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很坚强。」叶在予说。
「傻眼,亏我还那么认真听你讲话。」我不屑的说。
「欸陈雪华,没骗你,因为我隐忍悲伤习惯了,所以忍久了,自然就哭不出来了。」
「那你现在可以哭出来看看。」我说。
「要哭是没那么容易的。」叶在予说。
「那干嘛要忍住悲伤?」我问。
「因为难过太多次,衝击都太大了。」他说。
「忍住也没比较好吧!」我说。
「我问你,你悲伤的时候都会怎么做?」他问。
「哭啊!」我说。
「哭能解决问题就好。」他冷哼。
「那是一种最好的发洩了。你不懂,要不然你这样憋着也会憋出病。」我说。
「哪有什么病,我不是活的好好的。」他说。
「叶在予,你是真不懂还假不懂,是你的心灵,你的精神受伤了。」哇赛,一个聪明人连这都不懂。
「我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他说。
「那你哭不出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我说。
「影响太久了,不过还是谢谢你陈学华。」他由衷道谢。
「那是因为你是我在意的人,要不然我也懒得跟你说这些。」我说。
「光说我呢!你自己呢,陈雪华,这么为他人着想什么时候也为自己想想啊?」他捏着我的耳朵问。
「我要哭就会哭,才不像你忍到哭不出来。」我说。
「你也是会装坚强的人啊!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虽然我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对我来说这段期间,你像家人,像朋友,像情人,每次都是你安慰我,总是不顾自己其实很任性,其实很想撒娇,但是都会拋开那些,只为我,我也许就像你说的,是个很冷冰冰的人,但是你还是接近我,所以我们才能走到现在。」
「干嘛突然说一堆肺腑之言,听了都不习惯。」我说。
「我是说什么时候才能依赖我一下,然后再继续前进呢?」他问。
「从一开始没有你的时候都是一个人走过来的,如果有一天没有你,我会不知道怎么办。」
「我也是很谢谢你啊!这么难搞的你都被我征服了呢!」我微笑。
「走吧,陈雪华。」似乎是不想继续说下去,叶在予牵起陈雪华的手。
「未来有许多不确定,但是我们可以的。」他微笑。
「其实你有一个突破,变得蛮爱笑的。」我说。
「因为你。」他说。
后来他的心情也总算慢慢平復了,也有找了心理医生治疗。
「叶在予,我说你啊!心理医生一定要找一个女的吗?」我问。
「我姐找的,我也不知道啊!」他无辜的说。
「好啦!没事。」我说。
「被我抓到,你吃醋了?」他坏笑。
「没有,才没有呢!」我脸红。
「脸红的样子好可爱。」他说。
「吃醋了啦!怎样。」我投降。
「没事的,平常我没事也不会跟她见面好吗?」
「反正你是冷感男。」我坏笑。
他突然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怎样?」我问。
「跟你在一起才不冷感,那是保护色。」
「我突然想到,不是要谈一首曲子给我听?」他说。
「没有吉他,没有任何乐器,弹什么啦!」我说。
「是吗?你看这里不是有吗?」他拿出一把吉他说。
「你带的?」我惊讶。
「对啊!以前我姐会谈吉他,只是现在没有了,所以想说拿来送你。」
「真的要送我?」我惊喜。
「对啊,对了我也有买一台钢琴,下次我弹给你听。」
「好,那我弹囉~」我拿着他给我的吉他,开始弹了起来。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