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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柏舟回来的时候,白棠生敏锐的发现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乌柏舟捏了捏白棠生的手心:“老太太认下你这个曾孙媳妇了。”
  “……”白棠生斜了他一眼:“是曾孙女婿,谢谢。”
  “你说的都对。”乌柏舟笑,也不反驳,反正床上哭着呻/吟的也不是他:“老太太很喜欢你。”
  白棠生心神一动:“刚刚在二楼?”
  乌柏舟承认:“是。”
  白棠生有些紧张地问:“等会我会见到她吗?”
  乌柏舟若无旁人地捏了捏他的后颈:“不会,老太太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她喜欢一个人。”
  “啊,那挺好的。”白棠生松了口气,说不清紧张还是失望。
  “你们别腻歪了,去吃饭。”贺东上前喊道。
  餐桌上有很多人,乌柏舟理所当然地拉着白棠生坐在了自己的旁边,让白棠生略有惊讶的是,不仅祝浣称得上温和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就连乌孝全对他的态度都还算客气,就是脸色不太好看是了。
  这一顿饭个人吃了各自的心思,每一个人对白棠生的出现都有着不同的态度,但无论是好奇还是厌恶都在乌柏舟宠溺的态度中烟消云散。
  乌柏舟全程像是看不见乌孝全动不动瞄过来的眼神一样,自顾自地给白棠生夹菜,白棠生吃得食不知味,毕竟那么多双若即若无的眼神落在他头上,吃也吃不得安宁。
  真正让白棠生惊讶的是,吃完饭后乌孝全冷着脸色给他递来了一个红包:“见面礼。”
  白棠生有些懵,乌柏舟淡笑着替他接下:“谢谢爸。”
  回去的路上,白棠生打开了红包,里面是一张卡。
  “你爸这前后转变也太大了吧?”
  “他不是个好父亲,但是个好儿孙。”乌柏舟语气平淡:“就跟他的名字一样,他是个孝子。”
  白棠生明白了:“是你太奶奶说了什么?”
  “嗯,”乌柏舟顿了顿,他侧头看向白棠生解释道:“不是不愿意带你去见她,只是她身体不好,没多少时间了,不见面就没有多少感情,没有感情就不会难过。”
  白棠生喉咙有些发堵:“那你会难过吗?”
  “……”
  乌柏舟没说话,会难过吗?在他幼年时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恐惧中,只有这道苍老的声音不断地回响在他耳边,予他温柔。
  “会吧。”
  白棠生叹了口气,趁着红绿灯时他握住了乌柏舟的右手:“不管有没有感情,我都会因为你的难过而难过啊……”
  他在乌柏舟修长白皙的指尖吻了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乌柏舟勾起了一丝不太明显的笑容:“陪不陪可由不得你,你要是敢离开我就把你铐起来,关一辈子。”
  白棠生敞开地笑了:“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我要不跑一回试试?”
  乌柏舟没说话,用余光淡淡地瞄了他一眼,白棠生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继续说道:“然后你把我关起来,操一辈子吗?”
  乌柏舟握着方向盘的指尖跳了一下,他一手开着车,另一只手被白棠生捧到嘴边,轻轻地含住了一根手指。
  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指节,温软的舌头在四处舔舐着,将这根手指弄得湿润润的。
  乌柏舟眸色微深,他没有侧头,却在白棠生即将吐出手指的时候又探了进去,手掌摁住白棠生的下巴将他定在座椅靠背上,手指在口腔中进进/出出地逗/弄着。
  “唔……”白棠生过了好久才被放开:“乌老师真不禁逗……”
  乌柏舟平静地抽回了手指,握住了方向盘:“你要是不想在车上来一发的话,就别挑火。”
  “我倒是想。”白棠生丝毫不放过一点让乌柏舟失态的机会:“不过我们要是来了明天微博头条就成了‘乌影帝和不明人士在豪车内车/震’……”
  乌柏舟的这辆车开出去过,有不少人是认得的,稍微扒一扒就知道了。
  他后半程一直没说话,白棠生在浓浓夜色中也渐渐睡去,直到他察觉到有只手往他的裤/裆探去,他才惊醒过来。
  周围一片漆黑,但白棠生认得乌柏舟的味道,他很快放松下来,发觉自己还在副驾驶座上:“乌老师真打算明天上头条?”
  乌柏舟语气平缓,手上动作不断:“也不是不行。”
  白棠生身体往后缩了缩:“我们现在在哪?”
  乌柏舟语气不变:“荒郊野岭。”
  周围太暗了,白棠生一时间竟认不出这是哪,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乌柏舟直接把他裤子扒了下来。
  夜色越来越深,车子里一股糜/烂的气息,白棠生是被乌柏舟抱出车座的,裤子直接脱掉了,真空暴露在空气里。
  出来后白棠生才发现这是别墅的车库,他抓着乌柏舟的衣襟,夹紧了他的腰:“你疯了,这么进去梅姨看见怎么办?”
  “这个点梅姨一般都睡了。”乌柏舟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亲:“你别乱动,别发出声音,梅姨不会看见的。”
  白棠生咬着唇:“你这让我怎么不发出声音?”
  乌柏舟笑着抱着人往楼梯上走,每走一下,白棠生都会颤一下,但怕梅姨听到动静起床,只能咬着牙不让呻/吟从齿间泄露。
  “别咬自己。”乌柏舟一手托着他,一手伸进他的口腔:“受不了就咬我肩膀。”
  白棠生泄愤似的一口啃在了他的肩膀上,到底舍不得下重口,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压印便放开了。
  --
  再次见到潘西已经是一个月后了,整个长大了一圈,一见到乌柏舟就往他怀里跳,白棠生面无表情地拎着它的后劲把它丢给了小苏妍。
  “不是说猫凉薄吗,都分开一个月了,它怎么还这么黏糊你?”
  乌柏舟忍着笑意把又跳进怀里的潘西放到地上:“你跟我分开一个月的时候,可比它黏糊多了。”
  “……”白棠生把沾到乌柏舟身上的猫毛一根一根的捡走:“我是猫吗?”
  “嗯。”乌柏舟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你是我一个人的猫。”
  苏妍今年算虚岁应该十岁了,小姑娘的五官长开后显得清秀明丽,看起来舒服得很,她吐着舌头说:“小白哥哥连猫的醋都吃。”
  “……”白棠生耳尖一红:“小丫头你懂什么叫吃醋吗,别瞎说。”
  苏妍抱着想要奔向乌柏舟的潘西笑道:“我妈说,因为小白哥哥吃醋了,所以柏舟哥哥才把潘西送到我们家来养的。”
  白棠生看向洗好水果朝他们走来的齐琪,有些无奈:“琪姐你平时都给妍妍说些什么啊?”
  齐琪也听到了刚刚苏妍的话,忍俊不禁到:“我说的有毛病吗,这年头还不能让人说实话了?”
  苏妍帮腔道:“就是,明明是大实话为什么不能说?”
  乌柏舟带着笑意转移了话题:“招新进行得怎么样?”
  “还不错。”齐琪笑了笑:“有两个刚毕业的新人,长得不错,性格也好。还有一个叫路桨的大学生,跟燕蛰有点亲戚关系,是他推荐过来的,在微博上也小有名气,歌唱得很不错,很会说话,是个不错的苗子。”
  乌柏舟突然问道:“路桨?”
  齐琪点头:“对啊,路桨。怎么你认识?”
  白棠生发现乌柏舟在看他,他想了一下,发觉这名字有点耳熟,就是不太能想起来:“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齐琪拍了下手:“对了,路桨和你还是大学同学呢,比你小一届。年前的时候不是有人在网上翻你过去的黑料嘛,路桨还为你发了一条长微博呢,当时给我们的公关省了不少力气。你们应该认识吧?”
  白棠生想起来了,年前冬至那天,乌柏舟还因为这件事在太阳还没下山的时候就把他按在床上折腾了好久。
  他下意识看向乌柏舟,连忙撇清关系:“不认识不认识,我压根就不记得有这个人了。”
  乌柏舟听完慢悠悠地说道:“我差那点公关费吗,需要他帮我省?”
  齐琪算是听出了点门道来:“你们俩也真是够了,一个吃猫的醋,一个吃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大学同学的醋。”
  白棠生是真不记得这么个人了,毕竟他不是真的二十三岁,体内的灵魂都快奔三了,哪还记得大学的同学是谁?
  何况还是小一届的,也许真的认识,但绝对不熟,否则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齐琪好笑道:“你吃醋我可不管啊,反正人我已经签了,我可不想一上来就让工作室赔违约费。”
  “而且,我给他和棠生接了同一档综艺,有棠生带着,他的路也会好走很多。”
  白棠生扶额:“……”
  这下完了,本来没醋意可能都硬生生被催出醋意了,而且综艺九中地方,本来就容易催生话题,稍微表现得熟练一点都会被观众逮着不放,再做点小游戏,时不时得有个肢体接触……
  琪姐,你这是要我命啊……
  果然,乌柏舟听完立刻蹙起眉头:“我一起去。”
  齐琪翻着白眼:“人家可请不起你。”
  “我免费。”
  “那也不行,这个跟你下面的那部电影撞了档期。”
  提到这个,白棠生便有些失落,乌柏舟接下去的那部电影是国外一位著名导演的大制作,虽然饰演的不是男主角,但也是一名重要的配角,在那边要至少待两个月。
  两个月,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毕竟两个月后,他都毕业了。
  之前还说陪他参加毕业典礼……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谈起恋爱来这么不可理喻呢?”
  乌柏舟说:“我以前又没谈过,你从哪知道。”
  --
  乌柏舟一直到最后都没看见路桨本人,在出发去国外剧组的前一天,他把白棠生摁在床上往死里搞,白棠生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等醒来后发现乌柏舟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颠伏着。
  “不许跟他走得太近。”
  “嗯……”白棠生当然知道这个“他”是谁,毕竟今晚乌柏舟做得这么狠就是因为路桨突然加了他微信,而且说话的语气颇有一种熟练的感觉。
  他这次要录制的综艺名叫《明日之星》,剪辑出了名的会搞事情,圈内好多cp都是从这档综艺里诞生的。
  乌柏舟叼住白棠生的喉结,用力冲撞着:“等我回来后,你们要是有了cp超话……”
  白棠生一抖:“不会有的。”
  乌柏舟停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如果有了,里面有多少粉丝……我就*你多少下。”
  “……”
  白棠生身体打着颤,被乌柏舟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头皮发麻。
  他只能自求多福了……也不知道万一出现了超话,是他先□□死,还是乌柏舟先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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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家的猫大声喊着:有人吗!吱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