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喝了,”姜唯一把从李靖远手中夺过酒壶,坐到他身边,“你都喝五壶了,再喝下去会出事的。”
自从暗牢中出来,李靖远便唤人拿酒来,也不要姜唯陪着,一个人坐在这院中,对着月亮独酌。
“你来了,”李靖远意识模糊,扒着她的手,靠在上面,用最依赖的语气道,“我等你好久了。”
“等我?”
这人心思也忒难猜了,从暗牢出来之后她主动问过他需不需要她陪,结果这人一言不发,就那样淡淡地盯着她。
她见他一切如常,又想起自己多日未曾练过弓箭,于是拍拍他的肩道:“我多日未曾去过练武场了,今日得闲便想去练一练。”
结果只见他黑着脸走了。
后面练武时她还一直在想他黑脸是为了什么,总不至于在生她气吧。
现下他这般抱着她腰不肯撒手,她方才懂那刻他是想让自己主动留下来陪她。
男人心,可真是难猜。
“你若是想要我陪,下次直说便可,我这人心思不够细腻,怕是懂不了你的那些暗示。”
李靖远晕晕乎乎的,没将她的话听得那么真切,紧紧贴在她手上,竟开始用撒娇的语气和她说话:“你多在乎我一点可以吗?”
若是她能将他完全放在心里,不至于看不出离别时他对她的依赖之情。
“你在意鸢语,所以每次出行都会想着给她带珠钗以作礼物。”
“你在意婧瑶,所以总想着带她去郊外骑马玩。”
“你也在意岚衣,所以在她难受时会为她煮甜汤喝。”
李靖远一一细数她对她人的好,越想越是委屈,声音都哽咽起来,将头埋入她手心内,闷声问:“你能不能不要对她们那么好啊?”
她在意的人太多了,李靖远知道这是因为她心善,可他却是个心胸狭隘的人,他不想让她的心分给那么多人。
他想让她只能看见她。
“你一点都不在意我,所以都看不出我的心思来。”
一顶大帽子扣在姜唯头上,她想辩解却找不到任何理由,两只手傻傻地悬在半空之中,不知如何是好。
李靖远拉过她的手,抱住她的腰,将头贴在她腰腹之上,心中那些难过少了不少,嘴上却依然不饶人:“你多在乎我一点,多爱我一点,好不好?”
你的视线不需要看向那么多人,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好了。
偏执执拗的话在他脑中回荡,他摇摇晃晃地起身,在姜唯手忙脚乱地搀扶之中和她纠缠在一起,一个动作便将她压在院中的石桌之上,挤入她双腿之间。
“我来舔你,好不好?”
舔?
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唯只觉他醉得厉害,想起身扶着他回房休息,却见他一动未动,片刻之后开始撕她下衣。
“你要做什么!”
而后花唇之上贴上一片柔软,异样感觉从下身传递而来,姜唯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双腿保持僵持的状态。
从远处看来,只见石桌上有一美人卧倒在上,下裙撕裂开几处口子,其中有一华服男子跪在其中,俯首埋入深处,正饶有兴致地在探索着。
先是鼻头蹭蹭密丛里的花心,而后他伸出舌块,试探着在穴外轻舔几口,感到她逐渐放松,这才试着伸进穴内搅动起来。
“好难受,不要。”
姜唯浑身酥麻,双腿大大张开,小腿绷直,脚趾悄悄蜷缩起来,对这股陌生的情欲感到无所适从。
他又是从哪里学来了这些?
姜唯不得而知。
身下之人用尽全副身心伺候着她,将她一步一步推上浪潮,而后肉缝里的凸起被他捏住重重一揉,穴内顿时涌出大股花液,被他一一吞入口中。
“不要,”姜唯忙着将他从她身下扶起,看他唇上晶莹透亮,忍不住问,“怎么都吞下去了?”
李靖远傻笑着看她,与她十指紧扣:“是甜的。”
“傻瓜。”
“嗯。”
此时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应下。
晚来风急,李靖远被风吹醒一些,将一旁披肩拿过来给她披上,将她横抱起,摇摇晃晃地往卧房里走。
“抱夫人回房了!”
“你慢点。”
而后床榻之上,姜唯伏趴在被窝之上,臀部微微翘起,承受着他不知疲怠的进入退出。
李靖远今日喝酒后情绪高涨,拉着她吻了许久,而后抱住她,手在私密处里又揉又捏,感到花穴变软之后,挺着阳物一杆而入。
“你里面好舒服。”
喝多了,胡话都变得多起来,到至极点时,竟还趴在她耳边和她商量未来要生几个孩子。
姜唯也干脆放空自己,不想与醉汉计较太多,任由他今夜胡来,等至明日酒醒再找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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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李·舔狗·靖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