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郑家上下几代人,对于养气丹上也下了功夫。
完善了炼丹的环节,精细化药材配方,逐渐形成了自己家的一套独特的炼制方法。
要比世面上的一般的炼制方法,可谓是精妙的多。
在爷爷的手里,成丹率几本可以达到九成以上。
这是郑家引以为傲的成就,一般情况下,就是大宗门的炼丹师,能够达到七成就已经非常的不错了。
等级越高的丹药,炼制的成功率就越低。
注意,这里的成功率,是只要丹药成丹就算,也就是只要有一道丹纹就算的那种。
可就是这样,炼制一阶低级丹药,丹道尊者,成功率也就是九成封顶了。
丹道修为再高,想要更进一步也难上加难。
无论什么都会达到一个极限的。
可现在,这位郑家的丹道尊者惊讶的发现,按照论坛上那个陌生人给出的方法炼制。
乍看上去某个缓解十分的突兀,甚至是有悖他所认识的常理。
可实际上,克服别扭之后,就立刻看出了这个新的炼制方法的高明之处和效果来。
“这——”
郑伟也看出了端倪,脸上满是疑惑,为什么爷爷炼制丹药的手法,跟教他们的差这么多?
难道爷爷的炼丹术又有精进?
他看到了,他爷爷出生入户的炼丹术下,整个炼丹过程不到一分钟就完成了。
过程中的细节和动作只快,他根本就看不清楚。
不由得再一次心中爆发出了对于爷爷的无尽崇拜来,这份丹道上的技术、经验、底蕴,是他无法想象的高度。
他不知道要练习多少年,才能够望其项背呢。
那一团幽兰火光散去,便出现了完整的一炉十枚养气丹。
“爷爷,这一次的成功率这么高?一炉十颗,达到了百分之百,您的炼丹术又精进了?”郑伟心系的道。
他爷爷的炼丹术精进了,说明炼丹境界也有了进步。
这对于郑家来说,也是一见非常有益的事情。
如果老爷子更进一步,达到三阶大圆满,甚至是成就四阶丹道大尊者的话,那郑家的实力,毫无疑问的将会更上一层楼。
三阶丹道尊者的确是稀有,但也算不得什么。
四阶以上的丹道大尊者,那可真的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就是一流宗门之中地位也十分的高,享受尊崇的待遇。
理论上来说,三阶丹道尊者,可以炼制第三阶段炼神反虚所需的所有丹道,而四阶大尊者可以炼制炼虚合道第二阶段的所有丹药。
而这世上能够走入第四步者的强者,也是极少的。
郑家老爷子郑景奇摇摇头,脸上喜忧参半:“不,我的炼丹术境界并没有提升。”
“没有提升?那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成丹率?成丹率百分之百,这应该只有四阶大尊者才能够做到吧?”郑伟疑惑的问道。
忽然,他恍然大悟的道:“爷爷,您不会是按照那份答卷上所说的内容炼制的吧?”
郑景奇认真的点点头,忽然一双虎目中精光迸溅:“孙儿,这个暂且不说,立刻让那个神秘的前辈通过,然后不惜一切代价的找到那位前辈。”
这一番话说的十分的严肃和急促,搞得郑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老爷子顿了顿手里的拐杖他才清醒过来。
“我这就办。”他匆忙应了一声,连忙通知技术人员,通过叶无锋的注册申请。
虽然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但是他爷爷竟然称呼那个素未谋面的人为“前辈”,说明他爷爷非常肯定对方炼丹术上的造诣。
直接自认不如。
这是一见十分少见的事情,他们郑家是金陵城四大家族之一,以医道和丹道立族,传承八百多年。
家族达不到世家的水准,在名门级别的家族中,也算是中上游的。
郑景奇更是丹道和医道的天才,仅仅用了十余年时间,就成为了三阶丹道尊者。
超出自己的修为很多,当年也是名噪一时,闯下了赫赫威名的人物。
如今过去了五六十年,丹道技艺更加高超,积淀之深厚更是难以想象。距离突破到第四阶的丹道大尊师,也已经不远,知识差一些机缘和运气而已。
郑景奇在真气修为上的确不是非常的出众,但是在丹道技艺上却很少佩服人。
就是如今各大一流宗门之中,凤毛麟角一般的四阶丹道大尊者,在他眼里也绝对听不到半个佩服认输的字儿来。
因为,这些人,当年在他这里甚至是手下败将。
如今他竟然仅仅凭借这么个细节,就称呼对方为前辈。
怎么能让郑伟不震惊。
他爷爷的判断绝对不会错。
不用说,现在申请注册论坛用户的那位前辈,肯定是某个一流宗派、一流世家,亦或者闲云野鹤般隐世的绝顶前辈。
这样的前辈,来注册修行者论坛,是给他们论坛面子。
让他们论坛蓬荜生辉的主儿,可笑他刚才竟然骂那个手下的复审员是个沙雕,把如此沙雕的答卷推上来,浪费他的时间。
现在郑伟的脸上一片通红,因为事实证明,他才是那个沙雕。
而且是傻的不能再傻的沙雕。
在他爷爷面前表现出如此的见识浅薄,犯下如此的错误,对他来说可是十分不利的。
郑家是名门,家族十分的庞大。
如此,家族内部之中的竞争只激烈,也是可想而知的。
郑伟和郑伟的父亲,在郑家的地位不低,可同时也有很多的竞争者。
本来,有幸成为一个,在修行界之中算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修行者论坛的一个版块的版主。
郑伟在郑家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也被郑景奇所看重。
如今,在郑景奇面前出了如此的愁,在郑景奇心中的形象自然会受到影响。
怕是会影响到他们父子继承家族的计划。
想到这里郑伟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儿。
可爷爷就站在身后,他不敢有半点怠慢,强迫自己聚精会神,解决接下来的事情,不敢再有半点的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