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的目光很火辣,吴娟秀很快便察觉了异样,一见门口的曾毅,面色顿时复杂了起来,原本她是想和曾毅发生点什么的,可曾毅偏生在要发生关系前把她公公扒灰的事情给抖了出来,虽然只有她家人知晓了这事,但是也让她心生怨恨了,虽然心里发恨,但是她想想又始终真恨不起来,一切就只能愿她自己的命不好。
二人就这么对视着,良久,倒是吴娟秀先开口道:“曾毅哥,屋里坐会儿吧。”
曾毅诶了一声忙进屋去,吴娟秀把孩子放回房间摇篮里睡觉,出来给曾毅倒茶,曾毅眼巴巴的瞧向她的衣领口。
“曾毅哥,喝茶。”吴娟秀哪里会瞧不见曾毅的目光,羞红着脸把茶往他身前推了推。
曾毅推开茶杯,道:“我不要喝茶,我想喝你这个。”
手指戳来,吴娟秀羞臊的后退一步,没让曾毅的手胡来成,曾毅一瞧她居然躲开,不喜道:“躲啥啊,又不是没喝过。”
“别,别在我家成不?”吴娟秀双手捂在身前,一脸难为情道。
曾毅上前,一把搂住了她,贼笑道:“我还就要在你家来,你不是一直想要和我来那么一次嘛,今儿我就满足你。”
曾毅拉她进屋,吴娟秀半推半就随他进了屋,云收雨歇后,曾毅穿上衣服要走,吴娟秀赤裸着身子拉住道:“曾毅哥,别急着走嘛?”
曾毅觉得好笑,感觉女人就好像弹簧,你压的轻,她会反弹,压的重了,她就会乖乖的不得了,曾毅就想留下来,屋外便响起了田三天的喊声:“娟秀,在屋不?”
曾毅和吴娟秀都吓了一跳,这要是被人撞见了可不得了,曾毅急忙压要爬窗出去,吴娟秀急忙拉住他,冲床底下指了指,意思是要他先躲进去。
曾毅瞧着没地可躲,只好钻床底下,床底下的灰不少,呛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娟秀,你干嘛呢,怎么不应我话啊。”田三天急忙推门进来,吴娟秀正好已经拿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打喷嚏感冒了?”田三天瞧她一头的汗水,还道感冒了,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摸,凉凉的,诧异问道:“不热啊,你干嘛呢,这大热天的裹什么毯子啊。”
“我在午睡呢,当然要盖被子了,你怎么一身酒气的回来了?”吴娟秀平复下呼吸,佯装镇定问道。
田三天在床沿坐下,道:“去孙春家喝酒了,嘿嘿,你猜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什么?你有话快说,我还要休息呢。”吴娟秀随口问道,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床底下的曾毅,希望老东西快把话说完走人。
田三天颇为高兴道:“你是不知道,李宝发居然和曾毅杠上了,俩个人今儿在桌上打赌。曾毅给那小子算了一卦,让我担保保密卦象,说一周内如果没应验,他这一辈子不看相,嘿嘿,这小子死定了,卦象我都告诉李宝发了,还怕他不想法化解。”
“啥?你个老东西怎么这么糊涂,曾毅是啥人,他会不知道你做的啥好事,如果他的卦象不灵了,你就等着他找你算账吧,指不定咱们的事情也要被他公开了。”吴卷秀气的不轻,眼下只盼望床下的曾毅别动怒,这时候冲出来。
田三天摆手笑道:“这个你放心,那小子早就算到我会公开卦象了,不过他再牛也没用,居然说李宝发一周内会发生火灾,我还就不信了,他这七天天天不生灶火,还能着火了不成。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别捂被子了,有啥好捂的。”
这话入了曾毅的耳朵,曾毅顿时眉头皱起来,感情这吴娟秀偷男人不是一俩次了,还被自己公公发现过,刚刚还一副欲推还迎的矫揉模样,这让曾毅十分的不爽。
“去你的,少扯那天的事情。”事情到这份上,吴娟秀也没啥好害臊的,瞎编起来。
田三天一听这话,嘿嘿直笑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想男人就找我啊,我来了。”
床上开始鼓动起来,床下的曾毅一阵气闷,床板上不断的落灰,呛鼻子的很,好几次他都差点打起喷嚏来,幸好及时捂住了嘴巴。
三分钟不到,田三天涨红着个脸,一脸的无奈的被吴娟秀推出了屋子。
田三天也郁闷的,灰溜溜的走了,吴娟秀瞧着人出去了,这才急忙冲床下的曾毅道:“曾毅哥,你快出来,老东西走了。”
曾毅气闷的钻出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埃。
吴娟秀刚刚被老东西祸害没够,此刻瞧着曾毅,心里又痒痒起来,伸手搭上他肩头,撒娇嗔道:“老东西这一去只怕又要个把小时才回来?”
曾毅好悬没笑出来,忙道:“不了,我可不想再钻一次床底,以后没事,咱们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男人都是喜欢贞洁的女人,对于吴娟秀这样的,吃一次也就是当开开荤,曾毅有的是女人,而且一个赛一个,一个比一个爱她。
“啥,你吃我一次就想抹嘴开溜啊,天下没这道理。”吴娟秀是听出了话外的意思,气急了,双手叉腰,拦在曾毅跟前。
曾毅冲她有点阴笑道:“你那么多情人,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你要是实在想的厉害,就去找村里其他男人,我想一定有很多人喜欢玩弄村长儿媳的,拜拜。”
……
走在田埂上回去,曾毅心里老大不痛快,原本他一心想睡了吴娟秀,好给自己家出了果园的那口恶气,可到手了,心里反倒空落落的,觉得在村里厮混的好无聊,这里的女人让他顿时让他没有什么胃口,这就好像他蓄势已久,想要一拳击打一个巨人,可打出去后发现对方只是个软柿子,根本就没啥意思。
“早点把村里事情一了,就回金陵,那的美女才水灵呢,不像这的,一个个赛老虎,饿的不行。”
曾毅嘟囔的回了果园,一进门,便见柳依依在屋内。
“你怎么来了?”曾毅好奇问道。
柳依依冲他瘪瘪嘴,道:“你这还不兴我来啊,我是奉命来给你送点东西的,你瞧。”
桌上,一盘黄鳝在那,曾毅打趣问道:“咋个,陈姐也学起了村里农妇,做起了这东西,来给我补补气?”
柳依依白了他一眼,脸色微红道:“你知道就好,记得吃啊,我走了。”
“别急着走啊,坐下和我说说话,我还想好好摸摸你呢。”曾毅流氓道。
柳依依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匆匆跑出了门。
柳依依跑出了果园,这才诧异的回过头,没瞧见曾毅追出来,红着脸骂道:“小样,也没陈姐说的那么厉害,看来是晚上操劳过度了,眼下只怕在啃黄鳝补气呢。”
……
一转眼,六天过去了,离赌约兑现也就剩下一天了,李宝发和田三天越发的得意起来,认定曾毅是在胡诌,不可能赢,于是在第七天,也就是中秋佳节这一日,二人相约一醉,准备明日去狠狠的奚落曾毅一番,落他面子。
可酒水才喝到一半,外面便听见有人呼喊着急了,出门一瞧,乖乖的南边火光冲天,再一瞧地方,李宝发的脸立马变得和土灰一样,他家真的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