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她摸猴毛时,都会露出有些俏皮的笑容。
纪寻靠着洞壁站着,闲闲的偷瞄她。
送走了猴子,南风捧着小本子,最后检查别墅——
基本上全部搞定,她买的最好最健康的内饰和家具终于可以从山洞里搬进别墅了,然后放半个月的风,就能入住了。
四周高树太多,可能有点遮光,她又选择了几棵高树,琢磨着要么砍掉,要么修剪。
纪寻握着个香蕉,一边吃一边在山洞外的空地上漫无目的的溜达,目光仍时不时落在她身上脸上。
南风折腾完山洞内外,又盘腿坐在山洞内室帐篷里,挨着电暖器做规划。
当她在本子上写下‘要想富,先铺路’时,一整天都没怎么离开她,一晚上也都在偷偷仔细观察她的纪寻,终于将自己披着的大氅丢在一边,露出腰间沉甸甸的袋子。
摘下后,他行至帐篷前,踢掉鞋子,一猫腰便钻了进去。
随即,他两步走到南风身边,挨着她盘腿坐下。
“?”南风将笔记本放在边上,转头笑道:“怎么了?”
纪寻没有开口,将袋子放在面前,随即从里面掏出一个金灿灿的东西,抬手便戴在了她头上。
之后,在她怔怔茫然时,他捞过她放在床边的小镜子,递到了她手里。
南风对着镜子一看,便见到了头顶沉甸甸的竟是一个做工不那么精致,却仍漂亮的耀目的王冠。
“!!!!”她瞠目结舌盯着镜子里的王冠,仿佛隔着玻璃罩在看展示台里的贵重宝贝。
南风惊的炸开手指,却忘记了那东西就戴在她头上,她随时可以拿下来更仔细的打量打量,抚摸抚摸,掂量掂量。
纪寻不等她接受了头顶的那个,已从袋子里拿出了另一个,丢在她怀里,沉声道:
“换着戴。”
南风用力一低头,头顶戴的不怎么牢靠的王冠掉落,砸在怀里的王冠上,金属碰撞的脆响,震的南风眼睛灿亮灿亮的瞪个溜圆。
捏起一个,她递到最边,朝着王冠的小尖尖便轻轻咬了一下,仿佛是给这王冠盖章一般,留下了个一个小牙印。
丢开镜子,她爱不释手的一会儿看看这个王冠,一会儿摸摸那个。
喜欢的不得了。
这做的也太漂亮了,不舍得卖了怎么办啊。
南风在两个王冠间挑了半天,然后将轻一点的那个戴在头顶,固定好后,转头朝着纪寻微微挑眉,笑着问:
“好看吗?”
纪寻那双暗绿色的眸子里含着波光,微微荡漾后,渐渐幽深黑沉起来,仿佛突然有人在绿潭里点了一滴墨。
他微微启唇,却没有开口,喉结微微滚动,他吞咽了一口口水。
随即,他伸长手,轻轻放在她脑后,在她披散着的长发上和缓的抚摸了起来。
南风摇头想要摆脱他的手,笑着道:
“不是说了嘛,不可以摸我的头发的。”
不知为何,纪寻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情绪。
抚摸着她长发的手果然顿住,却没有如她所说的收回去,而是突然握住她长发,用力向后一扯。
南风虽然没被扯痛,却也在他力道下,被迫朝着他仰起头。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笑容微敛,瞠目望入他眼底。
纪寻瞳孔猛地收缩,心骤然被抓紧,一股热气轰一声朝着头脸汹涌而上。
他乍然松手起身,一系列动作极快完成,当南风回过神时,他已经弯腰出了她的帐篷,甚至连门口的靴子都没有穿走。
“……”南风望着空荡荡的帐篷口,捧着两个王冠,对着一小袋子碎金,伸手揉了揉后脑勺。
一分钟后,她目光灼灼望着金冠,爱惜的抚摸。
两分钟后,她掂量着袋子里的碎金,估摸着重量和价值。
三分钟后,她脸颊突然渐渐转红,心跳也在加速……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恋爱节目里咸鱼躺[古穿今]》by泪染轻匀
一句话简介:女尊国女皇穿成身娇体软的绿茶婊后,美食文。
文案:
女尊国武力值最高、最有‘女人味’的皇储刚珠穿越了,穿成了一部爆火的恋爱真人秀中的素人女嘉宾。
这一季《恋爱小屋》素人男嘉宾不仅外貌气质出众,并且每个人的身份都很不一般——
一号男嘉宾:年入过千万的版权大神作家。
二号男嘉宾:粉丝破百万的天才电竞冠军。
三号男嘉宾:拥有贵族血统的混血儿霸道总裁。
四号男嘉宾:玩够了就回家继承亿万家产的超级富二代。
……
然而,无论四位素人男嘉宾们的身份有多牛皮都跟刚珠没关系了,因为——
她穿成了被四位男嘉宾拆穿真面目、被无数观众黑出翔的绿茶婊渔场管理员女一号嘉宾,白宝珠。
面对着原主留下的一堆烂摊子,刚珠看了看自己美得跟天仙似的‘爷们唧唧的’脸蛋儿,在看了看自己娇滴滴的跟个‘男人’似的气质……
刚·咸鱼·吃货·戏精·珠表示——妈哟!她一直以来的愿望实现了!这里怕不是天堂吧!她总算可以不用每日练功举铁,只做个漂漂亮亮柔柔弱弱的‘男人’啦!
至于恋爱真人秀被黑?一直0票没人选?
没关系没关系,她就咸鱼躺在节目中当个吃瓜看戏磕cp的路人小厨娘好啦!
结果——
明星观察员:我擦!这一期白宝珠又拿了四票???
节目组:自从白宝珠下厨后,我们这节目怕不是一档美食节目!
观众:白绿茶滚出……啊!真香!一群大猪蹄子谁都配不上我家珠珠!
第53章 南风太难了
山风呼啸, 南风睡的并不很安稳。
纪寻坐在帐篷里, 两条大长腿微微蜷起, 双肘搭在膝上, 目光灼灼落在熟睡中女人年轻的脸上。
他已经许久没有钻过她的帐篷了, 开始阅读那些书籍后,他慢慢有了一些不自在, 这种情绪像种在心上,在慢慢生长。
头顶有刺痒感, 他略显烦躁的伸手搓了搓额角, 仿佛有一股可怕的力量, 正蠢蠢欲动, 要从那两处蓬勃涌出。
目光落在南风睡颜上, 他手从额角挪开,俯身侧躺在她身边,伸手捞过她一绺长发,缠绕在指尖,又慢慢抽出手指。
视线下移, 顺着她面颊滑向脖颈, 又……
喉结再次不自觉滚动,抚摸她手指的手像突然遭电击般快速抽回。
心里像也有什么东西要往外窜般,令他怀揣着一股火,烧的烦躁难耐。
视线突然下移,两道浓眉皱起,他望着自己两腿之间, 心里一阵疑虑。
许久以后,他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身体的起火点。
可要如何灭火呢?
沉默的夜里静如寒潭底,偏偏这凉汩汩的潭水里淹没着一个火山口——
这火山正在苏醒,大有喷涌后焚烧天地之势。
伸手背碰了碰那硬邦邦的宝贝,身体瞬间颤了颤,头皮阵阵发麻,他瞪圆了眼睛,灵魂仿佛也被震颤了。
一个念头仿佛印刻在本能里,流淌在血液中,突然就冒出了头。
然后,还没来得及过脑子,他便伸长手臂,拉住她小手,拽过来,接着按在了自己某处滚烫滚烫的地方。
心里那股烦躁突然得到平息,他长长喟叹一声,微微眯起了眼睛。
还没开始思考接下来要做什么,突然觉得抓在手里的手腕从软绵绵变得僵硬。
然后,他抬起头朝着她脸上望去,两双不惧黑暗可以夜视的眼睛,便对上了视线。
“……”纪寻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一种羞燥的气息直冲面门。
他如被火烫到般猛地松开手,窒着呼吸,一个点窜扭身便从敞开着的帐篷门飞了出去,如一只鸟般灵敏。
南风只看见一道虚影闪过,他便消失不见了。
“……”
她伸展开手掌,盯着自己掌心,久久无法回神。
半晌后,另一只手钻出被子,在炸开的掌心摸了摸。
黑夜里她表情晦暗不明,微微敛目,深吸一口气。
小孩子……长大了……长的太大了……
而且……
上天怎么会如此苛待她,要让她祝南风面临这么多,这么多艰难处境……
……
……
清晨,南风沉默的起床,沉默的做饭,沉默的盛菜布桌,沉默的与纪寻用餐。
两个人都低着头,谁也不看谁。
空气凝固的厉害,偏偏冷寂中有火在烧,可他们都避开了那火焰。
早饭后,南风回到内室,又爱抚了半天皇冠,才将它们妥善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