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知道。我只是生活在牢笼里的宠物,我的一方天地就是眼前的方寸。风神雨婆、雷公电母不会使我的世界狂风骤雨,只有陆元能主宰我的一切。
慢慢步入青春期,我的身体和心理都在成长。正常的生活中,长辈、老师、同龄人,周遭的一点一滴灌注了小朋友的成长,影响着价值观与世界观的塑造。于我而言,正在这个思想极度需要正向引导与塑造的时期,只有陆元一个人影响了我的全部。
知识上,他从不吝啬。给予我一切,我能看到、学到的。我有着正常孩子的知识体系与思维,甚至在与他的交流中,能学习到更多的东西。
情感上,我却是混乱的。我学到的一切都无法定义我与陆元的关系。长久处在一种为止的关系中使我感到迷幻。后来,我才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那样的畸形,是那样的不容世道所容。
身体上,我也发现自己有了更多的变化。这些变化有时很熟悉,也有时让我感到很陌生。身边缺乏长辈、朋友的陪伴。我的困惑的心情无处诉说。对于陆元的琢磨不定,更让我不知道该不该向他去说。
身高在一点一点变高,腿在一点一点变长。我留着自己每一点的变化。心血来潮拿换上刚来时陆元为我准备的白裙子,胳膊短了些许,原本及膝的长度也跑到了膝盖上面,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把衣服前的图案弄得起伏不平。
陆元进来就看见我呆呆地站在镜子前面。
“在看什么?”他拉过我。眼睛打量了一圈,最后落在我鼓鼓囊囊的胸前。
“月月,你长大了。”目光里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那时还不懂他的话。他想告诉我,长大的是从女童走向少女,再有一天从少女变成他的女人。
我只是懵懂地点了点头。
“穿着难受不难受?”他的手掌抚向我的胸前,刚刚接触,小小的红豆就因为外物的入侵而颤栗起来,在白色的裙子上显出了痕迹。太让人害羞了。
原本胸前起伏的痕迹将我喜欢的白裙子撑出了小小的形状,就令我埋怨为什么自己跟小时候不一样了。这下他的触碰,让裙子又显出了胸前的红豆。我更加不满意于自己的变化。我躲开他的目光,掩饰我的害羞,假装看不到这一切,掩耳盗铃是我的强项。
“脱了我看看怎么回事?”
我也不解为何自己会有如此异样。
随着陆元剥掉衣服,它们反而变本加厉地鼓立的。
我低着头,不敢看陆元。
陆元把我对向镜子,低下身子,用手捏住我的胸。我感觉到他捏住了一个小小的盒子一样的东西。酥酥、麻麻、涨涨地感觉从胸前传来。福利院阿姨告诉过我们,有些地方是不能随便给别人摸的。可是,陆元为我换过衣服,看我洗过澡,我的全身对他来说早就没有秘密了。我害羞的同时有种奇异的感觉。
“月月,你长大了,它也会随着生长。会变得柔软。会慢慢变大。”手指划过敏感的红豆,我感觉得到它在空气里尽力地绽放。
“你看,它也会生长的。”
镜子里陆元的双手肆意在我的胸前游走。赤裸的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景象。转身扭进了陆元的怀里。
“它们长得和小时候不一样了,穿上裙子之后再也不漂亮了。”我的头伏在着他的肩膀,嘴巴捂进衣服里,声音闷闷地传出。
“不会的,它们长大会越来越好看。会有更美丽的衣服适合它们。”这个时候的陆元温柔有耐心。谁能想到,他是最有定力的猎人,从不着急吃掉猎物,总是要细细玩弄才能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那你也会有吗?”
见我疑惑,陆元把我打横抱起,“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不好的记忆又涌上来,对他身体的记忆,只停留在那日关于嘴巴的一切。长长、硬硬的怪物,我的手握不住,嘴巴容不下,堪堪顶到喉咙,让我控制不住作呕。想到这一切,我的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
容不得我拒绝,陆元把我抱到浴缸中。两个人在水中赤裸相对。
还好有水,让我不用直接面对。
见我不抬头看他,陆元牵起我的手,沿着他的胸膛摸下去,我的手指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胸膛,像块石头。还是块温暖的石头。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陆元把我拉近他,不仅摸还不行,他还要让我整个靠在了他的身上。真的是一整块温暖的石头。让人能安全地靠在上面。水汽朦胧着我们。他湿了的头发掉下水滴砸在我的额头。
“这下,你知道了吗?”
被压在他胸膛上的我动弹不得,我脸边挨着的正是他胸前的红色凸起。好近,仿佛说话间都能碰到的样子。不好意思讲话,我只能点头表明。
他却不依不饶,“说话。”
他真的太会折磨人了,我只得小幅度张开嘴巴,“嗯嗯,知道了。”
谁能想到,唇齿动作间,还是碰到了。他胸前的凸起迅速活过来,在温热的空气里挺立着。
我心想自己闯祸了,只感觉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把我摁向他的身体。突然激起的水花响起很大的声音,让我感觉到害怕。
“小东西,你怎么这么调皮。”
我实在是百口莫辩。
“喜欢舔是吗,那你让你舔个够。”他突然地变脸,让我觉得又惧又惊。他的声音回荡在浴室,像是一道从天而降的雷声。劈在我头上,让我不得不臣服于他的威仪之下。
“从这里,一直舔到下面去。”他指了指他的胸膛。
你看,风神雨婆不会让我的世界突降暴雨。他的一言一行却足以让我的天空晴转多云。
怕他生气。我照做就是了。
伸出舌头按照他的指令,口水把他的红色的尖尖染得亮晶晶,我一路慢慢舔下去,像是只猫咪细细舔舐自己的食物。只不过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罢了。
也不知道他说的下面,是到哪里的下面。我一边怀着忐忑,一面试探着向下面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