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交缠一起的干草从孔姑的双腿双臂身体和头部同时冲出,孔姑即时毙命当场。
亲眼目睹阴阳降头草透体而出孔姑,我手脚冰凉顿住了脚步。
注意到阴阳降头草透体而出孔姑后,还在持续快速生长,我攥紧双拳退出门外。
陶姑回返过来时刻,阴阳降头草已停止生长,孔姑的尸体如稻草人一般。
我望着孔姑尸体,心中飙升愤怒情绪。
陶姑拍拍我的肩膀叹息一声,再招呼净女门门徒将孔姑的尸体带走火化。
“孔姑最后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孔姑尸体被带走后,陶姑轻声问我。
“您离开房间后,孔姑曾讲过,做鬼或换个身体,对她来说都无所谓。”我收敛情绪回答陶姑的问询。
“既然这样,我随后就为孔姑借尸还魂。”陶姑随即有了决定。
“借尸还魂?”我讶然了表情。
我对借尸还魂的了解,还滞留在,本尊尸体完好情况下的招本尊魂魄入体的阶段。
陶姑点头说是,再跟我提及,人的一生,在天定的寿命完结之前,可以被还魂一次。
孔姑的实际阳寿未尽,自然可以借尸还魂。
借尸还魂如果借的是别人的尸体,需要用到还魂鸟才能使得尸体和魂魄相契合。
我们利用还魂鸟为孔姑借尸还魂后,还魂鸟将会跟孔姑相伴余生。
世界万物都逃不过相生相克,有还魂鸟自然也有噬魂鸟。
还魂鸟通体黑色,噬魂鸟通体白色。
还魂鸟如果遭遇噬魂鸟,还魂鸟难逃被噬魂鸟吞噬的下场。
孔姑借尸还魂后不遇到噬魂鸟不遭遇危险,就能活足她天定的寿命。
孔姑借尸还魂后如果遭遇噬魂鸟,随着还魂鸟被噬魂鸟吞噬,孔姑的魂魄也会被噬魂鸟吞噬。
“如此的话,不如让孔姑就此为鬼。”听完陶姑的话,我坦言心中所想。
“噬魂鸟并不常见。”陶姑坚持要借尸还魂孔姑。
陶姑紧接着告诉我,净女门现在是多事之秋,她需要孔姑活着为净女门继续出力。
她在得知孔姑中了阴阳降头草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决定一旦孔姑出事,就为孔姑借尸还魂。
她还没来及征询孔姑意见,孔姑就已出事。
既然孔姑已讲过不介意再换个身体,她为孔姑借尸还魂势在必行。
陶姑讲到这里,交代我待在净女门总部后,也就准备出门。
我追问陶姑要去哪里,陶姑跟我提及,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她需要及早去登门拜访其他降头师,看看到底能得到多少降头师的帮助。
降头术防不胜防,我们想要有胜算,就必须要笼络到越多越好的能上台面的降头师助阵。
得知陶姑要去拜访其他降头师,我强烈要求跟陶姑一起。
净女门会对上飞头降降头师,无疑是因我而起。
陶姑要去拜访的其他降头师,或许也包括古孝先。
陶姑稍稍考虑下也就同意下来,我随即跟着陶姑离开净女门总部。
陶姑先带我去的,是一处庄园。
庄园门口有专人把守,我和陶姑走到庄园门口就被拦了下来。
陶姑用马来西亚语跟拦下我们的人交流后,我和陶姑被安排到庄园门口内的长椅处等候消息。
我和陶姑坐定长椅后,拦下我们的人用对讲机讲了一大串马来西亚语。
陶姑低声告诉我,住在庄园内的降头师,在马来西亚颇有名气。
只要庄园内的降头师愿意帮我们,我们就不用太过担心什么。
只不过,她素未谋面过庄园内的降头师,她是第一次过来拜访庄园内的降头师。
我们能否见到庄园内的降头师是两可事情,我们想得到庄园内降头师的帮忙更是难如登天。
据说,庄园内的降头师的父母,都是中国人。
陶姑的最后话语,让我心中升腾希望。
我期待,庄园内的降头师,就是古孝先无疑。
我和陶姑等待一个多小时后,有马来西亚人从庄园内出来,带我和陶姑进入庄园。
马来人都皮肤微黑,五官面貌虽然介于中国人和印度人之间,但更接近于中国人一些。
陶姑牵着我的手跟在马来人身后,我边走边打量沿途情况。
庄园内,茂密葱茏的竹子沿着小路错落有致地站成两排,翠绿的竹叶在顶端逐渐合围,形成圆拱形将夕阳和热气隔绝在外。
翠绿高大的竹林把整个庄园内部隐密在其中,曲折处有通路,通路处又是竹林满眼。
马来人将我和陶姑带到一栋房子前面之后二话不说就径直离开,留下我和陶姑面面相觑。
那栋房子,坐西南朝东北,在风水学上隶属于坐金銮纳盘龙镇宝塔聚宝盆的福地。
我和陶姑面面相觑后,陶姑带我去敲响房门。
屋里随即有了回应后,陶姑推开房门,带我进入房间。
整个房间布置的低调奢华,陶姑带我拜访的第一位降头师,居然真的就是古孝先。
我按捺着心中情绪瞟一眼古孝先后即时垂下了双眸,再跟着陶姑安分坐在古孝先对面的沙发上垂眸盯着脚尖充当静止背景。
陶姑用马来西亚语率先开口后,古孝先用中文接上话茬。
古孝先的反应,让陶姑自然而然将语言切换到中文。
接下来时间段,陶姑和古孝先全程用中文进行交流,我得以能时时听得懂陶姑和古孝先的对话内容。
陶姑跟古孝先讲些客套话之后,古孝先淡漠语气让陶姑有话直说。
陶姑先简要告诉古孝先我和飞头降降头师结怨的始末,再提及孔姑已中阴阳降头草已毙命事情。
陶姑紧接着再向古孝先直言,她来拜访他的目的就是想向他求助。
陶姑承诺,不管古孝先开价多少,她都不会讨价还价。
陶姑讲完,屋内只余古孝先用手指有节奏敲打桌面的声音。
良久后,一直充当静止背景的我,终是忍不住抬头望向古孝先。
随着我抬头望向古孝先,古孝先停下了用手指敲打桌面的动作,再开口是告诉陶姑,陶姑的求助让他很为难。
古孝先的反应,让我忍不住冲他翻了个白眼。
我没忘记,古孝先之前曾向我承诺,以后我在马来西亚有任何事情,我只要向他开口,他都会尽力而为。
陶姑已讲过,只要古孝先愿意帮我们,我们就不用太过担心什么,古孝先的迟疑反应,实属故意做给陶姑看的。
古孝先瞟我一眼,再开口是提及,中国人讲究师出有名。
他如果仅仅是为钱去对付已大成飞头降的降头师,如何都说不过去。
如果他勉强着收我为徒,他才能师出有名。
古孝先的话让我怔愣间,陶姑难掩惊喜随即给我使眼色让我立刻拜师。
我从沙发上立起身,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没料到古孝先竟是要收我为徒,更不懂马来西亚的拜师是如何拜法。
“只是挂名而已,无需拜师。”古孝先冲我摆摆手示意我再坐下。
我再次坐下后,古孝先开价五千万美元。
对于古孝先的开价,陶姑立刻满口应下后,再问古孝先,她还需不需要再为他找帮手。
古孝先沉默下说不用,再找来跟我身高体型差不多的女手下跟我互换衣服,让陶姑将我留在庄园,带着他手下回去静等消息。
陶姑迟疑着向古孝先告辞,临走时候再叮嘱我有事要及时跟她联络。
陶姑带着古孝先女手下离开后,放松下来的我吐槽古孝先要价太狠了些。
古孝先笑着告诉我,他要价一点都不贵,如果不是我,陶姑给再多钱他都不会答应出手。
对阵已大成飞头降的降头师,他是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
兵贵神速,他今晚就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