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栩意现在还不是特别湿,又只做过一次,柏憬性器比常人大得多,就这么直接插进来,她疼得皱起眉,泄愤似得用力夹了他一下。
下一秒,白花花的臀瓣便多了个淡红色的掌印:“唐栩意,别夹。”
“痛啊!”他这巴掌不轻不重,情趣成分更大,却把唐栩意的那股劲儿给打出来了,她眼圈一下红了,又气又委屈,费劲地抬起腿,往后去踹柏憬的小腿,“你给我滚开,我不要和你做。”
他在犯什么病!
亏她还偷偷摸摸跑下楼来见他!
恩将仇报!狼心狗肺!
感觉身后那人的动作微滞,趁着这个机会,唐栩意猛地往前边的地上扑,硬物滑出甬道,她还来不及庆幸,一双大手掐上她的腰,又把她强行拉了回去。
穴里还在不断出水,滑得要命,还保持着刚才插进去的硬物的形状,柏憬一捅就整根滑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他这下似乎顶到了最深处的小口,身下的小人哆嗦了下,身子直接软了下来,柏憬眼疾手快把她扶稳,一只手探进她衣服,往上移,抓住只绵软的雪球,手指捏着她的乳尖,有规律地转圈圈,硬物也没有停下,在她深处小幅抽插。
唐栩意下身的水果然淌得更欢,被拽入情欲的旋涡,一波一波的快感浇头而下,几乎要灼烧她所剩无几的理智,全身不受控制地泛起粉红色,注意力尽数集中在下身的冲撞中,耳边能听到清晰的水声。
柏憬覆在她身上,舌尖舔舐着她脆弱的后颈皮,痒痒的,像头好不容易逮住期盼已久的猎物的猛兽,进食前总要好好安抚一番,让她心甘情愿地被吃掉。
不行。
唐栩意身上全是汗,眼睫被快感蒸腾起的泪水打湿,努力地从快感中找回理智,忍不住直接爆了粗口:“你他妈的能不能听我说话。”
身下的冲撞停住。
唐栩意终于得以喘口气儿,下身的饱胀感没有减轻,她眯起眼,适应着他的性器,手撑着墙壁喘了会儿,才说:“柏憬,你要是再插,我不会和你讲话了。”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她的嗓音软软的,染着情欲的哑,说得话却冷得像十二月的天气,“我现在挺生气的,不想看见你,我要回家。”
柏憬眼睫低垂,没有再动,也不愿从她身体里退出去。
他知道他把他的意宝惹生气了。
可能这场情事结束,他们又会变回原来水火不容的关系。
可是他也很委屈,他控制不住,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的眼里才能看见他,才不会时时刻刻都想着疏远她。
人果然是贪婪的,柏憬想。
以前没有得到的时候也不会一直想着,他最开始的期望只是她能不讨厌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欲望开了个名为唐栩意的大洞,吞噬着他的理智,最终把他逼成现在这个样子。
沉默许久,他还是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
他的性器还硬着,上边晶亮亮的全是水渍,顶端还滴着粘液,每一寸都写着不满足,可他也没有管,沉默着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干净,又把不远处的睡衣捡起来,给她套上。
睡衣是干净的,他刻意隔了段距离才做的,没有沾上那些液体。
“对不起。”做完这一切,他才开口,嗓音低低的,像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可怜的大狗,“我太生气了,有点控制不住。”
他试着去拉她的手,也不敢抓整只,只揪着她的小指头:“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不和我讲话。”
他还是妥协了。
是他的错,是他想要的太多,唐栩意愿不愿意给,那是她的事情,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不能去对她要求什么。
唐栩意有点见不得柏憬这个样子,这太犯规了,太容易让她心软了。她吸吸鼻子,生硬地别过头:“道歉没用,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柏憬微愣,很快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做前的那个问题。
她问他为什么生气。
柏憬再次陷入沉默。
如果他回答这个问题,相当于把自己的心剖开,让她看见他内心深处的卑微和祈求,为这种小事产生的不安全感,让她知道她在他这里的地位有多重,一句话就可以左右他的情绪。
他是公主身后的影子,跟在她的身后,每天渴望却不敢触碰她。
偶有一次,在阳光的照耀下,公主的视野里有了他,愿意低下头,用手戳戳他的身体。
他开心又惶恐,这样的日子像偷来的,生怕这是公主的一场玩笑,玩够了又会把他抛到脑后。
她的眼里有那么多人,可影子只有她一个人,只要她想,他的命都可以给她。
如果把这些告诉公主的话。
……他敢告诉公主吗?
偏偏公主还在旁催促,语气不耐烦:“你回答不回答啊,不回答我走了,以后别和我说话。”
柏憬脱口而出:“不要。”
他攥着她的手指,声音很轻,里头含着化不开的委屈:“我就是……不想你找别人补习。”
唐栩意:“?”
“明明他们成绩都没我好,也不会有我对你更用心。”柏憬低着头,很想埋进她脖颈里蹭蹭,怕招她烦,还是忍住了,“你不依靠我,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对你而言是可有可无的。”
唐栩意没有接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柏憬分辨不出她的想法。
片刻后,他听见她的笑声:“柏憬,你这么喜欢我啊?”
“嗯。”
他没有否认。
“我就是这么喜欢你。”
“那好吧。”唐栩意撩开睡衣,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你不是还硬着吗,操进来吧,趁我现在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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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憬哥横不过两秒的!
写意宝嗓音冷得像天气那里,我第一反应是,你37度的嘴怎么说得出这么冰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