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丫头片子!还会拿捏他了!
林天紧紧抱住沈清黛,手抬起沈清黛的下巴,低声在沈清黛的耳边说道:“那可不行,那你不是要憋死我吗?”
沈清黛的眼睛不自在的乱瞟着:“谁让你戏弄我的!”
“好好好,那沈大小姐,我给你个赔礼,就免了这晚上的惩罚吧!”
林天说完,从怀中拿出一枚白色的内丹。
“这?”
沈清黛忽地抬头看着林天,心底隐隐有猜测:“这是刚才那虫子的……”
“没错。”林天摸着沈清黛的头发,“那母虫这些年都被小虫们供养着,富的都流肥油,内丹也是,极为纯净,很适合你。”
沈清黛看着林天深情的眼神,突然用力的抱住了林天:“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我真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林天笑了,果然还是小女孩啊,总是患得患失的。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林天认真的许诺响在耳边,沈清黛毫不犹疑的亲了上去。
林天回抱住沈清黛,更加用力地。
……
一夜荒唐。
阳光重新照在这苍茫大地上,乌鸦在外面刺耳地叫着,屋内的人却睡得正踏实。
林天看着沈清黛美丽的睡颜,不由自主的轻吻了下她。
沈清黛睡梦中皱着眉头将林天推远:“走开!讨厌的大虫子……”
“嘿!”
林天哭笑不得的轻拍了下沈清黛,这小没良心的,内丹也给她了,昨夜还那么卖力的伺候她,结果今天骂他是大虫子?
林天轻弹了下沈清黛的脑门,随后给她掖好被子,穿戴整齐洗完漱之后神清气爽地出门。
“天哥你可算起床了,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晚啊,经过上次,我都不敢叫你了。”
林裕见到林天出房门后,急急开口。
林天心想,幸好你今天早上没叫,要不估计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
林天轻咳了一下:“没干嘛,就是贪睡了些。”
林裕很了解林天,他觉得天哥今天有些奇怪,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天。
嗯,好像是精神不少。
怎么天哥看上去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如沐春风的。
……
算了不想了。
林裕还有事要告诉林天:“天哥,今天早上醒来,我发现早餐没了!”
“你不从来也不吃吗?”
林天施施然的落座,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地品味着。
“不是这回事!”林裕急得直跳脚,“你没发现吗天哥!丫鬟!丫鬟们不见了!”
“哦。”
就一个哦?!
林裕幽怨地看着林天:“天哥,自从有了嫂子以后,你对我是越来越敷衍了。”
看着林裕委委屈屈地像小媳妇似的,林天鸡皮疙瘩都快下来了。
“快别这样,我都快吐了。”
林裕不甘心的坐下,心中愤愤的想:果然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手足是蜈蚣的手足,女人是过冬的衣服!
林天看着林裕把筷子杵来杵去样子,决定还是暂时不告诉林裕母虫的事情了。
要是让林裕知道他把内丹给沈清黛了,估计又该闹上了。
林天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二胎家庭中的爸爸。
沈清黛是姐姐,大部分时间都很乖,可偶尔伸一下爪子也够受的。
林裕是弟弟,总是争风吃醋妄图得到家长全部的关爱。
啧啧!
吓人!
林天摇摇头,赶紧把这些恐怖的念头甩出脑子。
他连忙转移话题:“苏寒他两哪去了?平时咋咋呼呼的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哦他俩啊。”林裕厌恶的皱了下眉,“他两一看没人牵制了,一早就走了。”
林天听到这个消息后,低下头轻声笑了。
走了好啊,有些人,可是等他很长时间了啊。
……
深林中。
苏寒拿一片叶子当扇子止不住的扇风,这里的树都很高大,叶子当然也很大,一片赶得上人脸那么大了。
“钟启,怎么这么热啊。”
钟启摇摇头:“少爷,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儿吧,估计一时半会找不到剑的线索。”
“行吧。”
苏寒一后面坐在地上,他和钟启一出来就直奔东边,是的,苏寒来之前就知道剑的位置。
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去拿,人多眼杂,难保不会让人捷足先登。
传说那把剑在东边的一座雪山上,那雪山冻结了万年的寒冰,在这样灵地充足的地方,那剑魂愈加纯粹。
传闻,谁如果得到了那把剑,便可得天下!
而只有他苏家找到了这秘境的地址,顺利的找到了这,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可苏寒还不知道,有个人甚至都没用阵法,是被秘境召唤来的。
不得不说,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命运也是如此。
可有一句话,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如果是作恶的话,那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了。
苏寒没注意到的是,有几双眼睛,已经幽幽地盯了他好久了。
“好了我们快走吧,三天之内,我必要取得宝剑!”
苏寒站起身来,壮志凌云地大喊。
“可是少爷。”钟启小心翼翼地看着苏寒的脸色,“我们会不会是走错了?此地越来走越热,根本不像是会有雪山的样子啊!”
“你懂什么!”
苏寒翻了个白眼:“这秘境之中,什么反常的事情没有?少见多怪!”
苏寒说完拔腿就走,只留下钟启一个人待在后面。
钟启一个彪形大汉被气得胡子都吹了上来,要不是为了钱和势力,谁愿意伺候这么一个大少爷。
钟启按耐下情绪,跟着苏寒走了。
……
几双漆黑的眼睛突然睁开!这几双眼睛没有眼白,只有黑黝黝的瞳孔,其中暗含着极致的疯狂和恶意。
“找到了……哈!”
苏寒越走越热,最后忍不住脱掉了衣服,但他还是自大的相信自己没走错。
前方越走越空旷,树木也越来越少,此时苏寒他们才真正看见了太阳的全貌。
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即使没有了树木的遮挡,那光芒依旧很黯淡,仿佛给这片大地撒下了一层颓废的轻纱。
越往里走,嘈杂的声音就越响。
那并不是人声,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声音,好像是从上方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