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而过的寒风灌进两人的身体里,敏行舟一手扶着她一手关了门,阻断了肆意的雪沫。
不会有哪个精神失常的人半夜起来见证某个城市的第一场初雪然后在全身冻得冰冷的情况下性欲大发对自己的另一半说做爱吗。
如果这个人是何灵遇,那么一切成立。
“你为什么没硬?”何灵遇伏在他身上,用膝盖顶了顶他半软的性器。
“……”敏行舟捏着她并拢的双手,又冰又冷。他哑着声说:“我觉得我还没有达到一见到你就硬的程度。尤其是在刚刚吹完冷风的情况下。”
“那你肯定不够爱我。”何灵遇偷偷扒下他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她十分不满地用双膝夹住他有点发烫的阴茎,用自己的棉质睡裤不停地蹭他,嘴里还咄咄逼人,“真是太过分了。”
“好了,何灵遇。”敏行舟明显有了感觉,但他仍然打断了她,“睡觉,明天不要迟到。”
何灵遇也学他,直接忽略他的话。
“给你口好不好?”说罢,她移动着膝盖向后退了一点,挣开他的手,将自己被捂暖的手心包拢着他的阴茎,还没下口,又听见敏行舟冷声拒绝,“不了谢谢。”
何灵遇不听,伸出舌尖舔上想要挣脱的阴茎,“你真的,很难讨好欸。”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敏行舟只觉得眉心狂跳,她的舌尖不停地钻他顶端的小孔。
再怎么忍也忍不下去。
“因为我要给你说个事。”因为吞吐着说话,她的口腔不停分泌着津液,直落在她的手心。她皱了皱眉又将津液抹在他的柱身上,“等你神志不清的时候说比较好。”
敏行舟咬紧牙关,用小腿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真是服了你。身体转过来。”
何灵遇茫然地抬起脑袋,嘴还没有合上,津液残留在她鲜红的嘴角,她动了动嘴唇,“干嘛。”
“你。”敏行舟还是忍不住,猛然从地毯上起身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尖舔着她唇角留来的深深水痕,吞下她木愣的表情。
不知道唇齿相依了多久,何灵遇双手同时抓住了他的后脑勺,“没气了!”
闻言,敏行舟缓慢松开她,用指腹擦了擦她的口水,“身体转过来继续口。”
何灵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他所说的姿势,“你也想口我?”
不等他回答,她先自觉地脱了睡裤,转过身坐在他的胯部上,回头问他,“我应该怎么做?”
“转过来就行了。”敏行舟重新躺回地毯上,手掌把控着她的大腿将她的腿心拉到自己嘴边。
何灵遇紧紧地趴在他身上,离他的阴茎不足分毫,直到灵敏的舌头顶进自己的穴口里,她忍不住蜷缩住了双腿,夹住了他的脸,嘴唇刚好贴上他的阴茎。
敏行舟用牙齿咬着她的花核,她的大腿根不停摩挲他的侧脸,下体的阴茎逐渐勃起,同样擦过她的脸。
“何灵遇,口我。”敏行舟刮着她穴口的软肉,这话几乎是一字一顿。
“我……”何灵遇颤颤巍巍地伸手握住他的阴茎,柔软的舌头围绕柱身,她也用牙齿去磕他,“你不要用牙齿刮我……”
“知道疼?”敏行舟不闻不问,牙齿继续往里面探,咬住了她充血的敏感点,“每次磕得我快疯掉。”
“啊……不玩了……”何灵遇立马哭起来,津液和眼泪一起落在他的柱身。“睡觉好不好……”
“不好。”
舌头在花穴里乱搅,直捣花心。每次说话时敏行舟都会轻喘一会儿,“你不是有话要说?”
“我,”何灵遇小口含着顶端,“后天我要回老宅了……年后才回来。”
“啊哈……”
几乎是在话音刚落时,敏行舟猛地顶胯,阴茎直戳进何灵遇的深喉,而他的舌尖毫无规律地舔着花壁,牙齿不仅咬上阴蒂还用力捻了捻。
“敏……行舟……啊……我又没有故意瞒你……”
何灵遇被他戳的想吐,嘴都酸了大半,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讨好嘴里的阴茎。
口腔里的软肉也是暖融融的,锋利的贝齿照例磕着他的柱身,而花穴四周也是暖融融的,不停吸附着他的舌头。
“啊喂……我要喷了……”何灵遇眼睛红了一圈,实在吞不下那庞然大物,小穴不自觉地收缩,有强烈的兴奋传导在她的头皮里,“要出水了!”
就像倾流而下的泉水哗啦一下。
蜜液止不住地涌出来。
喷了敏行舟半张脸。
喝都喝不完。
“好多水。“敏行舟抹了抹脸,观赏了一会儿她一翕一合的穴口,随后将性器从温热的嘴巴里抽出来,翻身不留任何缓冲地插进另一个温热的花穴里。
“今晚肏死你可以吗。”他的声音沾满了情欲,又暴露了他冷血杀手的皮囊。
何灵遇一边抹去眼泪,一边点头,“可以,但前提是你必须射给我。”
“你没有资格讲条件。”
敏行舟把控着她的大腿根,将她的双腿对折压到一旁,花穴暴露在贪婪的视线里,不足一秒,阴茎在流着水的穴里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插到了最深处,再浅浅拉出,碾压着红肿的蕊珠。
“不要这么深……”何灵遇哭了出来,“你好欺负人啊……嗯……”
她的呻吟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她叫一声,他便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交合处淫液乱溅,乳白的液体被摩擦成了点点泡沫,像外面狂舞的雪沫。
直到最后何灵遇叫不出来了,敏行舟才减慢速度,缓缓地在穴口流连。
阴茎有了想射精的冲动,终于准备冲刺一番光荣退场。
偏偏何灵遇察觉到了阴茎的心声,拼命夹裹着它,让它寸步难行。
“射进去……”何灵遇的声音已经嘶哑得断断续续,勉强拼凑出几个字来,“求你了宝宝……”
敏行舟愣神的片刻,阴茎不受控制地中了圈套。
浓厚的精液通通射进她的内体,千万个精子把平坦的小腹撑得鼓鼓的。
每一个精子就像游丝一般缠绕着她的神经。仿佛它们浮动在眼前。
唇边的笑意昭告着初雪莅临的愿望成真。
她同样不受控制地又喷了。
敏行舟面无表情地拔出阴茎,何灵遇连并拢腿心的力气都没有,任凭吃不下的精液和她的水流出体外。
一切都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