“大嫂,请你注意措辞,什么叫狐狸精,什么叫沟引,什么叫发..骚?你这样说我儿媳妇可有把我放在眼里?”简母听着白母这么说顾沫,她也很生气。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虽然,白家是她的娘家,可不代表他们就能随意的打骂她的儿媳妇。
在大问题面前,简母还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的,她现在是简家的当家主母,顾沫是她的儿媳,别人骂顾沫就是在骂简家。
“怎么,你们做得我们说不得?”白母怒怼。
“云烯说了,是你儿子自己想不开撞上去的,他自己想不开,干我们什么事?大马路上的,有摄像头,咱们可以调监控,谁是谁非一瞧便知。”
“在金城,谁人不知你儿子最是护短?别以为有监控就完事了,要不是顾沫这个狐狸精的挑拨,我儿子能想不开吗?”
一口一个狐狸精,顾沫听了很是难过。
可是现在,她开口与不开口好像都没有什么作用,而最为难的还是简云烯和婆婆,因为白家是婆婆的娘家,简云烯的大舅。
“我妈说的没错。”简云烯站了出来,“有监控为证,是白君离自己撞上去的,不是我们推他的,白夫人不信我们也没有办法。但是,你想要把责任推到我老婆身上,我只能说,你们白家人想的太美了。”
一句白夫人,将两家人的距离拉开了。
不管是简云烯还是简母,都是站在顾沫这一边的。
“荒唐,真是荒唐。”白母气的浑身发抖,她厉色的指着简云烯,“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自己去撞车,简云烯,你当我是傻子吗?今天你们要是不把顾沫交出来,别怪我翻脸无情。”
简云烯沉着脸,“白夫人,你要搞清楚,是你儿子自己撞的车,不是我们逼的,你在这么胡搅蛮缠下去,别怪我不认你这个舅妈。”
“你要是当我是你舅妈,你就应该把顾沫交出来,而不是包庇她。”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白君离为什么会这样?”简云烯扫了一眼白家的人,最后厉声道,“觊觎自己的表嫂,挑拨他表哥的夫妻关系,难道这是他一个表弟该做的吗?”
“简云烯...”顾沫出声,想要阻止简云烯说下去。
表弟觊觎表嫂,这不是什么好事,要是说开了,两家的关系可能会撕破脸。
“顾沫。”简云烯看了一眼顾沫,怒指着白母,“我们把他们当亲戚,可他们呢,有把我们当亲戚吗?事情还没有弄清楚,白浅漾就冲过来扇你耳光,现在他们白家人又冲上门来,不说清楚,他们还以为我们简家欠他们的。”
“呸...”白母喷着唾沫,凶巴巴的指着顾沫,“就你这样的货色我看了都想吐,我家君离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一个交待,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里。”
白母的话就像一把利剑一般刺进顾沫的心里,疼的几欲窒息。
“白夫人想要我们怎么交待,如何交待?”简云烯的脸色布满了阴霾。
这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这么的诋毁他老婆,简云烯觉得自己很无能,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自责。
“把顾沫交出来。”
“如果我不呢?”
“不交?”白母气的浑身发抖,她看向简母,“你们这是要活活逼死君离吗?他有什么错?刚回国不久就被你们这样对待,你们对得起我们吗?”
越是说,白母红红的眼圈掉下了泪水,她的视线转向顾沫,表情变得阴狠起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就因为君离在学校的时候喜欢你,你就要他的命吗?是不是觉得我家君离赔上一条命还不够,要我们一家子都死光了你才开心?”
顾沫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不像话,她猛地摇头,“我没有...”
“狐狸精,贱人,我要你给我儿子偿命...”
白母情绪失控,红着眼朝顾沫扑去,简云烯阻止了她,可是脸上被抓了几条印子,简母心疼儿子,也加入到队伍中。
一下子,客厅一片混乱。
白母发了疯似的又打又抓,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嘭’的一声,白母被甩了出来,一个重心不稳,重重的往后倒去。
倒霉的是,她倒的地方不是地板,而是茶几,撞的还是头部。
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
客厅里很乱,好像被人洗劫过一般。
顾沫不安的坐在沙发上,一脸难过的看着简云烯和简母,“妈,怎么办?”
简母叹了叹,没想到,事情演变成这般,原本是白君离,现在又多了一个人,这样的结局让人措手不及。
“沫沫,你别自责,君离的事,错不在你。“简母安慰道。
“对不起...”顾沫哭了,眼睛红红的。
她很自责。
简云烯将她抱在怀中,薄唇压了压她的头顶,“我们不会把你交给白家的,错不在你,咱们没有必要承担这个责。”
他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但是对错还是能分的清楚的。
白家找上门来,他可以理解,但是不分青红照白,辱骂顾沫,他就有些不能忍了。
简云烯看向自家老妈,半响才开口,“妈,如果白家执意要顾沫担责,你怎么做?”
“没有错,担什么责?”简母忽然皱起眉头,“也不知道大嫂现在怎么样了。”
两家闹成这样,这个亲戚以后估计是不会有什么来往了。
站在白家的角度,她能理解他们的情绪和悲恸,但是理解归理解,没有错的事情,不能因为是亲戚关系就主动揽错。
这对顾沫不公平。
简云烯哼了一声,“死不了。”
简母沉默了许久,忽然,她双目有些犀利的看向顾沫,“沫沫,你老实告诉我,你跟白君离到底有没有不正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