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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科幻异能 > 活人寿衣 > 0796.彻底抹除
  “师傅!”听到小雪的话,我连忙跑过去查看,让我心碎的是,费老的伏尸灯也熄灭了!他和马小胖一样已经毙命!
  “张梦梦!”我浑身颤抖的喊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我也记不得了。”张梦梦一边捂着肿大的半张脸,一边指着那个陌生的男人说道,“我只记得我被他扇了一巴掌,其他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我们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探过了乾陵,而这里不应该再有危险了啊!
  就在我举足无措时,一丝蜂鸣传入了我的耳中。只见一只金色的猎蛛蜂飞进了大殿,在它身后跟着一个人,是张三丰。
  “前辈!”我悲伤的向老寿星喊道,“我师傅……还有马小胖……他们……”
  “放心好了。”张三丰走到近前笑了笑,“他们还有救。”
  还有救?伏尸灯熄灭,代表着魂魄已经离体,为什么张三丰说他们还有救?
  “前些日子吕祖找到我,说乾陵大变,让我来这里救人。那时我就意识到你们可能会遇到危险。”张三丰一边说,一边走到费老身前,用手掌按在了他的头顶说道,“还好我没耽误时间,否则七灯全灭,就算真火也救不了他们了。”
  说着,只见一团金色的火苗顺着张三丰的手掌融入了费老的头顶,代替他已经熄灭的魂灯静静的燃烧在水银镜面之上。
  “婴!”看着这团火苗,我惊喜的叫道,“师傅的婴!”
  费老是二婴成就的元婴,其中一个就在伏尸灯内。他的婴重新出现,说明费老的确如张三丰所说还有救。
  “敲爻歌是修练真火的法门。”救活了费老,张三丰又以此法救活了胖子,向我们无奈的笑道,“但是你们都是练异火的异侠,真火虽然代替了魂灯,可费老弟和马大作家的修为却回不来了。”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能从鬼门关里死里逃生,我们还能强求什么?
  “前辈,这二人是谁?”费老和胖子还在晕头转向,我则指着地上的一男一女向张三丰问道。
  “他们……”张三丰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孟婆杖果然厉害!竟然连我的记忆也抹除了!”
  “孟婆杖?”我的抬起手,姜家毛笔浮现在我的掌心中,“您说的是这个?它能抹除别人的记忆?”
  “是的,而且是彻彻底底的抹除。”张三丰说道,“被孟婆杖所杀之人,魂魄不会前往阴间,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魂飞魄散,而是完全消失。这种消失不仅仅是他们的个体,还指的是别人记忆中的他们。”
  “别人的记忆……”我呆呆的看着孟婆杖,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您是说……他们……是我杀的!?”
  “是的。”张三丰点了点头,“而且他们的身份很可能就是收天教的教主和夫人。”
  “是他们!?”我再一次看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心里充满了一种莫名的轻松,“如此说来……收天教的威胁解除了?您说的天要变了,是不是指的就是收天教的覆灭?”
  “收天教还不够变天的资格。”张三丰说道,“虽然他们为祸世间一千多年,但比其真正的祸源来说,他们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变天,指的是女娲!”
  “女娲?”我忽然想起在楼兰古城时,寰阳曾提起过囚牛可以带我们见女娲。看来我还需要再跑趟米国。
  在费老和胖子清醒过后,我们将那两具尸体抬出了乾陵。我曾仔细打量过这一男一女的面孔,但我却惊讶的发现,无论如何我都无法记住他们的样貌。就算从我用手机给他们拍的照片中,他们的面孔也只是一片模糊。
  “也许孟婆杖可以抹除人的记忆,但却对电脑无可奈何。”我带着侥幸的心里想到,“管儿局的数据库里应该能分析出他们的身份。”
  在我将那两具尸体交给了管儿局后,第二天我便收到了书呆子的电话。
  “江左!快来我的实验室!”电话里,李斌兴奋的叫道,“太特么神奇了!”
  让书呆子如此兴奋,看来管儿局应该已经掌握了收天教教主和夫人的身份。然而,在我赶到管儿局后我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你看这!”李斌指着屏幕上的一份档案说道,“这就是收天教教主的档案!”
  看着这份文件,我的眼角直跳,因为这份文件中关于收天教教主的所有信息,无论文字还是照片竟然全都模糊不清!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问道,“你们被黑了?”
  “不是黑客。我们所有人的大脑都被干扰了。在我们收到这两具尸体后,我们立刻便发现所有人都无法看清他们的长相,所以我们动用了电脑进行人脸比对。”
  老冯在一旁解释道,“就算人工智能可以查出他们的身份,但我们的大脑却在阻止我们对这些资料进行观测。这种手段……简直前所未闻!这两个人的身份还是未知!”
  “也不全是未知。”我爹说道。他现在已经归队并被项爷直接任命为副局长。只见他指着文件说道,“从这份文件中,我们推测出收天教教主其实一直潜伏在异侠管理局中,他的保密级别很高,说明曾身居高位。”
  “所以,在你穿越到过去后,一定要把这个重要信息告诉我们。”项爷也在一旁向我叮嘱道,“虽然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但至少要让我们明白身边的人并不可信。”
  听到这里,我不禁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我父亲不辞而别并隐藏行踪的原因,在我回到过去后,我能信任的人也只有父亲和项爷!
  “那个教主夫人又是谁?”我向项爷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她也是管儿局人?”
  “她不是,只是个普通人。”项爷调出了另外一份文件说道,“在这份文件上记录了这个女人曾在兰京第三医院就医。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你可以将这份病例记下来,回到过去告诉你爹。那个时代的他可以根据这份病例推测出这位教主夫人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