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家夫妇一离开,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那位居委会的委员长奶奶才把那一家子的丑事儿,告诉了自己的调解员们。
被忽悠了一圈儿的调解员们,这方大彻大悟他们的确是被人当枪使了,让真正的可怜人受了委屈,差点儿铸成大错,一个个都悔不当初。
那位委员大妈直点头哈腰地道歉,“都是那个杀千刀的余素华啊,我们看她哭得可怜,好像遭了天大的冤屈,没想到……小瑟瑟,对不起啊,怪我,都怪我耳根子软。”
委员大叔也上前行了一礼,“丫头,大叔对不起你,以后啊,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跟咱们这些叔叔阿姨爷爷奶奶说,咱们给你hold住。要是那一家子人再敢来欺负你,回头我们就开大会,把他们一家都赶出去。”
“哎,刚才不是说,那房子写的户主都是姓江,没一个姓王、姓余的呀!”
“就是,这余素华真不要脸,空口说白话,连个证据都没有就到处诬赖抹黑人,心肠太坏了。”
“委员长啊,这事儿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像这种素质的人,留在咱们小区,真真是个害群之马啊!”
“别提了,刚才我才想起来,他那个儿子王唯明哟,就是个泼皮无赖,去年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喝醉酒了,把我的花园全给糟蹋了。”
“刘大姐,这是真的吗?你怎么不早说呀!”
“哎哟,我这不是才想起来嘛!”
“行行行,你们说的情况,咱们回去先统计一下,做个文件出来,才好跟上面打申请,查明事实,实行奖惩啊!回了回了,人家还有事儿要忙,咱别再打扰周奶奶清休了。”
委员长奶奶回头跟周奶奶交换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儿,邀着众人很快离开了。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汪汪,汪汪汪——”
贝西正好跑了回来,翘着大尾巴,绕着江瑟瑟和周奶奶转个不停。
周奶奶笑骂,“这小家伙,撵了两个小杂毛,就回来邀功啦!”
江瑟瑟笑,“奶奶,天热,贝西是口渴了,我去给它弄点羊奶。”
“汪汪……”
贝西高兴地就往小姑娘身上扑,立马被男人一声喝打住了,外加一个警告般的眼神儿,立马夹起了尾巴,垂下脑袋跟着姑娘去喝奶。
人心复杂,狗生艰难啊!
小姑娘一离开,几人的脸色沉了下去。
周奶奶道,“这个余素华,简直太过份了。小律,你是不是早发现了?怎么不早提醒我们呀?”
看桌上的资料,也不是马上就能准备好的。
翟律道,“将计就计,一劳永逸。”
小马哥道,“老太太,队长这招才叫真的高呢!现在整个居委会的人都知道他们王家的恶行恶状,以后她们就再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回头,等委员长奶奶把那一家子清理出咱们小区,瑟瑟未来生了宝宝,也不用担心外人的口舌攻击了。”
周奶奶点点头,忽地一笑,“我还说这事儿没完没了了呢!原来,你早就合计好了,利用这些碎嘴的家伙,将这颗大毒瘤彻底拔除。行,算咱们没白给你洗衣做饭端洗脸水。”
“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