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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自从怀上儿子后,脑子一直没空过,也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还别说,她这个妈当得真不称责。
  “要不,你替他取一个吧。”
  “真是荣幸。”敖辰寰思考了一会儿,吐出:“不太好吧,还是等你大伯取吧。”
  薛平江是薛家的大家长,地位在锦州也非常显赫,由他取是再合适不过。
  薛平江自是十分乐意,他为孩子取名:尹念君。
  尹念君,虽然觉得这名儿怪怪的,不过,即然是薛平江赐的名,尹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敖辰寰一直在医院里陪着尹婉母子,公司有什么重大决策,都是拿手提电脑,让公司高层照开视频会议,十天后,尹婉终于出院了,然后,只要下班,敖辰寰就会提着尿保湿,婴儿爽肤粉,婴儿被子,婴儿鞋,婴儿衣裤马不停蹄往薛家赶。
  “哟,敖少,又来了啊?”
  福妈笑脸盈盈地迎过去,接过他手中的一大包东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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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片段一】
  一身警服威严,又酷又美又拽的她,带着满身的戾气儿,从腰间摸出警棍闯进房间。
  屏风后坐着一个男人,轮廓模糊,举手投足间隐约透出帝王气场。
  她不怕死地走过去,扬声吆喝:“警察,给我站起来,扫黄。”
  对讲机乍然响起,传来直属老大冷肃的声音。
  “咳……咳,小冷,立刻从那房间出来,不许问。”
  人不许动,还不许问,黑社会?卧底?还是什么微服私访的神秘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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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敖辰寰耍霸道!
  “福妈,尹婉呢?”
  敖辰寰与尹家人一一打了招呼,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笔直往楼上拐,脚步却顿在了空空如也的房间外。
  婴儿室没人,尹婉把孩子抱去哪儿了?
  “噢,应该是在小姐的卧室里,这两天,小少爷哭闹的厉害,晚上都是小姐一个人亲自带的。”
  福妈笑盈盈地回答,又下楼进厨房忙碌去了。
  敖辰寰急步转去了尹婉的卧室,果然就看到尹婉抱着孩子站在窗台边,正捏握着孩子的肥嫩的小手儿观望着窗外的风景。
  “尹婉,风这么大,孩子这么小,不能吹风的。”俊脸一沉,男人疾步迈上前,从她怀中接过孩子,孩子还未满月,才二十天,身上还裹着一床小花毯子,一张脸长得圆圆的,脸蛋儿红红的,小嘴巴微张着,眼睛紧紧地闭着,气息平稳。
  孩子正在睡梦中,睡得可香了,虽然,他脑袋上戴着一顶红帽子,可是,敖辰寰仍怕刚出生的孩子受不起这么大的风。
  “瞧你,敖辰寰,这么紧张做什么?”
  孩子与你又没有血缘关系?你简直就是穷紧张?
  尹婉很想这样说,不过,见他抱着孩子走到床上,将孩子放下,俊朗的面容上浮现的柔情,眼睛里绽放出来的温柔,是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所以,到嘴的话又吞回到了肚子里。
  “尹婉,你也跟我过来。”
  安置好了孩子,敖辰寰又将尹婉拉开,并伸手合上了窗户。
  男人如此心疼她,她心里暖烘烘的,但,还是娇情地嚷:“敖辰寰,难得出太阳,我在这间房都呆烦了,想出去透透气。”
  “等你满月那一天,我带你出去玩。”
  带着孩子一起!
  敖辰寰望着她,才发现近段时间坐月子,因为伙食好的关系,尹婉长胖了,身体更丰满了,不过,也更迷人了,以前,他老是觉得她瘦了一些,抱起来没啥感觉。
  “喂,敖辰寰,那有你这样看人的?”无法承受他火辣辣灼热的目光,尹婉娇嗔地怒骂。
  “呃!”
  敖辰寰移开了眸光,从袋子里掏出一只精美的盒子,食指微勾,精美的盒盖打开,里面露出一条金光闪闪的漂亮项链,链子中心挂着一个小猪八戒,是薄薄的片片,还有一绽小薄的元宝。
  “是什么?”
  “给宝宝的礼物!+”
  “这是什么破玩意儿啊?”尹婉嘴上这样说,心里也着实欢喜,至少,在他心里,还是挺喜欢这个孩子的。
  大拇指捏住了小猪八戒的片片,翻转过来,金属片上镶刻着一个粉红色的字痕。
  屋子里光线很亮,尹婉看清楚了,是‘尹念君’三个字!
  大伯薛平江为宝宝取的名字。
  “我今晨去公司的路上,看到一个摊贩在买这玩意儿,所以就买了下来,为刚出生的宝宝讨个吉利,据说,戴了这东西,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言下之意是顺路买的,可是,敖辰寰,你当我是傻子吗?
  摊贩上买的玩意儿会金光闪们嘛!
  戴到宝宝的颈子上,刚刚好,明明就晃刻意订制的。
  敖辰寰怕自己拒绝,索性就撒了一个小谎,她自然是不会去拆穿他。
  敖辰寰坐在床边,俯下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宝贝,尹婉则站在他身后,谁也没有再开口讲话,有一种叫沉默的东西在空气里渐渐蔓延开。
  “敖辰寰,我今天看新闻了!”
  “嗯~”
  “电视上的你永远是那么霸道!”
  狂肆、俊美、霸道,男人味十足,其实,尹婉是想这样说,可是,她说不出口,就连是以前她迷恋敖辰寰的时候,也未曾这样夸奖过他。
  “嗯!”
  男人似乎有些心不在央,目光永远定格在孩子的脸蛋上。
  “尹婉,你说,他长得是不是有点儿像我?”
  这话说得有些漫不经心!
  “哪里像你了,明明就是我生的,像我还差不多。”
  “敖辰寰,你的‘天地控股’业绩已经飙到了华人界最高顶峰,现在的你,谁也惹不起,就连是商会主席都要看你脸色行事,所以,以后,你不要再来看宝宝了……”
  见到他伸出去想抚摸宝宝脸蛋的大掌明显一僵,尹婉呼吸一紧,断断续续地出口:“孩子慢慢会长大,我不想有一天,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们的关系。”
  她说得一半是知心话。
  至少,她真的有这种想法,不想与他往来,但是,自从宝宝出生后,好似她的生活里他的影子无处不在,闭上眼睛,她都能想到敖辰寰所有的表情,喜的,怒的,痛苦的,纠结的,莫测高深的。
  她不想把这种关系再进一步,觉得还是维持原状好。
  “那我们结婚。”
  他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似乎这句话已经在心野酝酿好久了。
  只是找了一个恰当的机会说出来而已。
  “敖辰寰,你知道不可能的,现在的你,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算是找一个十八岁的都可以,大把大把的等着你。”
  敖辰寰沉默了一秒钟,本想压抑,可是,他无法再保持沉默,即然尹婉都这样子说了,有些东西他不可能再藏在心里。
  “尹婉,你知道我是一个念旧的人,我敖辰寰什么妖娆,美丽的女人没见过,但是,没有一个人再能入得了我的眼,这辈子,我这颗心已经给了你,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应付其它的女人。”
  这话说得坚决而固执,似乎是,这辈子,我敖辰寰非你不娶,尹婉。
  “可是,终有一天,我会带着宝宝嫁人,我会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你也会有。”
  闭了闭眼睛,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睁开眼的刹那,莫名的暴躁情绪在他眼睛里肆窜。
  “尹婉,你不要逼人太甚了,这辈子,你要嫁的人除了我敖辰寰以外,绝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
  只要他一声令下,锦州城,没一个男人敢娶她为妻。
  除非是他不要了,或者有一天,他变了心,不再痴恋着尹婉,不再纠缠着她不放,但,那样的事情是微乎其微的。
  他保证不可能有那一天的到来,海可枯,石可烂,他对尹婉的情这辈子都不会改变,绝不。
  “敖辰寰,我早说过了,我已经不爱你了,所以……请你离开吧。”
  尹婉不是作,近段进间,他在医院里不眠不休陪着她,他为宝宝,为她做的一切,她不是没有感觉,她的心也是肉长的,只是,想到昔日的种种,尤其是他与黛眉庄在一起翻滚时的画面,永远像烙印一样嵌在脑海里,挥不走,抹不去,虽然,黛眉庄已经去美国了,但是,她却不敢再去冒险,因为,她怕,她都二十六了,她没有多少年青春年华可以去浪费,五年了,她好不容易从那段悲伤的感情里走出,如果再钻进去,她尹婉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所以,她漠视着隐隐作痛的心,硬着心肠赶他走。
  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在地板砖上拖着一道长长的影子。
  本以为他会离开,没想到,他长臂一勾,将她揽进了怀,单手握住了她的下巴,一双幽黑的眼睛有两黑火焰在无声地跳跃。
  薄唇微开,一个字一个字地清晰迸出:“尹婉,这段时间以来,我没日没夜地工作,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停顿了半刻,他幽幽继续地说下去。
  “因为我答应了你奶奶,也就是薛老夫人,‘天地集团’站在商业顶峰之时,也是我迎娶你之日。”
  他用整个‘天地集团’作为迎娶尹婉的聘礼。
  “真是疯了。”尹婉一把打掉了他紧捏着自己下巴的大掌,啐啐地骂出。
  “即使是奶奶答应了你,我可没有答应,要嫁的人可是我。”
  奶奶真是老糊涂了,居然与他有这样的协定。
  见他一脸受伤的表情,心里有一缕微微的疼痛在慢慢地开枝散叶。
  “敖辰寰,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因为,她们之间夹隔了太多的东西。
  今天早晨,她听舅妈下福妈在花厅里小声地耳语,好像是大伯薛平江已经在派人着手在调查安鼎天的事情,气氛似乎越来越紧张,表面上风平浪静,事实上,两人明争暗斗了好些年,战争一旦爆发,她们作为是薛平江与安鼎天的亲人,都会为了各自的亲人而站在各自的立场。
  也真亏敖辰寰有心,据说,今天早晨审计的人都正式去安氏集团调查了,他却还敢跑到薛家来。
  “尹婉,有些事不是你该考虑的,总之,薛奶奶答应过了我,现在,我已经做到了,她可不能赖账,宝宝的满月之日,也是你我大婚典礼之时。”
  薛奶奶昨儿就给他说了,说是双喜临门,孩子满月与她们的结婚典礼一起办,薛奶奶还说,薛家好久没办喜事了,这次得大办特办,让那些远房亲戚,八百年前没联系过的,全部通知过来,还有薛家的亲戚,朋友,不收礼钱,办五百桌,大家只管过来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