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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在床上,脑子里一会儿是纪北,一会儿是莫玊,还有容澹,还有夏晨安,还有……
  细细一数,原来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男人。
  思及下午那场荒唐事,叶仙仙羞耻度爆表,脸烧得慌。扯过被子蒙了脸,还是觉得羞。
  那些细节在脑中逐一呈现,个中滋味却妙的难以描述,接踵而来的便是身体软虚虚的发绵,热液沁体。在没有惩罚状态的情况下她居然这就要发春?
  是她天生淫贱,还是系统的惩罚有后遗症?
  叶仙仙不得而知,细思极恐,惊出了一身冷汗。
  ……
  依然是那个花坛,纪北坐在那里,指间夹了一截燃到一半的烟,面如止水,凝定的象一具石像。明明是流火三伏天,纪北身上却是冷凝的像是从寒冬里走来,没有一丝热气。
  苍寂得发碜的一双眸子,分明是被熬干了一般。不见半分神采。
  站起身,脚步朝左迈出一步。迈出第二步,纪北收住脚,“你孬蛋啊,她都这么对你了,还想去找她。”
  “就算是天仙,老子也不稀罕。”
  说是这么说,一双眼睛仍死死顶着三楼的一间窗户。
  哪怕绿云罩顶,仍然还是放不开。
  这般的他倘或叫熟悉他的人知晓,定要沦为笑柄。
  小丫头年纪轻,收不住性子,他可以理解。但理解不代表认同,更无法接受。
  一个转身,仿佛用尽纪北的全身之力,剔心剔肺般的痛,可哪怕如此,他的步伐依然稳健,巍峨如山,挺拔如松。
  他想:时间一长,疼痛应该能痊愈吧!
  ……
  窗边,叶仙仙掀起一角窗帘看着纪北上车,驶离,绝尘出她的视线,以一种决然的姿势。
  眼泪没有征兆的潸然落下。蹲下来,没有任何仪态的放声哭,眼泪鼻涕的,没有任何伪装。
  她是个彻头彻尾的贱人,离开吧!离开了更好。他可以找个能守着他的女人,而她也不用担心被他发现,这是好事儿,不是吗。
  ……
  回到局里,纪北翻出一册调职文件,上面写着缉毒大队,他知道签下之后会有秘密任务等着他,或许会危及生命,今天之前想着和她平凡相守,并不愿涉及。
  但现在,他想改变一下自己的状态了,不然根本停不下来她在脑中翻搅的身影,略一犹豫,纪北果断签下名字。
  ……
  季寒末脚丫子架在茶几上,手里玩弄着一根烟,声调疲懒的说,“我怎么感觉咱哥俩是被叶仙仙反睡了?”
  卫炀手机游戏正玩的起劲,闻言头也不抬的说,“谁睡谁,那不都一样。”
  那哪能一样,季寒末端坐起来,准备和表弟好好说道说道,“我同你讲,在女人方面男人应该掌握住主导权,这被反睡,多没面儿啊。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卫炀终于拿正眼看他了,“那你说怎么着?”
  季寒末把烟竖起,在几面上磕了磕,小有得意的道:“反睡回来啊!”
  想到下午的销魂性事,裤裆里的丁丁开始不安分起来,心里更是藏了一团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开来。
  卫炀冷飕飕的看了他一眼,“你有那本事我倒奇了。”
  一句话就把季寒末给噎死,讪讪的笑,“这不是她走的太快,来不及问到联系方式嘛!”他舔了舔嘴唇,压下想去撸一炮的冲动,又道:“可话说回来,你和她又是同班又是在追她的,居然也找不到她,干什么吃的。丢脸——”
  “你不也在追她吗?凭什么就我丢脸。”
  “……”
  “等开学吧!”
  “哥鸡巴火大,等不了。”
  “另外找一个女人去。”
  “俗话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要找你自个儿去,别扯上哥。”
  “我比你专一多了。”卫炀盯着他左看右看,“呦,啥时候变成大情圣了?”
  季寒末踹飞他,“滚,哥一片真心可比明月。哪是你能埋汰的。”
  卫炀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脸颊,“酸的老子牙都要掉了。”
  “后面两天的卫生你来打扫。”
  卫炀哀嚎,都怪这张嘴逞一时之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