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悦不是没约过鸡巴大的男人,硬起来有二十公分的白男,她也试过好几个。
不过黄男里这个尺寸的就很少见了,充血后能到十五公分的,已经可以傲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同类了,像严廷东这个尺寸,可以说是天赋异禀。
大概作者在给他做人设的时候,就是按照黄文标准定的,屌大无脑,放言情文里只能做个炮灰工具人,放进黄文里倒勉强能用用。
‘啪’的一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在她白皙的臀上渐渐成型。
“屁股翘高点,别分心。”
成悦咬着下唇,纤腰下塌,把屁股又往上抬高了一点。
“廷东哥哥,这样可以了吗?”
一声哥哥,把严廷东叫得后背一麻,胯下的阴茎又硬了几分。
“骚货。”
花穴被撑成了圆圆的形状,穴口紧紧咬着肉棒,里面的肉又吸又咬,像是一张张口吮吸的嘴。
严廷东死死盯着交合的地方,手落在挺翘又有弹性的肉臀上,时不时在上面拍打。
啪、啪、啪……
“廷东哥……啊、轻点儿……”
成悦身子剧烈地颤了一下,腰臀抖了抖,花穴了的肉突然挛缩起来。
太深了,这根狗鸡巴起码有接近十九二十公分,后入从上往下的姿势,几乎要把她肚子都顶穿了。
成悦死死抓着枕头,腰又往下陷了陷,身体被身后的肉棒顶得前后摇晃。
“嗯、啊……慢点,太深了……”
花穴里被操得汁液横流,穴肉因为痉挛越来越紧,咬得严廷东满头大汗。
“放松点。”他在成悦屁又打了几下。
成悦身子一抖,反而咬得更紧了,连肉棒在里面抽插都费劲儿。
夜这么漫长,严廷东不想太早完事儿,忍着欲望把肉棒拔了出来,噗嗤一声,像是酒瓶拔了塞子。
淫水顺着穴口往外滴了几滴,在空气中拉起一条长丝,挂在户门外,看起来十分淫靡。
严廷东忍住要张嘴去接的冲动,把趴着的成悦拉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让她扶着玻璃站着。
成悦看着连个扶手都没有的玻璃,突然就萎了。
“我恐高。”
“让你趴着你就好好趴着,又不会掉下去,怕什么。”严廷东在她臀上捏了捏。
“哥,我怕。”
成悦转过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小兔子一样的眼神,看得人心里痒痒。
看表情,确实是怕,不是装出来的。
可严廷东就想和她来次落地窗play,成悦的皮肤又嫩又白,衬在深蓝的夜色里更显亮色,纤细的腰和丰满的臀,身躯饱满妖娆,像是西方古画里的裸体女妖。
这么美的身体,不在落地窗前跟她来一次,太可惜了。
“站里面一点就行了,抓着窗栏,不会把玻璃弄坏,听话一点,让我操完,以后就不再追究你下药的事。”
“可是……”成悦还是扭捏。
撒娇的样子,居然有一丝丝可爱。
严廷东忍住想摸她脸的冲动,手扶着她的腰,在她腰上轻轻揉了几下。
“你不是想要那支Moduna的广告吗?设计师是我朋友,我跟他推荐你怎么样?”
有这种好事怎么不早说?
“那你要轻点儿。”
成悦咬着下唇,抓着窗栏,往后退两步,把身子往下压了压。
严廷东见她做出这个姿势,心里的欲火又旺了几分。
他扶着成悦的腰,忍不住俯身在她臀捏了一下,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打在她的臀尖上。
硬梆梆的肉棒抽在屁股上,像是一条圆滚滚的小肉鞭子,不算疼,但却有一种奇异的快感。
成悦身子晃了晃,肉臀跟着扭了几下,掰开臀肉,能看到里面的猩红色小嘴已经开始蠕动了。
肉棒在臀上打过后,又贴着下阴磨了磨,一副要进不进的架势,肉红色的小嘴张了张,里面浸出一股透明液体出来。
严廷东看得口干舌燥,想直接插进去,又想逗弄一下成悦,就扶着阴茎进了一个龟头。
肉穴一吃到东西,就紧紧缠了上来,含着硕大的龟头快速蠕动。
严廷东被咬得差点原地升天,根本舍不得拔出来,握着成悦的臀干脆全部插了进去。
二十公分左右的阴茎,几乎直接插进了宫腔里,成悦疼得翻了个白眼,手指在窗栏上抓出一声刺响,身体轻轻发起抖来。
“好疼,快出去!”这回是真哭了。
严廷东听着成悦的哭腔,顿时觉得自己跟造了什么孽一样,插在她身体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阴茎反而越来越硬,龟头直接卡在了紧窄的窒肉里,夹得他差点就这么射了。
他是一直都知道自己鸡巴大的,因为这一点,曾经还yy过女神会不会受不了他这个尺寸,动过去做缩小手术的念头。
只是对成悦,他确实没手下留情,之前在床上就全进去过了,没想到站着反而会受不了。
这么站着僵持了一会儿,看成悦没抖了,严廷东才握着阴茎慢慢抽出来一点。
“还疼不疼?”
退出去是不疼,但是再插这么深,应该还是不行。
成悦摇了摇头,想到这个身体应该没上过几次床,是不该让严廷东这么粗暴对待的。
“别全进去,太深了,会疼。”
严廷东听她这么说,脸上有点烧,扶着她的臀轻轻插了一会儿,每次都控制着就进三分之二的长度,这样插了一会儿,花穴里渐渐有了水声。
咕叽咕叽,里面变得松软又湿润,甬道深处的皱褶被撑得展开了,像是被挤压了的海绵,溢出更多粘稠的液体。
“爽了?”严廷东从抓着她的臀,改为抓着她的胸,长腿在平地上岔开,方便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穴。
成悦双手撑在窗栏上,身子被顶得往前一倾一倾的,下面虽然被填满了,捣得很舒服,却依旧不敢睁开眼睛看外面。
“要轻点......呜。”
严廷东看着玻璃的倒影里她闭着眼睛,忍不住啧了一声,大手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抓了又抓,下身又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