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啊!”昏暗的灯下,林渠双手叉腰站在走廊,他昂头望着天花板上老旧的灯泡,大大的极为烦躁地呼了口气。
消毒水的味道在鼻腔达到顶点,生涩作呕的冲动在喉咙反复反刍,余梓茵坐在单人椅上微微仰头,她看着林渠气愤到无法发作还要竭力忍耐的背影,压着座椅边界的手暗暗发力的轻轻颤动。
如墨的苍穹随着一声惊雷亮起,“哗啦啦”的大雨洗涤城市灰尘般剧烈,大颗雨水砸在伞顶,地面水珠溅到双腿,看着从那空无一人的警察厅大门走出来的男人,微红的眼睛像是接了一层雾般,余梓茵抬眸,与崔衍对视。
暴雨如注,单独行驶在无人林道的汽车忽然刹车停靠路边,细小的惊呼从车内传出,车外的玻璃被大雨模糊,脸红地呻吟伴着难忍地喘息,余梓茵坐在那炙热滚烫的粗根上,双腿大开的跪在汽车狭窄的座位上。
腰间扶着的手控制着她的动作,吹拂在胸前的热气留下暧昧的痕迹,短促的发尾瘙痒的挠红粉白的脖颈,她双手压在崔衍的肩膀,臀部高悬又落下的坐在那黑紫的粗物上,黏腻的汁液混着红白液体的从腿间流下,她的身体几乎变为一种极致诱惑的粉,一点点催化那欲望的种苗。
“啊……啊……你顶的太深了……”余梓茵眉头微皱,滚烫的脸颊连着耳垂、脖颈的霞红,纤瘦的背脊汗水津津,寒冷凝滞的空气几乎全部被染上那股淫糜色情的浓郁气味的堵在鼻腔。
车窗玻璃蒙上一层白色的雾,黑色的领带随意的勒在身前,昂贵的衬衫松松垮垮露出胸腹,那种压抑的暴虐化为极度占据,沸腾的情欲混进血液内在上涌的血管间涌动,红蓝线条交织在颗粒烟雾间,他几乎染上欲望的瘾,将那胯上承欢的女人送上欲望的顶峰。
“啊……啊……呼……啊……”
双腿间,表面结着可怖紫虬的肉棒直直伫立于身下,每一次下落,坐在那冒着白色精液的硕大肉棒,她浑身发抖,战栗的从嗓子里发出那又痛又爽的呻吟。
致命的热意在体内翻腾,抽插在穴里沾满淫液的棒子拓展到几乎不可能抵达的距离,粉嫩的软肉贪婪地张合着入口,黏腻的嫩肉争先恐后的裹着那充血恐怖的怪物,她控制不住地皱紧眉,像是痛苦地感受着吞进体内的巨物狠厉猖獗地撞击。
一下又一下,圆润汗珠盈结额头,无法看清身下情形,但恐惧的,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肉棒贴近腿心传递的热意,以及那冒着热气大开大合的塞入深穴内的肉棒的真实形状。
她咬牙,尖锐的刺激直冲顶尖,跪在座椅上的双腿开始发抖,生硬的大手揉捏臀下富有弹性的软肉,只在臀抬起后用力一压,那微合在一起的宫口被粗莽的莽兽狠撞,她疼得叫了出声,腿心颤栗的大股热流从内里流出。
“咬得真紧。”
而那怪物却没有停歇,直迎上热潮的冲刺入决堤的柔软大坝,湿润的穴在绞上肉棒的刹那剥离,粗莽的侵略又极度肆意的带着酣畅淋漓的快感,肉体交合的瞬间整根没入,在后拉分离间沾满淫液的肉棒暴露恐怖。
极致的抽插如野兽撕食般残忍,被各种液体浸染的峡谷不堪入眼地张合,身体被汗水浸透,
她几乎淫荡地勾着崔衍的脖子,身体倾覆的将那根吞了无数次的蛮物吃进更深。
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一次又一次的绞合,扬起的脖颈在那丑陋怪物钻入体内后滑动,只在她大汗淋漓的感受着小腹绞着肉棒带来的快感间,一泡精液直冲子宫,小腹鼓起的被那无比的赤热填满。
实在没了力气,腰肢发软的,余梓茵靠在自己扶着崔衍肩膀的手臂上,痒痒麻麻的气息吹在崔衍被她吻红的脖上,体内的孔壁像是被那炽热烫化了的软乎,只在她睁眼去看他时,那男人低首吻上她的唇瓣,那压在她臀上的大手抚摸着她身体的上移,火热的吻一点点下移的落在她丰满的乳房。
孽根在泥泞吞精的润穴内抽插,敏感的乳被含在口中吸咬,那种难耐的瘙痒聚集在下腹作怪,被塞住的口不停向下滴水,又是一次融合地,手掌摁在起雾的车窗,余梓茵眯着眼睛,瞧着那在她身体留下痕迹的男人,她像是染上淫欲的与他在大雨封闭的车内缱绻旖旎。
“啊!啊!啊!”
昏暗的巷子,林渠抬脚一下一下的踩着躺在地上被麻袋套住的男人。
肮脏的地面堆积着厚厚的污垢,路边亮着的灯下飞舞着臭虫,尿液的骚腥、呕吐的酒臭从巷内里传出,在像是苍蝇窝的垃圾桶旁,他朝后退了步的吐了口吐沫,看着麻袋里的男人被衬衫裹着的肥壮的身体,那怒意无名上升的,他发狠地对着他再次抬脚。
“别……别这样好嘛……”麻袋从头顶拿掉,张载昀双手蹭着地摩擦的靠在墙面,眼前的眼镜不知何时出了裂痕,白色的纱布一圈又一圈的缠在腰上,他抬起青紫的手扶了下镜框,吸了吸鼻子流出的血,看到林渠又有动作的抬起脚,他连忙亮出手心,请求停手地哀求道:“等等等等,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之后……之后我不再缠着她了……求求你,别大了、别打了……”
“你现在知道了。”林渠笑了下,他俯身蹲下身,看着满脸鲜血狼狈不堪的张载昀,他抬手摁住他要动的肩膀,嘴里发出“哎哎哎”的声音,道:“跟着你的那帮弟兄一起坐牢吧,嗯?”
他转身从腰侧掏起手铐,看他没有防备,张载昀大口呼吸的手掌摸向腰后,就在林渠注意到他手上动作的时候,一把刀猝不及防的从跟前化来,他连忙起身躲避,一回身就看到张载昀仓皇逃跑的背影。
“兔崽子。”甩了甩被划伤的左手,林渠骂道。
抬脚追去,两人快速的在昏暗无光的狭窄巷子穿梭,看着前面张载昀捂着腰一瘸一拐的奔跑身影,林渠加快脚上速度的向前飞奔,就在他快要抓到对方衣角的瞬间,张载昀一个转身朝着另一条路跑去。
恰巧,林渠右脚踩在了一块积水的青苔上,只脚下一滑,毛茸茸的青苔随着他一起移了个位,他一只手扶着掉了墙皮的墙面一只手撑着地面,摆出一个极为难看的姿势,才险些没有摔倒。
“操。”见两人距离拉远,他大步一步上了旁边台阶,走到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他张望地看到那在马路对面准备下阶梯的沉重背影。
立马,他穿过马路,差点被车撞得的跳跃下了楼梯台阶,到了一条新的老街上,他一个侧身,又险些被电动车撞到的躲了过去。
“操蛋,好好看路行不行!”
“抱歉抱歉。”他忙得低头赔不是,再抬头,那抹身影不知何时的已经消失在了人潮涌动的街道上,林渠叉腰,揉了揉头发,又是疲惫又像生气的对着地叹了口气。
躲在电柱后,张载昀看到被人绊住的林渠,恶狠狠的,他骂了句:“死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