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震荡消失,原地已经没了洛珩照的身影。
姜绵面色微沉,洛珩照如何消失的她竟然没有觉察。
刚刚的空间轮流中洛珩照已经受了重伤,双眼祭了仙器诛神枪,他绝对不可能逃走!
是有人暗中,出手!
但是现在在此的元神期只有掌柜的与顺子,难道是他们两人?
姜绵直接锁定两人位置,下一瞬间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掌柜的大张的嘴巴都要摔在地上了,姜绵到了跟前他都是一副呆滞的模样。
顺子也差不多,一副目瞪狗呆的动作,他实在是没想到一个结丹期居然可以闹出如此动静。
姜绵的实力强到超乎预料,这个洞府连带着旁边的数个洞府,均在他们的战斗中毁之殆尽。
“姜、姜姑娘!您这……”
“抱歉了两位。”
姜绵略微颔首,有那么丢丢歉意。
看见他们两人这副样子,没有法力波动,对她依然有着善意,应该不会是他们出手送走了洛珩照。
不过,还是可以问一问的。
“掌柜的,不知你们可知道洛珩照去了哪里?”
两个元神期在此,不问白不问。
“不知,刚刚那人出手太快,我没抓住尾巴。”
她能这么问,姜绵看来早就知道自己的修为了。
不过掌柜的有点惊讶姜绵居然会这么直接,但是想想她的身份,瞬间什么惊讶都没了。
也是,在破万法的凤凰面前,什么伪装都是不存在的,姜绵知道他的修为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那可是凤凰啊,传说中的凤凰。
在姜绵出手时候,他就觉察到了凤凰气息。
他能认出姜绵身上那淡到没有的凤凰气息也是因为他曾经有幸得到过一缕凤凰真身气息。
不知道姜绵是如何遮住她的身份的,但是在她面对元神期的灵压毫无反应就已经暴露了她是凤凰的事实!
不过,现在五洲下界中能认出这一点的估计也就他一人。
姜绵很明显是隐藏身份,想必她也不愿意把此事出去。
掌柜的很知趣的没提,有些许恭敬道:“姜姑娘,虽然洛珩照不知道去处,但是他的伤势很重,想必也跑不了太远的!”
“而且洛家将荣誉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今日他败在你手上,肯定还会在回来的!”
顺子也跟着说道,洛家之人将家族荣誉看的比自己命重要,宁愿死也不愿意败逃。
“今儿个啊,姑娘你可是名扬邺城了!您安心等着洛珩照自投罗网就是。”
可不是么,神州天星录上姜绵名字再进一步,直接跳进了二十七的位置。
“劳烦了,看来我还要叨扰几日了。”
姜绵也懒得在换地方,在她找上洛家本家钱,此处是个很好的守株待兔的地方。
“是我们的荣幸!”
掌柜的赶紧道,殷勤的不像话。
“您请去别的洞府,此处有我们打理。”
“劳烦!”
姜绵也不推辞,拿了新钥匙就去了别的洞府,虽然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但是一个元神期如此殷勤,还是善意的,那接着也无碍,左右他们真要有什么打算,她也避无可避。
另一边,逃走的洛珩照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双眼空洞,满脸鲜血,诛神枪炸了直接鲜血已经重新流了出来。
洛珩照瞪着眼前的人,语气十分恶劣,“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他们洛家没有逃兵!
“真是废物,连一个结丹期都对付不了。”
开口的声音是一个稚气的少年声音,满满的都是嘲讽。
洛珩照神念扫过,直接被人暴力斩断。
他的神魂被伤,顿时口鼻溢血,伤上加伤。
少年冷然的声音响起,“敢以神念窥视我,你真是不怕死。”
“你到底是谁!”
洛珩照从未如此狼狈过,
“你不必知道。”
少年有些倨傲,想知道他的名字身份,洛珩照还不够资格。
“你救我有何目的?”
洛珩照也够识趣,低下了头,现在形势比人强。
“这要问问你为何想要杀姜绵?”
“你是为了她讨公道的?”
洛珩照眉头一皱,心有不妙。
“蠢货!”
少年声音越发的冷了,“勿怪乎你会败了,当真是活该。你现在若是想死,我这就成全你。”
洛珩照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杀气,少年是说真的,他如果想杀他,顷刻间就会动手。
“我父亲与妹妹均是死在了姜绵手上,洛家颜面扫地,我与姜绵之仇不共戴天!”
什么该问,什么该说,洛珩照明白了,却越发的憋闷。
“很好,第二个问题,你的那件仙器从何而来?”
“那是我洛家镇族至宝,立族之初便在!可恨居然赦在了姜绵手上!”
“立族之初就在?你敢骗我。”
一只大手掐着洛珩照的脖子,直接把他从地上拔了起来。
“是上界何人予你的!”
少年森然的声音响起,真是不巧了,他恰好就知道那个东西的来历!
洛珩照悚然一惊,忙道:“是圣女!除此之外,我无法多说!我身上有禁忌在!说不出来,你也无法知道!”
少年眸色微沉,一双微蓝的眼眸像是结了冰。
果真如此,这个下界也是圣女所控制的。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一统万界吗?
“第三个问题,萧元昭与姜绵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少年松了手,语气却更加杀气腾腾。
“萧元昭是何人?我不知!我只是知姜绵,姜绵别号阎主,来自东洲,其他也不知!”
“废物!”
洛家的情报组织不如徐家,姜绵的事情他们委实不知道。
憋屈,憋屈死了!
洛珩照气的牙痒,却毫无办法,还得闭嘴。
“你到底要意欲何为!”
“我可以助你步入元神。”
少年声音依旧冰冷,挥手将一个玉瓶丢给他,道:“吃了它。”
“这是——神丹?!”
玉瓶一到手,洛珩照大惊,这瓶里的居然是神丹气息!
要是吃下这枚神丹,必然元神!
他没急着吃,紧攥着玉瓶,看向少年,道:“要我做什么?”
这样的东西,不可能是平白无故的给他,要得到什么,就必然付出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