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休息时间过后,花茜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强健,加上还流了那么多汗,电风扇更不能久吹,否则第二天肯定要头疼。但屋子里又很闷,客人还再,她权衡了片刻,决定还是让电风扇继续工作。
窗外空气很静,偶尔路过一些匆匆的行人,搅弄起阵阵微风,风声慢悠悠传到花茜耳朵里,伴着不远处街道上的吆喝声,让这燥热的夜晚多了些人气。
“继续吧。”花茜看了一眼表,这才十八分钟。
对方毕竟还算是个处,第一次快一点也很正常,但花茜犹豫了一下,她想起对方也是个女人。
以前接女客,她并不是躺在下面的一方,毕竟哪个冤大头会花钱去满足一个妓女?都是她口舌并用讨好对方,甚至还要穿上穿戴式阳具肏对方,对一点也没点体力值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为了赚钱花茜也就忍了。
那么这个客人该怎么办?
“你需要我……”花茜蹲下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掏出一个穿戴式阳具,举着她对时寒枝说:“……用这个让你高潮吗?”
时寒枝瞳孔一缩,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她嫌弃道:“不需要,用手就可以。”
“我没剪指甲。”
花茜接着说:“剪指甲要加钱。”
时寒枝听她每次都要添一句“……要加钱”,心里实在是烦了,一口气道:“一万一晚上够吗?”
花茜立马换了张嘴脸,嘴咧得连小虎牙都亮了出来,她甩掉拖鞋,一个蓄力就跳上床,扑在被子上滚了一圈,抱着枕头露出半张脸,她说:“够了,今晚你想干什么干什么。”
时寒枝把手里的空啤酒罐捏扁,一扬手投进床边的垃圾桶里,她向花茜招招手,对方立刻把枕头扔了爬了过来。
“还有,一天一万,这个月不要接客。”
一天一万,一个月也就叁十万,还不够她买块表的,用来养一个女人,实在划算。
花茜刚点了下头,点完了才反应过来,这个小鬼居然花十几万包养了她?哈?她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这么多钱……直接够她还债了!等于说只要接完这单,她就可以金盆洗手,再也不用干皮肉生意了。
可转念一想,这小鬼长得不差,又有钱,像是会缺对象吗?即使一个人也不愿意跟她在一起,凭她的长相,会缺炮友吗?花茜觉得这等好事落不到她头上。
可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就这一个月?”花茜算了算,这一个月还有十叁天,十叁万,够她还了。
“就这一个月。”
时寒枝觉得这一个月足够了,也许下个月她就换了新宠,就像车、表一样,总是过一段时间就换上新的。自己也许会沉迷于一时的快乐,但她不允许自己陷进去,就算这个月之后她还对情事念念不忘,她也会管束自己,遏制住不该生长的欲望。
“这就是后浪吧……”花茜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为了掩饰她又赶紧说:“我去剪指甲。”
时寒枝正好看见她的指甲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丢进了枕头底下,时寒枝对她混乱的房间情况感到头疼,她说:“在我这里,把手伸过来。”
“我自己来。”花茜不喜欢别人给她修指甲,她很敏感,被人抓着手剪指甲,这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时寒枝不发一语,只看着她,手里的指甲剪也不让出来。
花茜问:“你会修指甲吗?”
……
时寒枝冷冷瞥了她一眼,沉默了半晌,说:“当然。”她也不至于懒到连剪指甲这点小事都假手于人。
花茜犹豫片刻,起身去洗了个手,然后伸出来放到时寒枝面前。
她的指甲没有很长,只有短短一小茬,距离上次修剪时间也不是很长。时寒枝动作很轻,尽量完整保留剪下来的指甲的完整性,只可惜指甲实在太短,一不小心就断了。
花茜注视着她垂下来的脸,看见她纤长的睫毛时不时颤一下,因为要帮她剪指甲的缘故,她弯着腰,盘腿坐在床上。从花茜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纯白的文胸兜住丰满的乳房,她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赘肉,却也不是很结实,身量纤细瘦削,只不过发育得很好。
她动作很利落,很快就剪完了。花茜去洗了个手,回来站在床边问:“要我也帮你剪吗?”
时寒枝迟疑了一下,把手伸了出来。
花茜捧着她的手看了看,忽然笑出声来,说:“你这也不需要剪啊,连修都不用修。”
时寒枝低头一看,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才剪过指甲。
“……忘了。”时寒枝尴尬地想要抽回手,却遭到花茜的阻止,她看向花茜,对方脸上的笑意未消,正盈盈看着她。
时寒枝的手比花茜的大一圈,花茜将头低下去,温热的唇瓣轻轻碰了碰她的掌心,她说:“那不正好?该上班了。”
时寒枝看见她缓缓含住了自己的手指,粗糙的舌面与柔软的指腹相碰,手指在滑腻的口腔里一路向深处游走。花茜左手捉住她的手腕,操纵着她的手指搅弄自己的口舌,右手已经主动覆盖在她凸起的胯上,稍微一偏,就贴上了滚烫的热物。
对方过于保守了,就算刚才已经做过一次了,她还是用纸巾擦干净了肉棒又穿上了内裤,花茜拨开充满弹性的布料,手掌贴近勃起的性器,慢慢将它从内裤中抽出来。
“你真的才十九吗?”花茜吐出她的手指,问。
透明的唾液沾满了时寒枝的整个食指,她觉得粘腻,于是她蹭着花茜鼓胀的乳房,将她的口水全都涂在了上面。
时寒枝很讨厌对方问自己的年龄,于是没有回答。
“才十九岁,发育得很不错嘛。”花茜贴着她的身子,把她推倒在床上,坐在她小腹上说:“像你这样长得好看又有钱的,怎么会想来嫖?要什么对象没有?”
时寒枝觉得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她不缺钱,长得也不差,对她有好感的人更是不少,为什么她就偏偏鬼迷心窍,来找一个脏透了的站街妓女?还花钱包养她,简直是脑子进水了。
不过,这话从对方嘴里说出来,就很奇妙。
时寒枝稚气未脱的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来,她问:“你要劝我别花这个冤枉钱么?”
花茜的股沟夹着她硬挺的肉棒,她抬起胳膊把碍事的小背心脱了,浑圆的乳房颤了颤,时寒枝忍不住捏了上去,乳头就像是橡胶一样又弹又硬。
花茜说:“还是头一次捡着大便宜。”
对方粗长的肉棒上青筋跳动,花茜觉得自己小穴不断分泌出淫靡的黏液,打湿了对方的下腹。花茜叹了口气,说:“你可是我接过的那玩意儿最大的客人。”只是射得快了些。她没说出后面一句话,默默藏在了心里,毕竟第一次,那也是难免的。
时寒枝:“……”
花茜看了对方一眼,她白净的脸上浮起红云,不知是气的还是害羞的,花茜头一次觉得,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可爱。
难得,她现在才感觉到,这工作给她带来的不只是难受,还有一些惊喜。
花茜跪坐在她身上,找到她湿淋淋的肉棒,抬起屁股,龟头上的浑浊液体有些许粘在了她的臀瓣上,有点痒,她殷红的穴肉外翻,充血肿起,抵在紫红的蘑菇头上,花茜轻轻吸了口气,小声说:“要进来了……”
这时候时寒枝才想起来,道:“避孕套。”
花茜已经吃下了她的半截肉棒,异物把她的小穴填充的满满当当,她向下一坐,把粗长的性器整个吞了进去,这带来后果就是小腹一阵酸疼。
“包月会员附赠无套内射服务。”花茜靠在她的肩膀上,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缓了过来,刚才实在太着急了,下去的太快,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直接戳到了她的子宫口,甚至有些痛。
可见粗长也不是什么好事。
活好才最重要。
“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时寒枝说,她推开对方,支起身子从桌上拿起来时带来的避孕套。
其实她想的是,戴套也更干净。
牺牲一点微末的快感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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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更想写一个月后茜崽拿着小时给的钱还完债就跑路了,小时矜持了两个月后去找茜崽发现人去楼空于是脆弱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变成鬼畜老时。多年后老时留学归来,茜崽由于太爱花钱了又欠一屁股债不得不重操旧业,又遇到进化后的小时……
茜崽:老熟人也不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