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
薄时衍呼出一口热气,强忍着揉搓她的冲动,低声问道:“把你嘬肿好不好?我轻一点……”
“……”骗人,都肿了还怎么轻一点?
汤幼宁小嘴微喘,道:“你……”
“你没得选择。”薄时衍拢起那满满的一捧软团,收拢了掌心。
“?”她才说了一个词。
薄时衍喉间微动,深邃的眼眸灼热而又专注,仿佛是那焦渴已久的雪狼。
眼里冒着贪求的绿光,仅仅看一眼鲜嫩可口的猎物,就已经昂扬怒首。
势不可挡。
第93章 开海禁
薄时衍说要轻一点, 果然搂她腰背的时候有所顾忌。
但……他们前后加起来有十余日没在一起了。
将近小半月的时间,积攒了不少。
现在要全部灌给她。
汤幼宁浑身轻颤,被顶在光滑的木柜门上, 整个人的着落点,就是薄时衍的腰ii胯。
衣裳松松垮垮挂在她手臂间,仰着细白的脖子,双目紧闭。
她眼尾泛红, 俨然一副快哭出声的模样。
薄时衍轻笑一声, 抿着她的耳垂,“才刚开始,圆圆就要这样么?”
他的嗓音低哑之极, 热气喷洒,更叫汤幼宁打个激灵。
“我、我……”
汤幼宁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把自己肉肉的身子贴上去,“应煊,你快一点,我累……”
“你确定要我快一点?”他缓缓勾起唇角。
汤幼宁晃着小脑袋瓜:“不是, 不是……”
不是那个快一点, 他分明知道她的意思, 却要装傻呜呜呜……
她实在太了解这人的劣根性了。
果然,装傻的薄时衍奋而发力,差点没把她的灵魂给颠出来!
等到他们转移战场, 被抱去里间, 汤幼宁整个人香汗淋漓,无力支撑。
薄时衍褪去了两人身上多余的遮蔽物, 精壮结实的臂膀撑在她左右, “圆圆……”
他每次这样唤她小名, 汤幼宁就知道意味着什么。
长夜漫漫,这人会像念咒一样咬着她的名字不断吐露,然后不停地要她。
如果能让他早点交待了,倒是可以快些结束……
恍惚间,汤幼宁想起自己在册子上学过的一招,盘他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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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光。
今天的汤幼宁,没能比薄时衍更早醒,她实在是累坏了。
这会儿嘟着红肿的双唇,似乎在睡梦中都要控诉他。
薄时衍缓缓起身,自己披上外衣,去外间叫打水进来。
他赶着去上朝,临走前吩咐湘巧,记得用冰凉的井水,给汤幼宁敷敷眼睛。
湘巧一听,就知道昨晚小娘子又哼哼唧唧的哭了。
王爷欺负人的时候,半点不客气,过后又心疼起来?
现在人还没起来,估计还得睡个把时辰。
薄时衍很快便收拾妥当,早早出门上朝。
外间屋里,湘巧把待会儿要用的香膏药油给备好。
昨晚守夜的是桐珠,桐花与她同屋,无奈笑道:“我听说,王爷折腾了大半宿,恶狠狠的呢,后来娘子嗓音都哑了。”
湘巧当然乐于见到主子恩爱和谐,不过就是心疼小娘子娇嫩的身子骨。
桐花又道:“待会儿王妃醒了,得劝劝她。”
湘巧不解:“劝什么?难道不是劝王爷么?”
“自然不能劝王爷,他本就是克制之人,不过这方面需求大于常人,难免容易失控……”桐花可是过来人了。
忍一两回可以,但不是长久之计。
湘巧听得似懂非懂:“那怎么办呢?”
桐花笑了笑,“要让王妃把握好那个度,不能把人饿久了。”
每天喂一点,但是不全饱,就不会闹得太过火了。
这回显然是把人给憋狠了,也没办法,两人因为经常的事情,分开了许多日。
接着又遇着小娘子受伤,王爷心疼继续忍,可不就容易失控么?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两人在外间轻声细语,等着汤幼宁醒来。
果然她又睡了半个多时辰,内间才传来窸窣的动静。
湘巧连忙打水进去,先给小娘子冷敷一下双眼。
桐花抱着衣物入内,替她更衣,一边把自己的劝导提了提。
汤幼宁腿根酸软,一脸呆滞,没好意思说,昨晚是她主动招惹。
薄时衍被吸腹和盘小球给弄得交待一次,立即凶巴巴拷问她从哪学来的。
并且在后半程‘变本加厉’!
汤幼宁当然不能出卖凌娘子,硬是咬牙扛住了。
不过后来,她以为藏得很严实的小册子被轻而易举翻出来。
薄时衍在短暂的休憩期间,还饶有兴致地拜读了。
那挑灯夜读的架势,一如他在书房里对待折子的认真严肃。
汤幼宁保住了凌娘子的名字,到底是没能守住小册子。
现在还落得这般凄凄惨惨的模样。
只能说一句‘出师不利’了。
汤幼宁洗漱完毕,出去吃了点东西,庭院里,小白虎正在撒欢。
它可太快乐了,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其中一部分是无辞无双兄妹俩特意给它买的小玩意。
新鲜的玩具,让小白虎非常开怀。
因为起来迟了,陪着困困在庭院里稍作消遣,就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通常薄时衍会抽空回来一趟,下午再进宫,今日却没能如此。
他离京数日,这会儿事情堆积了不少,无法回府。
汤幼宁独自用餐,饭后又爬床上去躺着,午歇半个时辰。
睡醒后才彻底恢复元气,精神饱满。
有了闲情逸致做点旁的消遣,一头扎入书房里,让湘巧帮忙调制颜料,沉浸在她的画卷中。
出一趟远门,她见识到了许多有别于京城的景致。
大好河山,汇聚了不同风格的画卷,哪里都有自己的奇趣之处。
汤幼宁把自己脑海中的绚烂色彩,一笔一笔给记了下来。
那是她温暖明媚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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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天,章宸帝对明裕郡王府的判罚下来了。
齐凯桓本就自刎而亡,尸体押解进京后,都不需要对他进行处决。
小皇帝夺去了齐凯桓的郡王封号,贬为庶人,郡王府里的一干人等,通通捉拿下狱。
唯独除了齐曜白。
十骊传信回来说,他顺利挺过了高烧,醒来后一言不发。
经过几位郎中的轮番诊治,他瞧着没有大碍,就是好像摔坏了脑袋。
起初还以为齐曜白是摔傻了,又过了几日,才确定说是失忆。
他忘却了一切,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郎中和那些监视他的人。
这让十骊犯了难,只能在他箭伤愈合后,尽快把人送回京城。
几位内阁老臣瞅着薄时衍吩咐郎中把人救活,大概是不想要齐曜白的命了。
他们私底下一合计,也不是不行。
饶恕一条性命,可以趁机给小皇帝揽一些仁善之名,此时正是需要经营名声的时候。
只要把齐世子给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怕他心怀怨恨寻仇生事,倒没多少隐患。
这般诸多考量,齐曜白成功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