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越是表面上正人君子的人,背地里越是污浊不堪。
卫初想,她意识到这点有点太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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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逃跑以后,苍嵘像是惩罚一样狠狠的跟她欢爱。
“你……你……这个……混蛋!”卫初羞气极了,颤抖着骂道。
他用指尖有轻有重的按着她的点,听她的喘息时轻时重,然后便一直反复刺激那个最敏感的点。“啊!”卫初羞耻地发现,她的下体泻了好多水,把马车的座椅都打湿了。而她出的那一声,也是出乎意料的娇软淫靡。他有些喜欢她这种不情愿却又奈何他不得的样子——只能受着。况且,其实他也不相信,她对他能够心甘情愿,因为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他只是个用卑鄙手段占有她的叛臣,是他在玷污她。因此,这种强迫的方式,恰好迎合了他,他能获得一种让她屈服的快慰。
他本来没想在这时候、这地方就对卫初做这些事情。可是,她的反应实在是生涩,让他难以按捺自己。苍嵘托着她的双腿,让卫初坐在他身上,把阳物放在她的穴口蹭蹭,沾些她的水儿,然后慢慢挺入。那种紧致的包裹和温热,差点让他直接射了。他忍不住掐她的腰,轻咬她的肩膀,命令她松一点。她的两颊红红的,还布满了泪痕,像一朵被摧残的颤抖的娇艳的花。因为害怕直接坐下去,她只能紧紧的贴着苍嵘的身体,搂着他的脖子,像是挂在他身上的小动物,小声呜咽着。但是他不理会她,只是一味粗暴的向里挺进。
“哦……”他呻吟着,终于辟开了那处狭道,整根送了进去。然后他开始一下一下耸动。她上半身贴在他身上,身子一抖一抖的,嘴里不受控制的溢出一些娇喘,双目紧闭,挤出了好多泪花。窄小的穴口被毫不留情的撑开,一下下的刺穿,疼得她狠狠的将指甲深陷她的后背。他一下一下的抽送着,随着马车颠簸的节奏,总是比预想的更深入一些,让他也不断的闷哼,喉结不住的上下耸动。
她温热的身体紧贴着他,可却只触到他的外衣。这不公平,自己已然被扒光,可他连衣服都不脱,她想。想到这里,她报复的咬他的脖子。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反而像是激励,让他更加兴奋,猛力挺了几下,用手掰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接吻,她也回应着。这次的吻,不像是最初卫初吻他时那般拒绝被动,也不似刚才他吻她那样狂暴凌虐,反而像是一场旗鼓相当的角逐与厮杀。
他停下来,静静地注视着卫初。此时天色已暗,有月光漏入车窗,把一切都染成暗蓝色。卫初皱着眉,脸上泪痕已干,微微张着嘴唇,幽黑的眼里闪烁着一种火光。月色把她的肌肤映衬的更加洁白,宛如丝绸。但她的神情却不似嫦娥一般柔弱,反而蕴藏着深深的不甘、厌恶、甚至憎恨。
就让她恨自己也好,他幸福的想。因为,恨也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情感。
时间好像突然静止下来。他双臂环绕她的背,搂紧她,一次一顿的亲吻她的额头、眉心、左眼、右眼、鼻尖、嘴唇、下巴,像是在做一场虔诚的神祭。
他已在她心里种下自己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