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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原本就衣衫半褪,几次动作下来更是春光尽泄,白修与雪白的中衣拢不住壁垒分明的胸膛,尹潇晗血色的衣衫下肤光如玉,两个人身上的松木香与梨花香混合后在寒玉床的作用下,变成一种极其勾人的冷香,白又儿像是被迷惑了一样向两个人身上贴过去,完全抛却了一开始的不情愿。
  “别,别掐那里,痛…啊!”隔着纱裙,不知道是谁掐了白又儿的乳尖一下,白又儿顿时感觉浑身一阵酥麻,身体软了下来,原本微乎其微的反抗也消失了,两个人见状,便也专心用内力帮她疏通经脉,毕竟她要受的痛才刚刚开始。
  不过片刻白又儿就感觉,原本身体上的酥麻感已经难以抵抗筋脉中四处乱撞的痛,即使被折磨的没有一点力气,还是忍不住挣扎起来,两人见状,又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可是白又儿已经无法忍受这种隔靴搔痒的接触了,她用自己的身子不断贴近两个男人逐渐火热的身躯。
  纱裙随着她的动作似褪非褪,半遮半掩间勾起了两个男人本就高涨的欲焰。
  “唔,好痛,哥哥,哥哥…帮帮我,帮帮我,求你了,好痛,又儿好痛…”白又儿一边呻吟一边眨着湿漉漉的杏眼,每一次睫毛的颤抖都带起一层层水波荡漾,看起来好不可怜,可是两个男人居然不为所动,依旧不紧不慢地轻抚着她的敏感处,却从不深入一次,给她个痛快。
  被悬在无限趋近于高潮的那个点,白又儿几乎是苦苦哀求两人,发现他们只是专心于疏通经脉,便自己夹紧腿根,以求获得多一点的快感。
  约莫一刻钟后,两个男人相视一眼,松开了白又儿的双手,白又儿赶紧向后缩。
  两个被挑起了欲望的男人,虽然是她挑的,可是不代表要她负责吧,她还没怪他们把自己弄得那么痛呢。
  “唔嗯…别,别碰那…”本就红翘挺立的乳尖被男人狠狠一按,深深陷进乳肉里,被自己的乳肉包围的绵软触感让白又儿不禁喊叫出声。
  “啊!啊…好舒服…”不知道是谁的肉棒深深地抵在白又儿紧夹的臀缝里狠狠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碾过白又儿湿漉漉的花穴口的肿胀得如同血色珍珠的阴蒂。
  “唔…别…别欺负我,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我会,我会把你吸得紧紧的,求你了…哥哥。”白又儿失神地看着眼前尹潇晗熟悉的容颜,眉眼微垂,小手紧紧扯住他的衣襟。
  她知道的,这个人不是哥哥,但是她还是无法欺骗自己内心的渴望,她是想要哥哥的,哪怕…只是个赝品。
  她知道这样对尹潇晗不公平,可是她早晚都是要和他做的,早和晚并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即使现在稍稍放纵一下,也无所谓的吧?
  尹潇晗听到白又儿的话,眼中欲色氤氲,他缓缓地呼吸着,仿佛一只怕惊走猎物的虎豹,肿胀挺立的粗硕肉茎抵着一吸一合的粉嫩肉穴,渐渐深入,“我只听你一句话,既然你让我进去,我随了你,那么一会无论你怎么苦闹让我停下来,我都不会停的。”
  “唔啊,好大,好烫!”白又儿只感觉身下的小穴仿佛被滚烫的铁棒撑开了,虽然动情时分小穴里温度比正常体温要高,可是男人的肉茎却更加热烫,白又儿感觉自己原本又痒又热的肉穴一下子变得紧绷干涩,甚至隐隐有些疼痛。
  “唔嗯…痛,哥哥,又儿痛…哥哥,轻点,哥哥…”白又儿的呻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软信赖,听到这个声音,对她的身体稍稍熟悉的白修与微微蹙眉。
  虽然早就意识到白又儿口中的哥哥不是自己,但听到她对那个男人的依赖与信任,白修与还是忍不住心中气闷。
  “真是个操不熟的小淫娃!”白修与低咒了一句,空闲的手抚上了白又儿早已肿胀挺立的花核,重重地捻了几下,看着白又儿愈发红润的小脸还有愈发急促湿热的呼吸,白修与心中的愤懑才渐渐平息。
  就算她心心念念的全都是她的哥哥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对他的挑逗做出这种淫媚又可爱的反应。
  白修与这边好不容易稍稍平静下来,被白又儿狠狠地夹了好几下的尹潇晗有开始了新一轮的鞭笞。
  “好紧,小家伙还有力气夹我,嗯?”尹潇晗附在白又儿耳边,声音中夹杂着丝丝代表着舒爽的气音,“让我更想把你彻底操软了…”
  “别…不要啊…那里,不可以,不可以一起…啊!”白又儿的呻吟声逐渐变的甜腻而无法自控,男人在穴内的冲撞愈发深狠,白修与玩弄花核的方式也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他几乎残忍地将白又儿被淡粉色肉层包裹的花核一点点剥出,让它无处遁形,只能一遍遍忍受男人愈发深重的蹂躏。
  腻滑的汁水实在太多,以至于即使有儿臂粗的肉棒堵在软腔里也不住地溢出,有些落在寒玉床和白又儿的肌肤之间,冰冷的触感让被情欲点燃的身体不住发抖,连带着嫩腔里的媚肉也不住痉挛蠕动,简直像是要把尹潇晗的肉棒夹化。
  听着女人甜媚的呻吟,手中握着娇嫩的小手,空气中满是淫腻的汁水气息,尹潇晗在白又儿嫩腔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中喷射出了滚烫的浓精。
  “啊…嗯啊啊!好烫…”这个男人的肉棒热烫惊人不说,就连精液也是又多又浓,热热地接触到白又儿娇嫩的花穴深处,白又儿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发现眼眶中满是生理性泪水。
  “啊!不可以,不要再进来了啊!”尹潇晗的肉棒好不容易从被欺负的红肿的穴中退出去,另一根肉棒立刻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