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尉才舔了不到两分钟,她的下面就已经变得非常湿了。
“你想做你的研究,这没问题。”他用两根手指在她湿润的穴眼里抽弄了几下,然后将阴茎抵了上去,来回滑动沾染淫水润滑茎身,试图让接下来的进入变得更顺利。
“但是能不能先以自己的身体为主?你不能太劳累,你的身体根本就不允许你这样做。”他眉眼低垂着,睫毛下的黑眸里充满焦虑,暴躁的不止是程见,还有她的alpha。
总要去担心她是不是要把自己给累死了。
程见抠弄着座椅,没有回复许尉,她伸手去按住了他抵在自己小穴上的肉棒来回蹭动,感觉来了,就用力往里面挤入几分,没几下那硬物就又滑出来直直戳向她的阴蒂。
许尉抬起她的脸仔细端详,女孩的脸白皙到有些病态,性爱带来的潮红显得格外明显。
“研究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重要。”程见看着他,坦诚说道:“我这一生可以失去任何东西,唯独不能失去创造力和你。”
许尉直接堵住她的嘴吻了起来,下面濡湿的前端在她穴眼旁蹭了两下,用力插了进去,把程见给顶得闷哼出来,手指紧紧抓住了他手臂上的衣服。
他一手按着车靠背,一手压着她的脸让她逃离不了这个吻,下体的挺动就像打桩机一样迅速而大力。
他整根阴茎都在她的穴里来回进出,程见被操得像是要哭了一样,喘息声撩人的不行,完全勾起他的征服欲望。
她被抬高的脚尖随着抽插速度不停颤抖着,呻吟声也越来越尖锐难耐,程见感觉身体里面酸麻极了,她的生殖腔被龟头不停蹭动顶弄,许尉又要肏进她的生殖腔了。
这让她感到了一种危机感,她现在正在排卵期,如果被他干进去射精的话,她有很大概率就要怀孕了,可是她还有很多研究没做完……
“出去,嗯……不要了,你快……快出去。”程见控制着自己酸软了的手臂去推攘他,许尉直接抓住她作乱的手按到她耳边去,喘息声变得比刚刚更重了。
“不要……我不想怀孕……”程见眼眶发红,泪水来的很快,双眼一下就变得眼泪汪汪。
她无助地看着他,就像被他强奸了一样,幼嫩的下体还完全容纳着他的粗鲁硬物,这种抗拒着他,又毫无反抗之力的态度,让他的下体变得更硬了几分。
许尉的喉结在滑动,他眼眶微微充血,死死盯着她看,两人之间僵持了一会,他抽出了自己即将嵌进她生殖腔里的阴茎,捏着她的脸用力吻她的唇。
一个漫长又湿润的吻结束后,许尉放下她的腿靠在她肩上喘气,他往后去嗅她的后颈,那里的味道干干净净的,除了她自己的,没有与任何人掺杂。
许尉把还硬着的阴茎强按回去拉上拉链,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发动了引擎。
程见看着他,伸手擦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总感觉自己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知道许尉想标记她,生理上无法产生连接,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就是另一种方式。
但这没有意义,程见觉得这根本没有意义,她和许尉之间的关系不需要任何东西来维系,许尉只要在那里她就会跑向他,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完全标记她。
“我爱你。”程见默默拉起自己裤子穿上后,转头侧身靠过去看着许尉的侧脸说道:“我很爱你,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怀疑这点。”
许尉伸手按住程见的头把她推回座椅上,“找个有套的地方,我会继续上你,这跟怀疑你爱不爱我没关系。”
程见愣住了,她抿抿嘴,看着许尉的侧脸,突然好想在他怀里被他抱着亲。
“我也很喜欢被你上的感觉,是真的,我只是不敢现在怀孕,我还有研究……”
“我知道,我会尊重你。”许尉打过方向盘,车拐了个弯驶入另一条路,他单手控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是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脖子和肩膀,“……就是有的时候,我的自制力可能不那么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许尉的眼神看起来有些黯然,这段感情改变的不止是程见一个人,或许对许尉的影响才是最大的。
一直冷静清醒的人,在面对自己精神的绷紧和理智的溃败,发自内心的焦虑迷茫。
完全陌生的炽热情感让他不知所措,情感上的强烈冲动与过去的冷淡经验交织在一起,让向来果断的他就连该不该舔她的穴都判断不了。
想舔,可是又觉得这好像不应该。
为什么这一次她就是不湿?哪里出现了问题?是他的错吗?
他也在不停地学习……可是似乎又找不到学习的方向,他不知道自己学到的到底是不是她需要的。
“你的自制力真的已经很好了。”程见连忙为他的话辩驳,“有几个alpha能做到伴侣一拒绝就马上抽出来不再继续的?”
许尉肯定是独一份,他做什么都能马上停下,他好像没有恐惧也没有厌恶的东西,就像他一直也没有特别喜欢的一样。
他的脸颊动了动,大约咬紧了牙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许尉握紧了方向盘,指节都有些发白。
他第一次看起来显得有些退缩,可他还是顶着那种陌生的感觉,开口说出了最想说的话。
“阿见。”
“我没爱过人,只会杀人,他们从小训练我就是为了让我能完成上面交下来的任务。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感情上的这些事情,心里也没有这样的概念。”
“我可能对你还不够好,你觉得我做得不对的地方,能不能耐心去教教我?”
“……”
程见咬紧了自己的下唇,眨了眨眼,一时间居然泪眼朦胧,刚低头就有眼泪掉了出来。
她有点不知所措地伸手去擦了擦眼泪,可喉咙不知是怎么了,一个劲地发酸,差点让她哭出声来。
“你很好。”她不停揉着自己的眼睛,哽咽着说道:“真的,已经很好了。”
他可能不善言辞,不知道该怎样表达,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但他真的很好了。
一直不声不响的忠诚守护着她,一个人度过了那么多个漫长的日夜。
从她的视线落到他身上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他的爱一定不会很明显。
可是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他又何必懂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