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西张了张嘴,深深地看了陈肖然一眼,收回视线,侧过身。
她这一侧身,就等于将自己的去完美的曲线展露在陈肖然的视野里,纤纤一握的小腰、挺翘圆润的臀部、修长高挑的玉腿。胸前饱满的形状就犹如木瓜一般,在尖端微微往上翘。她双手环在胸部下方,本就挺拔的胸部,更是挺拔了。
“我知道了。”凯西说:“我会带你去。”
陈肖然迈步来到凯西身前那。
凯西微微抬起脸,看着眼前这名比自己稍高一点的男人,说:“你还想做什么?”
陈肖然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火红色的眸子内一片淡漠,就犹如一片死湖一般,看不出到任何的情感。
“为什么突然这么爽快?”陈肖然说。
凯西直视陈肖然的眼睛,说:“因为我想活下来。”
陈肖然对着凯西伸出手。
凯西微微一怔,看了看陈肖然的脸,她皱了下眉毛。
“手给我。”陈肖然说。
凯西稍稍犹豫了下,便抬起手,放入陈肖然掌心。现在她的性命被陈肖然掌握着,如果陈肖然想杀她,轻而易举。
对于凯西而言,生命就是一切。现在只要听陈肖然的话,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疼痛。只要陈肖然不提超越自己底线的要求,凯西会选择听话。
只是伸手被男人握一下,仅此而已。既然触碰到自己的原则,那自然无所谓。
他一握凯西的手腕,入手一片柔软。男人握着凯西的手,右手在她纤细的手掌上方滑过。
一种刺痛感传来,凯西忍不住蹙了下柳叶眉。
陈肖然手缩回。
凯西抬起手却发现手腕上多了一个诡异的金黄色图案,图案就犹如老树的树根一般,没有逻辑地勾勒在一起。
“这是什么?”凯西蹙着柳叶眉说。
陈肖然说:“一个小小的印记,有它在。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这句话一出,凯西俏脸微微一变,火红色的眸子盯着陈肖然,后退一步,跟陈肖然保持距离,身上的火焰缓缓冒起:“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成为他的人?为什么意思?
陈肖然双手环胸,露出一丝恶魔的笑容:“将衣服脱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说话间,凯西发现自己的身子脱离了控制,双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自己衣领的拉链。
“唰。”
拉链声响起,本是紧紧包裹着她胸部的劲装被拉了开来,一拉开。一对雪白稚嫩的木瓜直接跳了出来。
入目,陈肖然舒展眉毛。
凯西脸颊泛着一点晕红,但神态变化并不大,只是那双火红色的眸子冷冷地盯着陈肖然,那神态就仿佛要将陈肖然生吞活剥了一般。
“穿回去吧。”陈肖然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抱歉,我只是想演示一下,没想到……你里面什么都没穿。”
凯西收回视线,说:“没什么,就算你今天强j了我,对我来说,我也只会当被疯狗啃了一口罢了。”
疯狗?这个比喻让陈肖然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
“也就是说,有这个印记在,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对吧?”凯西看向陈肖然。
陈肖然说:“差不多就是这样。”其实,陈肖然可以用给修仙者驯养凶兽用的驯兽丸,但凯西的实力不同一般人,意识到自己想控制她,她肯定会反抗。到时候,难免会有点麻烦。所以陈肖然干脆用这种比较隐晦的方法,不透过驯兽丹。直接通过身体接触,在不知不觉中,进行认主。
简单地说,这也属于驯兽的一种。
他是将眼前这女人完成当成野兽了。
“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种能控制人身体的能力,尤姆之所以跟了你,也是因为你的这个能力?”凯西说。
陈肖然看着凯西侧脸,凯西看着前方,也不看他了。
陈肖然露出一丝笑容,坐在长椅上:“尤姆很缺少人的关怀疼爱,在她身上,我没用那种东西,我用的是感情。”
感情……
凯西心一动,缓缓地说:“缺少人的关爱,傀儡组织里,又有哪一个是不缺关爱的。”
陈肖然愣了下,下意识地看向凯西。
女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也跟尤姆一样,缺少别人的疼爱么?
“算了,对我而言,在傀儡组织还有在你这,没有多大的区别。”凯西起身说:“想什么动身?”
陈肖然看着凯西凹凸有致的背影,舒展眉毛,说:“明天吧,今晚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我会继续在那间酒店待着,明天我会去公寓里找你。”她从候车亭离开,进入暴雨之中。
雨水洒落在她身上,淋湿她火红色的长发以及那褐色劲装。
这里距离酒店并不远,凯西心情很糟,她想走路回去,让雨淋一淋,或许会清醒一些。
从炼狱街出生,一辈子受人欺辱。为了不受别人欺负,她寻找各种机会修炼,直到自己拥有的实力,这才开始慢慢地强势。凯西没什么梦想,她唯一想的就是活下去。但在炼狱街那种混乱的地方,实力就算继续增长,也少不了遇到比她更强的人的欺辱。为了避免那种生活继续,她投靠了傀儡组织。欺辱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是,像他人的棋子一般的生活。
而现在出一个任务,她又成了陈肖然的手下。
玩物吗?命运的玩物。
凯西心里在冷笑,可火红色的眸子内隐隐有水汽,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忽然……
雨停了?
不,雨没停,只是雨被挡住了。
凯西侧过脸一看,只见陈肖然站在她身旁,手里赤着一只黑色雨伞,挡住了本要落在她身上的雨水。
她眸子泛着一层的光泽。
陈肖然笑说:“绝武者虽然免疫力比普通人强,但照你这样淋下去,相信还是会感冒的。出门外,多注意点身体。”
“关你什么事。”凯西收回视线,只是心里那抹暖意,却久久无法退却。
陈肖然看向前方,笑说:“我说过了,你现在是我的人。既然是我的人,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