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知道了,小说里大总裁甩钱都是假的,真正的大总裁,人家甩一张名片就够压死人了,哪里用得着甩钱那么庸俗啊。
新的病房很快安排好了。
院长大人亲自来跑前跑后安排一切。
夜老大因为新药上市,早已经是帝国商界和医药界知名的大佬,护士可能不熟悉他,但院长一看名片就吓了一跳,立刻认出来了。
这种医药大佬,当然要讨好啊。
本来医药公司是要向医院献殷勤的。
但到了夜老大这里反过来了。
因为,夜氏的麻醉药不是一般的药品,是限量品,所有医院都想多争取点额度,关键时刻比如给大人物做手术的时候,能拿得出手。
新病房是人间,虽然条件一般,但胜在干净宽敞。
白夜渊原本的病床推进去靠在窗边。
小粒粒仍在床尾熟睡。
既然小粒粒走不了,萧柠也没法走。
她只好在白夜渊旁边的一张空置病床上,暂时坐着休息。
白夜渊看了她一眼:“想躺就躺着。我又吃不了你。”
萧柠撇嘴:“别的残疾人可能做不了的事情,你未必不能做……”
说到一半她猛然停口。
想起了他们曾经阴差阳错的,两次睡在一起。
这男人猛的很。
她这话会不会太有暗示了!
白夜渊看到她欲言又止的小摸样,可爱的很,故意逗她:“那今晚你可盖好被子,说不定我半夜起来就……”
“姓夜的!病房里还有孩子睡着,你别这么无耻好不好?你要是再乱说,我把你绑床上你信不信?”萧柠炸毛了,亮出小爪子了。
白夜渊享受地慵懒地靠在床头:“原来你喜欢这种姿势。绑着我……也不是不可以……”
萧柠抓狂:“闭嘴!”
第3389章 男人半夜跑到她被窝里了!
把萧柠气的小脸通红,心口起伏不定,白夜渊得逞地坏笑了一声。
小粒粒睡得正香,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占够了嘴上的便宜,终于收手了:“姿势虽好,以后再试。”
萧柠:“……!”
若不是这个该死的男人此刻受伤在病床上躺着,并且是因为小粒粒受伤躺着的,萧柠真想把他拖出去,让他在外面独自凉快去!
她拿被子蒙住头,背过身不理睬他。
房间内安静下来。
她渐渐听见了刚才和他斗嘴的时候,听不到的一些细微的声音——
他床头的身体指标检测仪器,发出轻微的滴滴声,代表着仪器正在工作,随时可以将他身体状况显示出来。
他鼻翼下有氧气管,几不可闻的氧气输送声,像是小蛇轻爬。
还有他的心跳,有力地,一下一下,居然让人脸红。
以及小粒粒细细的呼吸声和他深长的呼吸声,竟然十分默契地交织在一起,一长一短,像是一首愉快的小夜曲。
萧柠裹紧了被子。
他们三个人,这一瞬间,还真的有点像是一家三口。
爸爸生病住院,妈妈和孩子陪床。
温馨。有爱。
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了怀孕的时候,她和白夜渊两个人去意大利旅行,在海边的房间住着,到了晚上,他在她身后搂着她,因为她肚子大了,他不敢贴太近,又不舍得隔太远,于是便保持一个手臂的距离,正好能抚到她的腰,轻揉着给她缓解一天的疲劳,哄她入睡……
那时候,才是她和她爱的男人,真正的一家三口啊。
萧柠心口又微疼起来。
她闭了闭眼,在被窝里小声吸着鼻子。
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腰间一凉。
男人的大手,掀开她的被子一角,探了进来。
萧柠低低惊呼一声。
该死的,果然不能对奇葩夜老大,太信任。
这男人居然半夜偷偷爬到她的病床上来了!
“你刚才说的……以后再试……不对,谁要和你试。你走开!”萧柠差点被他带到坑里去。
白夜渊轻笑一声,小东西有时候英明神武,有时候又蠢萌得可爱。
他的大手轻轻捏住她的包子,在她身后揽住她的腰:“小点声,别让孩子听到了。”
萧柠面红耳赤:“……”
这无赖,有胆子做这种事,还怕孩子听到?
关键是,他的肩膀伤口那么深,居然还有心思做这种事?
他能爬到她这边的病床,证明他是把身体指标检测仪、氧气管、吊针什么的全都拔了,病也不治了,来欺负她?
他疯了吗?
白夜渊也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
原本打算得好好的,今晚就是单纯地一起睡个觉,感受一下一家三口的温馨。
让他也体验一把,老婆孩子都在身边,是什么滋味。
傅青云那家伙鸠占鹊巢一年多了,爽了那么久,该轮到他这个正主儿爽爽了吧?
谁知,他闭上眼睛根本睡不着。
坦白说,他脑海里飘过的,全都是萧柠此刻在被窝里干什么?小东西怎么忽然呼吸加快、喘气加深了?还吸鼻子?
第3390章 干坏事被孩子看到了
安静的房间,让白夜渊的听觉十分灵敏。
也就让他的想象,格外天马行空!
他喉结滚了滚,听到了更多颇为心动的声音……
小东西的左腿压在右腿上了。
小东西的小脚丫在床单上勾了勾,蹭了蹭。
小东西在撩头发……
等等,小东西的小爪子,撩完头发,又伸进裙子里干什么去了?
挠痒痒吗?
挠哪里的痒痒?
他也想去替她挠痒痒!
这一遐想,可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舔了舔唇,脑海里顿时充满了萧柠裙子里各种风景的画面。
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住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萧柠的病床上,手捏着她的包子了。
唔,这一定是出自本能!
她的身体,天然对他是致命的吸引!
只是,萧柠保守得很,紧张地蜷缩着身体,不肯配合:“姓夜的,你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白夜渊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我就在外面,我不进去。保证!真的!”
萧柠:“……”
她被他咬的,没出息地软化下来。
深夜的医院病房里。
病床轻轻地吱嘎响着。
时不时飘出来一句半句女人的抗议声,和男人的诱哄声。
在一片急促的吸气声中,一切又渐渐归于平静。
平静了几分钟,病床又轻轻地晃了起来。
一切又再次重演……!
空气中,飘着男人幸福和满足的味道。
清晨。
萧柠像个病人一样有气无力地趴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