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纠缠我你就是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真是一个好重的罪名,但是……你觉得我会在乎?”
沈汉卿唇角挑着邪笑,再次逼近了倪子衿一步。
倪子衿后退,不慎踩下了路牙,踉跄了一步。
沈汉卿眼疾手快的将倪子衿搂进了怀里,两只手像是铁臂一样,紧紧的将倪子衿禁锢着,“子衿,以后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人畜不如的事,你千万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嫁给了陆逸深!”
“沈汉卿,我觉得你有病!”
这个模样的沈汉卿,倪子衿是害怕的。
沈汉卿病态的纠缠她的时候,倪子衿觉得沈汉卿像是一个恶魔!
“你说对了,我还真是有病。”
沈汉卿用手掐着倪子衿的下巴,话落,附身,在倪子衿的唇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就像上次倪子衿咬他一样。
嘴巴里的血腥味很重,沈汉卿终于将倪子衿放开了。
沈汉卿掐在倪子衿下巴上的手指转而怜爱的在倪子衿冒着血的唇瓣上来回抚了抚,满意的说道:“你说,要是陆逸深看到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有心思和你做吗?今天可是你们扯证的日子啊。”
倪子衿狠狠的瞪着沈汉卿,这一刻,她觉得很无助,要怎么才能摆脱这个恶魔?
抬手抹了一下唇瓣,倪子衿说道:“我肯定不会让他知道我的嘴巴是被哪只狗咬的!”
“可是怎么办,晚了。”
沈汉卿撑着倪子衿的肩膀,让她转了一个身。
倪子衿觉得头有点眩晕,陆逸深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他站了多久了?
……
倪子衿不知道沈汉卿是怎么走的,也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被陆逸深带上车的。
今天是她和陆逸深扯证的日子啊,可是他们一直在争吵、冷战。
而沈汉卿在他们两人之间扔了一颗拔掉了引线的炸弹,让这场战争彻底爆发。
回到檀宫,在陆逸深攥着倪子衿的手腕把她带上楼的时候,倪子衿试图阻止,“陆逸深,你听我解释。”
“比起你这张嘴,我更相信我的眼睛!”
陆逸深完全不给倪子衿任何解释的机会。
卫浴间。
男人一把将倪子衿推到花洒下,“嘶——”的一声,倪子衿身上的衣服在陆逸深手中成了碎片……
正文 第35章 我后悔了
“陆逸深,你能不能别这样?”
刚打开的花洒冲下来的水还是冷的,倪子衿冷的往旁边瑟缩了一下,想躲。
然而,陆逸深两只手紧紧的掐着倪子衿的肩膀,将她往水柱中间带了一下。
身上破碎的衣服被水冲湿,黏在身上,倪子衿觉得更冷了。
陆逸深大概是觉得倪子衿身上的布料太碍事了,再次粗暴的用手扯。
只听到几声“嘶”声,几块破碎的布料被扔在满是水的地板上,倪子衿身上不着一物。
撕扯布料时划到皮肤,火辣辣的疼。
倪子衿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觉得屈辱极了。
但她仍旧在忍,她真的不想和陆逸深吵架啊!
陆逸深将花洒拿下来,湍急的水柱对着倪子衿的身体冲,另外一只手在倪子衿的身上用力的搓着。
男人突然低吼出声:“倪子衿,你真tm脏!”
“啪——”
直到感觉到手掌心的疼痛,倪子衿才反应过来,她扇了陆逸深一巴掌……
除了水声,卫浴间一片寂静。
倪子衿看着自己的手掌,眼眶中的眼泪再也无法承受重力一般,掉了下来。
倪子衿抬头,眼眸中一片死灰,“你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少tm在这侮辱我。”
倪子衿觉得回到了五年前,陆逸深看到她和沈汉卿在林枫庭的沙发上缠绵的那个下午。
五年前倪子衿没能和陆逸深和好,五年前的今天,他们两人会吗?
……
黑色的捷豹在黑夜中像是一头野兽一样冲了出去。
陆逸深将车开到金域蓝湾,绿环旗下的楼盘。
在一栋别墅前,陆逸深直直的将车停下,然后走到别墅前按门铃。
迟迟不见有人来开门,陆逸深冷意丛生,握紧了拳头在门上一下一下的砸下去。
门终于被打开了。
沈家的管家看到来势汹汹的陆一深,不由得愣了一下,道:“陆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
陆逸深并不说话,冷了脸,直接绕开他,走了进去。
沈汉卿坐在吧椅上悠闲自在的喝酒,听到这动静,不由得拧了一下眉。
等他转身时,眼前一到黑影袭来,紧接着,脸颊上一痛。
沈汉卿这一拳挨的措手不及,身型趔趄了一下,撞到了吧台。
反应过来时,沈汉卿也握紧了拳头。
很快,两人就扭打了起来,谁也不肯让谁。
从吧台那边一直打到了客厅中央,两个男人脸上都挂了彩。
沈汉卿再次向陆逸深挥拳,陆逸深侧身躲过,紧接着往前一撞,将沈汉卿撞到在地。
陆逸深骑在沈汉卿的身上,手死死的攥着沈汉卿的衣领,发了狠的说:“别再纠缠她!”
沈汉卿实在没了力气,摊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
过了几秒,沈汉卿笑着说道:“我不仅要纠缠她,我还要睡了她!”
“你敢碰她,我tm废了你!”
又是一拳下去,沈汉卿嘴角见了血。
低低的笑声在客厅响起,沈汉卿抬手在嘴角上抹了一下,满是嘲讽的看着陆逸深,道:“我敢不敢你难道不知道?五年前我就碰了!”
陆逸深眼底一片猩红,握紧的拳头不知停歇的往沈汉卿脸上打。
要不是沈家的管家在一边劝,陆逸深怕是要把沈汉卿打死才肯罢休。
“沈汉卿,我们十几年的兄弟,你一定要做的这么过分吗?”
“打人不打脸,再过分也不及你。”
沈汉卿头昏眼花,tm陆逸深学过跆拳道,他怎么打得过!
……
陆逸深气冲冲的打开“夜色”的包厢门,里面正在摇骰子的三个男人像是见了鬼一样,不明所以的对视了一眼。
“一声不响的领了证,在朋友圈扔个炸弹就关机了,怎么着,老婆不让碰么,脸这么臭?”
夜色的老板李成蹊扔了手上的骰子,往真皮沙发上一靠。
“滚!”
陆逸深扔下一个字,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就开始拿酒往嘴里灌。
“依我看,不仅老婆不让碰,还被打了。”江城检察院的副检察长秦伯庸瞧着陆逸深脸上的伤,说道:“我们刚刚还在这赌你什么时候才会开机呢,没想到这会儿见到了人。”
秦伯庸的话一落,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文茵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视线扫了一眼这几个人之后,最终落在贺敬亭身上,淡声说道:“你没事的话,能不能请你先离开一下,我有事。”
文茵也不记得她和贺敬亭是什么时候约定好的,不要出现在同一个空间下。
贺敬亭眼神很暗,看了文茵一眼,最终还是起了身,一句话没说,离开了。
包厢内有片刻的沉静。
李成蹊看着文茵,说道:“没有必要这样吧,我们几个兄弟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你懂什么,他欠我!”
文茵的语气很不好。
李成蹊撇了撇嘴,抬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不敢和女人吵,太可怕了。
见李成蹊不再出声,文茵走到陆逸深身边,说道:“我去了你家,家里没人,打算回去的时候看到了你的车,就跟着你来这了。你和子衿怎么了?”
本来以为来这可以见到倪子衿,但只有陆逸深一人,那就说明他们两人肯定是闹矛盾了。
“家里没人?”
陆逸深蓦地抬头,眉心蹙的很紧。
倪子衿最擅长的大概就是玩失踪吧。
五年前如此,前几天突然回法国也是如此。
今天又来一次!
想到这,陆逸深脸色很难看,二话不说走出了包间。
然而,走了没几步,他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