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不是东西,我以后靠我自己。”赵桂兰气愤的发动车子,哪也不去了,载着曾毅去了附近的宾馆……
夜半,曾毅被一阵急促的尿意憋醒了,口干舌燥的他就要起床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绑固定在了床头,再四下看看环境,这根本就是陌生环境。
“被人玩仙人跳了?”曾毅惊出一身酒汗来,努力挣脱绳子来,奈何太紧了,一时没挣脱开。
这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赵桂兰上身裹着浴巾,脚步轻曼的走出来,她的贝齿咬着下嘴唇,俏脸露出前所未有的坚毅之色。
曾毅见到她这身打扮,喉头顿时发出咕噜一声。
朦胧水汽环绕周身,白皙雪白的身体虽然被浴巾挡住了最美的三点,但是锁骨,玉腿却是完全暴漏在空气中。
胳膊欺霜赛雪,锁骨骨干而秀美,玉腿更是亭亭玉立,宛如玉雕一般。
曾毅见到这样的美人,不可能没感觉,嘴皮子有些不利索的喊道:“桂兰姐,你……你干嘛绑我啊,可一穷二白的,不值得绑的诶。”
赵桂兰原本还有些紧张,可听到曾毅这俏皮的话语,忍不住扑哧一乐的,她这一笑,宛如春风吹芙蕖,碧波荡漾。
曾毅一时间看的呆了,忘记了当下的处境。
赵桂兰坐到床畔,伸手摸着曾毅的脸,脸上满是让人看不透的魅气,吐气如兰问道:“曾毅,你说我美不美?”
“美,你很美。”曾毅有种不妙的感觉,今晚的赵桂兰似乎很不正常。
“桂兰姐,你到底咋了,不会是酒没醒吧。”曾毅急忙喊道,努力的挣了两下手臂,无奈挣脱不开绳子。
赵桂兰脸色一沉,尖声回道:“我没醉。”曾毅被她的样子弄的怔住了,见她情绪不正常,忙安抚道:“那你这是咋了,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我解开成不?”
“不解开,一旦解开,你就跑了。”
清晨,呆呆看着天花板半晌的赵桂兰怔怔的出神,回味着这一夜的疯狂,满脸是乔红,她终于是体会到了书上描绘的那般美好,觉得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做了回女人。
想到家中那个软蛋男人,赵桂兰就一阵鄙夷,她为其付出了青春,养儿育女,迎合领导,却换来了卖妻求荣般的对付,甚至在事败后以离婚撇清关系。
张云龙的丑陋嘴脸她看透了,哼哼的坐起身来,赵桂兰看着身上的乌青指印,她咯咯的放荡笑起来:“张云龙,我不和你离婚,我要你戴绿帽子,让你丢一辈子的人。”
有道是宁可得罪小人,也莫要得罪女人,得罪女人,那是一辈子的纠缠。
赵桂兰一晚上的疯狂,完全是出于对丈夫的报复,如今事后也不觉得懊悔,反倒有一番窃喜,偷情的刺激让她流连忘返,她知道,这辈子只怕都忘不了昨晚,忘不了那个强壮而除暴的小男人。
下床,赵桂兰开车回家洗澡,水珠打在这身上,心中却是感慨万千。
“混蛋,要不是你在外花心,为了升官,老婆也舍得,何至于叫我这朵鲜花叫外人滋润了。”
到底是做了背德的事情,此刻回家,赵桂兰心里有点虚,不过却觉得刺激异常,毕竟花儿是需要滋润的,既然家里的牛粪不行,找曾毅也是不错的,年轻又给力,还比丈夫帅气,又有前途……
想着想着,赵桂兰居然又动情了。
匆匆打消念头,穿上衣服,刚刚要去上班,丈夫才回来,他一身的酒气,白色的衬衫衣领上还残留着口红。
“我回来啦,老婆。”张云龙张开双臂要拥抱赵桂兰。
赵桂兰被他拥抱,冷淡对付,推开人淡淡回道:“我还要上班。”然后匆匆离去。
张云龙没多想什么,因为妻子每逢他出轨回来都是如此冷淡对付,也没觉得自己头顶多了一定变色的高帽……
县委办公室内,曾毅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欠,王友生见状递了根烟道:“瞧你困的,昨晚干坏事了。”
“是啊,我找了个小姐发泄了一通。”曾毅无精打采的开玩笑。
王友生见他表情还当真了,紧张兮兮道:“你疯了不成,现在可是紧抓风纪呢,你还敢顶风作案啊。”
曾毅摆手笑道:“我就一穷鬼,哪可能有钱去嫖娼,开玩笑了。”
王友生想想也是,笑呵呵道:“我看你得找个女友了,对了,回头有空不,陪哥去相亲个,顺带给你介绍个对象。”
曾毅挠挠头,无所谓道:“到时候再说吧,有空就去瞅瞅。”
“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头给你电话。”
曾毅没对这事上心,整理了材料,然后拿去给苏秦。
到了副县长办公室外,见到一身ol职业装的赵桂兰,赵桂兰一见到他,那目光一触就瞥开,脸上泛起不正常的酡红来,看来对昨晚的疯狂她此刻也不好意思起来。
曾毅才不管这些,冲她冷冰冰的一哼,然后自己敲响了苏秦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