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烦不胜烦的把幼稚的小孩设为免打扰,在他每日比一日叁餐还准时的告白短信的轰炸中求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刚开始,他还会迫于礼貌,回复两句,后来发现他越回复,小孩就越激动。他回一条,顾南西那小子能回十条,翻来覆去就是各种“晨哥,你真好,我好喜欢你”的肉麻情话,再不然就是“我是小狗,乖乖等爱”的系列表情包。
他又不能把人拉黑,要是拉黑了,小孩就要哭唧唧给他打电话,然后抽噎的质问陈晨是不是不要他了。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都是亲身经历。
“哎!”
“登登”
不是设置了嘛,怎么还有消息提示。
陈晨头疼的掏出手机,解锁一看,得,忘了这尊大神。
除了顾南西堪比晨昏定省的表白轰炸,原立则是每日固定的晚安肌肉照。
他原来在学校的时候是体育生,校队篮球中锋,后来毕业做了老板,也是坚持锻炼。自是练了一身好肌肉,但却不过分,堪称线条优美。
端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就是这照片发的是越发露骨了,从最开始的手臂肌肉,到胸肌、腹肌,拍摄内容是越发的放肆,今天这张尤甚。
照片里是一张腹肌局部,视角歪歪斜斜,只拍到了半个腹肌,人鱼线延伸的地方是一块带字母的布料。
指尖不禁在照片上滑动、放大。陈晨在放大的角落,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呼吸一滞,手忙脚乱的把手机摁灭。
搞什么啊,陈晨有些抓狂,他感觉自己像是在网上诱骗花季少男裸聊的变态,可明明照片是少男主动发的,说起来,自己还是被性骚扰的受害者。
不过话说回来,原立那家伙身材真好,本钱也……打住,不能再想了,陈晨准备再去洗个脸冷静一下。
“嘟嘟嘟……”手机又响了,这回不是短信,是电话,还是视频电话。
陈晨有些不想接,他觉得君佳烨在犯规,他明明知道自己对他那张脸最没有抵抗力,却总是喜欢在睡前撩拨他。
他在心里倒数,10s之后,他才磨蹭的把电话接起来,然后关了自己这边的摄像头。他不太想在手机里看见自己这张平庸的脸,特别是跟君佳烨那张妍丽的脸同时出现时候。
这会让他更自卑,本来他不在意这些的,男人要的是能力,看什么脸啊。
可自从自己身边围绕着这些男人之后,他发现他们长相能力都是一等一。
所以,他更搞不明白,自己这样的为什么会被这样优秀的他们喜欢。
“晨晨,怎么没开摄像头。”
“就这样说吧。”
“也行,能听到晨晨的声音,我已经很开心了。”尽管有些失落,君佳烨仍是扯出一个笑脸面对镜头。
“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吗?”
“想听晨晨的声音……嗯……”
“你那边在干什么?”陈晨觉得君佳烨有些不对劲,本就昳丽的脸,染上绯红,更显媚色。
“晨晨……想看吗?”君佳烨的声音满含欲望,诱惑着人跌入他设好的陷阱。
“看什么?”尽管知道君佳烨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陈晨仍板着脸,让人无法窥视到心里强烈的波动。
镜头向下,缓慢的划过君佳烨白皙赤裸的身体,他不像原立一样高大健壮。因为偶尔的女装需要,所以他的身材属于精瘦挂的,但却不显柔弱,每一丝肌肉都充满力量。
陈晨的目光仿佛穿透镜头,拂过画面里精致的锁骨,流连在有力的腰腹之间,最后定格在穿梭于白皙的手掌间的巨物上。
要是再不懂君佳烨在干什么,陈晨这么多年就白活了。
“晨晨,好看吗?”君佳烨的声音再次传来,里面满是诱惑。
“你……”别骚了。陈晨再一次感叹,君佳烨不管是男装还是女装,抑或是赤身裸体,都是他的取向狙击。
“晨晨,帮帮我。”
硕大的肉棒穿梭于白皙的手掌间,把细腻柔嫩的掌心磨的通红,龟头似乎因为舒爽,还滴落了几点精液,用作润滑,恰好。
“怎么帮?”陈晨喉间上下滚动,干涩的紧。
“晨晨,我射不出来。”那声调委屈中仿佛带着钩子,勾魂摄魄。
淦,这妖精勾人的很。
“你……想我怎么帮你。”陈晨的一只手握紧了手中的手机,另一只手搭在被子上,仿佛虚握着什么东西。
“晨晨,叫声老公。”
“我……”
“晨晨,求你了。嗯……帮我,想射。”
“……”陈晨又在心里数了10s,最后他舔了舔干涩的唇,从喉间吐出那两个字。
“老公……”
“嗯……晨晨老婆,老公都射给你。”
通话挂断的最后一秒,股股白浊,朝着镜头射了过来,陈晨觉得那精液似乎透过镜头射到了自己脸上。
他后悔了,他不该做下面那个的,他想干死君佳烨那个妖精。
陈晨把手机倒扣在床上,翻身下床,进了浴室,脑海里不断闪现君佳烨最后射精的淫靡画面和原立被内裤紧紧束缚住的勃起,身下不停把阴茎往手里送。
搞了半天最后也没射出来,陈晨手里撸着,妥协的跑回床边,把手机拿起来,准备再看看原立的照片撸一发。
结果,手机刚打开就收到了君佳烨的信息。也是一张照片,君佳烨挺着半软的肉棒,射了满手。
他还骚气的陈晨又发了条语音。
陈晨不受控制的点开,君佳烨满是餍足的语气说着“谢谢……款待”。
陈晨心里明白,君佳烨中间的停顿指的是什么。
老婆?或是,晨晨老婆!
陈晨手上动作加快,终于对着君佳烨发的那张照片射了出来,一股股的液体都射到了手机上,像是穿过屏幕被君佳烨接到了手里。
他又想起了那一夜,后面被撞击着,前面在那只光滑白皙的手里出了精。
啊……眼见下面又开始膨胀变硬,陈晨烫手山芋一般,把手机扔进了被子里,又如逃难般一头扎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