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烨托起脖子上的这块玉石,仔细端详了一番:“你可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宁慈靠着他,无所谓的摇摇头:“我怎么知道,我就压根没打开过。”
江承烨默了默,把自己的以上整理好,等到马车到了王府,他一跃而下,在宁慈伸出手等着他扶一把下车的时候,他忽然拦腰将她扛了起来,在她猝不及防的惊呼中,步履稳健而飞快的将人扛进了房间,丢在了宽敞舒适的床上,俯身而上。
“江承烨你疯了吗!你你你……你住手啊!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啊!”宁慈左挡右挡,奈何就是挡不开他的魔爪。
等到她终于头像人均摆布的时候,江承烨得意一笑:“让你明白,随便扒了我的衣裳,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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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好的!懒惰多日对大家颇不负责的小安子在今日冒出水面了。
是哒,铺垫伏笔都已经埋下了,俺要开始码终极战斗大结局了。
今天编编不在,所以戳了没反应,预计的是明天开始请假,也就是十九号,五天之后,也就是二十四号放大结局!
这是计划,如果编编让我改,这个可能还要推迟,但是如果明天开始不更新了,那就是开始码大结局了!
五天之后,希望乃们还记得小安子~么么哒~
☆、大结局(上)
眼看着离宁慈比试的日子越来越近,江承烨或多或少的变得有些莫名的急躁。
又是一日施针的时候,江承烨怕自己太过自信反而出错,开始之前已经将穴位和筋脉图看了无数遍,运功时候也是时时刻刻的问宁慈的感觉。可是宁慈永远都是一样,自从第一次感觉到手臂明显的热乎起来之后到现在,都会有一些小起色,可是这些小起色似乎到了一个临界点之后就停滞不前了,她现在可以拿刀切菜,可以在日常生活中使用右手让人看不出异样,可是问题是,她的手臂会不期然的抽痛,这种抽痛短暂却强烈,每一次都让江承烨看的心惊肉跳。
这个问题不解决,便不算是真正的痊愈,要是留下更加糟糕的隐患,以后会不会有什么病变也是未知之事。
宁慈看出了江承烨心里的着急。明明从认识以来就一直是淡定自若的男人,却在自己的事情上一改往日的做派,宁慈看在眼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然而,宁慈这边起色中带着瑕疵让江承烨着急而焦虑,江承恒那一边却因为他的一双腿已经有了感知,可以凭借拐杖行走让景王妃喜大普奔。
为此,江承烨特地将封千味请来看了看宁慈,封千味皱着眉头看了很久,问了宁慈很多问题,可是宁慈现在的状况和那些反映一样都没有和封千味的诊断重合,江承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可是封千味一早就说过,这个法子不是万无一失,如今也只能期待她这样的症状只是短暂的情况,不会有什么后患。
封千味走的时候,江承烨已经收了金针去放好。这些东西都是他亲自打理,基本上没有让人去碰过。宁慈拢了衣袖送封千味出门,那一头正好是赵云华扶着江承恒慢慢走着,一旁还跟着一脸喜庆的王妃。宁慈看着眉眼深沉的封千味,正欲开口,那一头江承恒已经一脸欣悦的走了过来。
“多亏先生相助,承恒才会有重新站起来的一日,先生俨然已是承恒的再生父母。”江承恒对着宁慈微微一施礼,转而就对封千味客气恭敬起来。景王妃瞟了一眼宁慈的手臂:“听说先生也让承烨为宁慈治这手臂了,倒是不晓得承烨比起先生,会不会生疏一些,宁慈,你的手臂可好些了?”
宁慈浅浅一笑:“有劳母亲挂心,已经无碍了。”
景王妃的笑容僵了一僵,很快又恢复如常:“那可是件好事。”
宁慈笑了笑,让开道来让封千味随着景王妃他们一道出了门。回到房间时,江承烨已经将金针都收拾好,皱着眉头翻看着医术,这样子应当还是在纠结着她的症状。
江承恒的腿有了起色,景王妃都那么开心,可是明明面前的江承烨更加优秀,却得不到母亲的一丁点关注。宁慈为江承烨不平,更为他感到心疼,如果一段可以简单的亲情之间一定要横亘这么多的伤人因素,也许真的应该割舍。
江承烨因为宁慈的手,一时间全身心都投放到了医术的研究里,连宁慈做了他最喜欢吃的鱼糕都没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宁慈有些恼了,抽了他手里的书扔到一旁:“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往后看这些东西,我非得给你定个时辰才行!”说着,将饭菜都放到他面前。
江承烨笑着将她捞到身边,温柔的扶着她的手:“今日疼过吗?”
其实方才在厨房的时候无意间有过一次抽痛,为此还摔烂了一个盘子,可是宁慈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近日一直很好。你快些吃饭!”
江承烨点点头,低头开始吃饭。
书看得多了,想的深了,很容易疲惫。宁慈觉得江承烨这些日子看书砍得都有点过头,索性直接吹熄了蜡烛将他拉到床榻上,强制性的让他睡觉。江承烨起先还皱着眉头老大不愿意,可是事实上,他的脑袋才刚刚沾到枕头,不到一刻钟就已经熟睡如猪。
宁慈好气又好笑,给他拉扯了被子,也准备就寝。
房间的灯火吹熄了,宁慈躺在了江承烨身边。耳旁是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她觉得心里安逸的很。
熄了灯的屋子十分的安静,宁慈刚刚睡下没多久,外面忽然传来了动静。
无论是从前在何家村还是后来在连府生活的三年多,宁慈到了夜里总是格外的警惕,睡的也很浅。宁慈披衣而起时,身边的江承烨并未醒过来,她放轻了动作出了房间,外面却只有一片深沉夜色。
宁慈站了好一会儿,外面的静谧仿佛刚才那细微的动静只是她的错觉一般,因为江承烨不喜欢自己的院子满处都是守夜的奴才,所以晚上外面并没有人守着,现在就是想拘个人问一问都找不到。
宁慈微微挑了挑眉,转身关上了房门回去睡觉。
第二日,宁慈提出想去端敏王府走一走。
因为吉祥他们在这里的缘故,他们如今去端敏王府走的很是勤快,江承烨俨然已经成了全天贴身的随从,走到哪里都跟到哪里,且宁慈去到端敏王府,必然是要下厨左两道菜,所以江承烨索性将那一整套刀具都放到马车上,小夫妻两个就这么招呼也不打的去串门子了。
见到宁慈和江承烨过来,吉祥他们自然是高兴的,这么些日子里,她们几乎都将汴京城里好玩的地方系数都逛遍了,如今无论是吉祥还是章岚都是红光满面的,还买了不少东西,是说要带回东桥镇。
想到吉祥他们在府上叨扰许久,宁慈今日是准备好好谢谢江旭阳的,须不知等真的到了这里,才发现原来府中还有客人。
之前宁慈曾在村子里做了不少鱼干,后来宁慈带着小鱼儿离开,那些鱼干并没有全部带完,后来到了汴京城里面,宁慈给小鱼儿做鱼干的闲暇时间反倒少了,这次吉祥过来,索性把家里剩下的鱼干都带过来了。
这鱼干是宁慈亲手腌制晒好的,味道自然是一流,吉祥也不吝啬,分出来给大家都吃了,这一吃就吃完了。没有宁慈的地方那个,小鱼儿就是小厨神,而前两日,他们在学中常常看到的那个爱和王爷夫子吵架的漂亮姐姐忽然到府里来了,这一来就开始天天过来了,这不,今日小厨神要用他娘亲的法子来晒鱼干,漂亮姐姐也跟着一起帮忙学怎么晒,可是鱼干还没晒呢,架就已经吵起来了。
“我都说了盐就是这么抹的!小鱼儿都是这么教的,你在旁边插什么手?哦我知道了,有的人在学堂里做惯了夫子,如今莫非是放不下身段么?王爷,不耻下问四个字您可知道该怎么写么?”刘敏鸢满手的盐,一旁横着的几条小鱼都被铺得雪白雪白了,她挑着眉对一旁的江旭阳厉声质问。
江旭阳气笑了,手里的折扇啪的一声合拢:“本王不知道不耻下问?你这个黄毛丫头你懂什么?本王吃宁慈做的菜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绣花呢!成,你打死不承认自己的盐抹多了是吧,你们听好了啊,这条鱼晒好了,让刘姑娘自己吃,你们谁也别吃,让她自己尝个清楚!”
刘敏鸢也不甘示弱:“嗬,手脚残废四肢不健全的人才徒有一条烂舌头还鸣鸣自得!本姑娘还跟着宁慈学过三年的厨艺呢,你们都听好了,这几条鱼晒好了,咱们自己吃,千万别给王爷吃,齁着了咱们可负不起责任!”
一旁的吉祥和章岚并这几个孩子,一副要笑出来却又忍着的神情,真是看着一派和乐。
小鱼儿眼睛最尖,一眼就看到自己的亲亲娘亲,前一刻还颇有气势的像个小大人一样,现在已经两条小腿儿虎虎生风的冲向宁慈的怀抱了!
“娘亲!”小鱼儿软软的声音将宁慈连日来的想念提升到了一个制高点,她弯身将儿子抱了起来,转而让他面向身后的江承烨,笑着说:“还有呢?”
小鱼儿看到江承烨,再也不似从前那般闪避,也许在他心里已经记住了这个抱抱有力稳当的爹爹,他抿了抿唇,小小的酒窝暴露了他心里的羞涩,就见他什么也不说,伸着小手就冲着江承烨,江承烨有些受宠若惊,赶忙伸手抱住了小鱼儿。
宁慈笑着把小鱼儿过给江承烨,就见小小的孩子忽然伏在了江承烨的耳边,拢着小手说了句什么,江承烨整个人都是一怔,紧接着流露出了及其喜悦的神色,抱着儿子的手越发的紧,直到小鱼儿不舒服的扭了扭,他才稍稍回过神来一些,望向宁慈时,竟有些眼睛发红。
宁慈忍不住感叹,这个冷冰冰的男人,如今是越发的向性情中人的路线走了,真是好让人惆怅啊!
而另一边,得知宁慈他们来了,刘敏鸢就像是看到一个审判者一般,一把将宁慈拉到自己腌制的小鱼边,指着小鱼道:“宁慈,你来得正好!有些人明明不会还要指手画脚的,你告诉他,这盐到底多不多!”
江旭阳也不屑的撇撇嘴:“不多,刚刚好齁死人而已!”
刘敏鸢眼眸一瞪:“你还说!”
宁慈笑了起来,她走到小鱼边,伸手摸了摸小鱼身上的盐层,起身拍了拍手:“不多,刚刚好。”
江旭阳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宁慈!江承烨扎的不是你的手是你的脑袋吧!你也被扎坏了吗!这么厚的盐,做出来的鱼干还不咸死!”
刘敏鸢立马反唇相讥:“我看你是东西吃多了舌苔厚了吃什么都是咸的!”
宁慈笑容未减,把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完:“做成咸鱼,刚刚好。”
扑哧……那边的章岚忍不住笑了出来,仿佛是一个魔咒被打破,笑声接二连三的笑起来,连江承烨怀里的小鱼儿都咯咯咯的笑着。
情势急转而下,刘敏鸢顿时羞红了脸:“宁慈!”
江旭阳这下得意了:“哈哈哈……对对对!还是小慈说的好,刘小姐,本王冤枉你了,这条鱼的确是刚刚好,做成咸鱼刚刚好,做成美味的香辣鱼干啊,还是得齁死人哈哈哈哈……”
“连你也不帮我!”刘敏鸢瞪了宁慈一眼,羞得跑掉了。
江旭阳本来应当得意洋洋,可是看到眼睛微红的姑娘小旋风一般跑掉的那一刻,他又笑不出来了。拿着折扇指着她跑掉的方向,想把人喊住,却又没能开口。
宁慈自然是将这一丝丝的细微之处看在眼里,她笑了笑,没有说破。
刘敏鸢是个直来直往的爽快脾气,宁慈之所以没有让人去追,自己也没有去劝,无非是因为她知道她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大一会儿,她就已经重新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跟着元宝几个在前厅外面的空地上玩跳房子玩的不亦乐乎,如果说有哪里不一样,那大概就是她看着江旭阳的目光越发的不共戴天。
江旭阳不傻,这么明显的仇恨值他怎么会感觉不到,想上去搭个话吧又被硬生生的呛回来,来回好几次,他也来了气性,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呼拉拉的扇着,对正在和儿子联络感情的江承烨挑眉:“我说,这宁慈要和江南代表斗一场食局决出今年甄选最后的江南代表,这件事情都传开了,我府上的奴才私底下都议论纷纷的,我还以为你们小两口撇了儿子亲戚是躲到哪里用工去了,可正经瞧起来你们倒是一点都不急,怎么的,是太有信心了吗?”
江承烨稳稳地抱着儿子,目光含笑:“她是个有分寸的人。”
江旭阳却不这么认为:“虽说宁慈的确是厨艺高超,可是今年不必三年前,皇上亲自开赛,那可都是全国上下最厉害的人选,一山还有一山高,虽然本王在请面上是力挺宁慈,但在道理上,还是不得不提醒你们莫要轻敌!”
吉祥和章岚一直注意这外面玩耍的孩子,怕他们冲撞了人家千金小姐,可是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来。
吉祥有点忧愁:“三年前就因为这些事情闹出好多麻烦事,今年还是在宫里,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章岚比吉祥要懂一些:“乱子我觉得倒是不会出什么,有承烨在,我总归是放心了。不过我觉得王爷说得对,一山还有一山高,不可轻敌。再一个让人担心的……”章岚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玉树临风的江承烨,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再一个担心的就是她的手了,承烨,我听吉祥说你如今正在帮她治手,我今儿个瞧着她抱小鱼儿好像还挺有力气的,咋样了,是不是快好全了?”
提到宁慈的手,江承烨不可避免的沉了沉脸,随后淡淡道:“差不多了,你们不必担心,只是不要用力过度就好。”
外面玩累了的孩子们都进来了,刘敏鸢看似玩的认真,可他们说的话她也没漏掉,这会儿抱着丫丫坐在了章岚身边的椅子上,一边为自己和丫丫擦汗一边爽快道:“我看你们就别杞人忧天了!宁慈是谁!整个东桥镇都是她弄出来的,这么厉害的人,还能怕那些名不见经传的伙夫灶头么!”
前厅顿时一片轻笑,连江承烨的神色都松动了不少,江旭阳扇着扇子哼哼:“你懂个屁!”
刘敏鸢不甘示弱:“好过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江旭阳不干了,眼见口舌大战正要开启,章岚趁机插话:“对了,方才就看着承烨你帮着拿了刀具去厨房了,宁慈是不是正在厨房里想菜色啊。”
这么一句话果然就将大家的注意力拉开了,江旭阳眉毛一挑:“嘿,难不成宁慈要拿我们当她新菜的品尝人?呵呵,那好,咱们有口福了!”
江承烨笑了笑:“她平日做几道小菜快得很,现下这个光景,大概真的实在厨房里使劲儿也说不准。”
一听到马上会有好吃的,大家的心情都不一样了,刘敏鸢懒的理江旭阳,拉着丫丫她们道:“走,咱们再去玩!”
江承烨怀里的小鱼儿看着小伙伴们都跟着出去了,他也扭了扭身子,江承烨对着他一挑眉,小鱼儿嘿嘿一笑,已经挣脱他溜了出去。
见江承烨有些意外,江旭阳大手一挥:“你就别瞎操心了,你这个儿子如今在我这里玩的可算是好的不得了,不必担心他!让他去玩吧!”
江承烨点点头,起身去厨房里看那个正在忙碌的女人。
江旭阳坐在原位,目光时不时的瞟了瞟正在外面玩的欢快的女人,若有似无的轻叹一声。
江承烨不动声色的到了厨房门口,果然就瞧见了正在灶台前忙碌的女人。一整套的刀具打开放在一旁,她时而抽出一把,或是切条或是剁酱,大大小小的动静让整个厨房都染上了一种别样的生气,见到江承烨过来,有下人想要通报宁慈一声,可是江承烨却将人拦了下来,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惊动里面,自己则是静静的站在外面看着。
宁慈但凡忙起来,总是格外专注,这么一忙,就到了开饭的时候。
整个王府因为有了几个孩子的到来变得生机勃勃,更因为等着宁慈的午饭而充满欢声笑语和满心的期待。丫头来传菜的时候,一桌子的大大小小已经乖乖的坐好了,等菜色上上来之后,一双双眼睛都瞪的大大的!
原本以为有大餐,可是宁慈忙活了那么久,竟然就是一道菜!大大的一只海碗,上面漂浮了各色的圆子,煞是好看。
等到江承烨搂着宁慈入座时,一桌子的人都还等着,没人下筷子。
宁慈看着他们大眼瞪小眼的,不禁笑了起来:“不是说想要做新菜的试验品吗?还不下手?”
江旭阳嘿嘿一笑,从从容容的放下筷子:“这可不能就这么吃!宁慈,我都帮你打听过了,这分地域比赛的时候啊,都是拿自己的拿手菜,这个靠运气也靠实力还靠嘴皮,谁的拿手菜让主考官觉得更适合宫里,谁就来,不过等到最后的时候,就是主考官命题。不久之后你和江南的代表较量,那就是拿自己最拿手的,你的手艺嘛,我是觉得做什么都好吃,不过你这道菜还得有个说法,你都不说咱们就下筷子,也太没有那个架势了!”
刘敏鸢条件反射般讽刺:“吃就吃吧,就你最多事儿。”
江旭阳也不相让:“学着点儿吧,本王比你在宫中混的久,宫中喜欢哪种套路本王都清楚的很!”说完也不看刘敏鸢,对着宁慈一挥手:“来,说说!”
宁慈浅浅一笑,缓缓开口:“这道菜主料是桂鱼,另外用了猪肉末,虾茸,猪肉浓汤和菠菜叶做配料。”
刘敏鸢眨眨眼:“这白色的丸子就是桂鱼吧?绿色的……你一定是用了菜汁混出来的颜色,我曾经吃过宫中做的翡翠丸子,不过这红色倒是没见过,难不成也是用的菜汁?”
宁慈摇摇头:“是红曲粉。”
“猪肉末和虾茸都是以料酒和精盐搅拌上劲,用手挤出小丸子放置碗中,猪肉汤灌入碗中,放到冰窖两个时辰冻结,再切成与丸子差不多大小的方丁,最后再削成丸子形状。你说的不错,绿色的丸子的确是菜叶的菜汁煮开去沫后控净水制成的绿泥。丸子的主料是用加了姜汁的鱼茸分别和了绿泥和红曲粉制成的绿色和红色,而白色为桂鱼的本色。之后便是将绿鱼茸糊包猪肉末馅心,用红鱼茸糊包虾茸馅心,用白鱼茸糊包猪肉汤冻馅心,三种放到清水中煮开。这道菜就叫做琉璃珠玑。”宁慈耐着性子将制作方法讲了出来,将一桌子的人听的有些绕。
“怪不得做这个东西做了这么久,竟然要这么多道工序。”吉祥忍不住感叹。她一贯是知道宁慈做东西格外的讲究,想不到她就是做个丸子也这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