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彻底黑了,入夜后,之前还能听到人声的营地也安静了下来,换班的都回了宿舍,而巡逻的人也都在外面警惕的守岗。
程见已经浑身赤裸的躺在许尉怀里已经睡了一觉了,下午那场过于激烈的性爱宣泄了过多的荷尔蒙,将她脑内的杂念都荡涤出去,也耗光了她最后那点力气。
许尉看着臂弯里依偎着他昏昏沉沉即将再次睡去的小女孩,粗粝的指腹在她柔嫩的肩膀上无目的的来回摩挲,上面还带着一股浅浅的淫靡,以及上完药后残留下来的药膏味。
又闻了她的后颈,还是属于她自己干干净净的清甜奶味。
没有他的味道。
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程见微阖的嘴唇上,浅浅的月光只够他看清楚一个侧脸轮廓,“你为什么叫我爸爸?”
程见听见了,可她马上就要睡过去,现在反应很慢,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张了张嘴。
“爸爸。”她往他身上又柔软的贴了贴,一脸懵懂而依赖的感觉,不带任何撩拨,可却看的他身下的性欲已经开始抬头。
“我好爱你,好爱你,许尉爸爸……我爱你。”她想睡的厉害了,冒出了小动物般的哼唧声,声音软乎的像块棉花糖。
她根本就没有说自己是为什么想叫他爸爸,她在累到极致最为放松的时候,最想做的就是叫许尉爸爸。
她连着撒了叁次娇,轻飘飘的对他说我好爱你,小猫爪子挠得任何男人都要为此心痒难耐。
“到底为什么?”他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嗓子有点干燥,难言的烦闷,“你恋父吗?还是只觉得我长得像你爸爸?”
程见微微睁开眼,嗅到他身上在与自己交缠后带上的沁润发香,以及那股充满侵占意味的信息素。
“除了你我谁都不爱,只有你对我特别好,会给我一种像见到爸爸一样的安全感。”她的指腹在他胸口轻轻摩挲,然后又伸出舌头在他乳尖上舔了几口,“不喜欢被叫爸爸,那我叫你男妈妈?”
他垂眸看着胸前玩他乳头边吸边舔的女孩,手稳稳地扶着她软滑的翘臀,“以前不知道你这么爱撒娇。”
“跟爸爸撒娇的话会被爸爸宠。”她有点飘了,床上脱光抱着她的许尉比平时军装端正时要更欲更有魅力,被他肏上多少次都满足不了。
“你会挨操。”他抓住已经烫成烧红铁棍的硬物往她腿间塞,转瞬间就已经把她给压到身下,阴茎前端抵在她软嫩的入口一点点往里压。
许尉忍着强烈的性欲没直接给她顶进去,怕她受不住。
她伸出雪白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下体迎合着他的侵入,凑近在他喉结舔吻,“我有一个愿望,你可以帮我实现它吗?只有你才可以做到。”
“说。”他的汗水顺着下颚滚到她的唇瓣边,阴茎往她身体里插入了大半,火热又柔软的内壁挤压碾磨着他,这种要命的时候,她说什么他都拒绝不了。
“我要许尉永远都是程见一个人的。”
她被完全顶入了,上身重重落到了枕头上,脸颊潮红,身体面对他打开着,那句话让她被干到了生殖腔里,又酸又麻。
“可以,我是你的了。”
他抽出手来拨开她脸颊上被汗糊住的黑色发丝,拇指摩挲着她的眼角,死死盯着她在自己身下的每个表情,边喘气边在她身上一下下顶弄。
那肉根在她的蜜穴里反复律动,最要紧的地方不停的被进出,程见眼神迷蒙,露出了像是痛苦又像是难耐的表情。
她的手臂从下面抬起胡乱抓破了他的背,那一点暴露在灼热空气中的痛感反而更大程度上刺激了alpha的性欲,生殖腔可供进出的口很小,顶进去时会有明显的异物感,可跟着阴蒂的酥麻和阴道内g点一起作用,几乎让程见的呼吸都变得只进不出。
太舒服,他在征服她,程见被许尉狠狠操的时候总会有种自己微不足道的感觉。
当初她迷恋的就是他的强大,而现在当这股力量被用来让她在他的床上高潮后,程见觉得自己头脑都快要被粗鲁的快感给模糊成一片白光。
血管里每个奔涌的细胞都在诉说不满,但又无法逃脱这种致命的掌控,她在他身下被迫承欢,体感越来越强烈,那种被完全控制住的感觉,慢慢都变成了安全感。
是她永远避不开的一个存在,在她的人生里始终都有着极强的存在感,程见觉得许尉就是她的太阳,他永远发出光亮,永远让她向往追求。
身体没被标记变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她的情感与精神,早就已经被重重的烙上了许尉的名字。
逃不掉,也不想逃。
这次又做到了深夜才堪堪停止,程见是真的没一点力气了,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怎么弄都不动弹,人只剩下临睡前的最后一点反应。
许尉半闭着眼,鼻尖贴在她后颈上,他拥着她,体温交缠,心跳同频。
“阿见。”
“嗯……”她应的极轻,轻飘飘的,好像马上就会消失了。
“以后一定还会发生很多事情……这也许很难,但你得一直活下去,在最艰难的时间里,也不能忘记你活着会产生的巨大意义。”
“……”
“我活着是为了国家,也是为了你。”
“……”
程见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许尉和她一起坐在一个长满荒草的山野,他说,她的出现是一个意外,他本来并没有多注意她,但她蜷缩在小角落里凭借智慧努力活下去的样子或许吸引到了他。
在她的身上,他看到了一种蓬勃的力量,好像有顽强的生命立于荒野与废墟中野蛮生长。
她永不放弃,眼里的光富有智慧,她承载着无数人的目光,其中就有他的那一份。
她很有天赋,所以他想送她上去,送她走到她理应站到的位置上去。
可慢慢的,他发现她的一切举动,几乎都是为了走到他的眼里,他无法忽视,更为之动容。
他说,她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人。
许尉对她说了情话,其实只是这个一直不好接近又话少的男人难得的絮叨了一回,但程见觉得自己快要甜到心坎里。
醒后她才发现,这大概只是自己昨晚做的一个梦。
窗外天光大亮,金色的冬日暖阳盖在她的肌肤上,被窝里有许尉昨晚残留下来的味道,她的衣服被整齐迭在床边,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她抱住被子,把脸压上去深深地嗅了起来。
是她喜欢的冷清钢铁气,淡漠又不近人情。
许尉昨晚在她身上流汗,咬字很清楚地说:可以,我是你的了。
心脏砰砰跳得越来越快。程见皱着眉用力按住了自己的心口,满足的感觉越发泛滥,好像快要把她的情感容器给撑破。
那位救过她好几次的强悍军人,现在是她的许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