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眠眠有些呆愣,这好像是她第一次看见裴似掉眼泪。说实话,看他气哭还挺叫人新鲜的。
青年长发垂下,遮掩了江掠探寻的视线,他红着眼眶和楼眠眠对视,愤恨、嫉妒、疯狂、占用、委屈、难过…太多了,这些一起融化进他的眼睛里,扑扇在他因气愤而颤抖的眼睫上,附着在沿着他鼻尖滴落的泪水上。
他眼皮上两个红痣红得扎眼,楼眠眠不想面对裴似的突然崩溃,垂着眼打算别过头。
青年的手牢牢压在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扶着她的下颌,恶狠狠盯着她的眼睛,在一次吻了下来。
另一个人的肉棒还在身体里进出,楼眠眠哑着嗓子被裴似吻得愈发晕头转向。
江掠有些不满,他放慢了点速度,让楼眠眠好受点:“你看不见眠眠快喘不过气了?”
裴似这才松了点,面无表情地放开她的唇。他正了点身子,将头搁在少女发顶,手上安慰似得揉弄挑拨着少女的乳肉。
雪白的椒乳被揉成了各个模样,香滑的乳肉从青年指缝溢出来,又被毫不留情似的夹弄。嫣红的乳头被指尖压的鲜红,上头沾着反光的口津,
那些被刻意留在上面口液在乳尖上蓄满了,又在不停歇的顶弄里颤颤巍巍地坠下,沿着乳肉一路滑到腰上,而后被身后的男人抹去,再次涂抹到少女的唇上。
“!!”
陡然,江掠大开大合的操弄到了尽头,在猛里挤压出了花穴的潮吹。花壁一时咬紧到了极致,将沿着肉棒的呤口牢牢吮吸着,少年看着少女倒在青年身上双眼迷蒙,不知为何,精关一松,白腻的浆精开闸而射,通通射进了软弹的内壁。
“啊哈…!!唔!!!”
裴似目光喑喑,低头吞下了楼眠眠的娇喘,手上挑逗的动作更盛。他曲着腿,腿间的性器伫立着,裸露在空气里摩挲着楼眠眠的肋侧。
乳尖被挑唆起强烈的欲望,一时上下都快感连连,叫楼眠眠崩着腰想要动弹,可腰身被江掠箍着,上面被裴似逗弄的,她哪一处都动不了。
这丰沛的快感如同潮涌,花穴里水液浪荡,口舌和乳房则是狠狠地淋湿霸占。
于是她烦躁地掐住了裴似的性器,凌虐般挤压肉棒的呤口。疼痛和挤压包裹的快感袭来,一下子便叫裴似脑子混乱,灼热的肉棒膨胀几息,猝然射了出来。
白浆凌乱不堪,沾湿了银白的衣袍和少女的裙子。如同折磨他,少女在迷蒙抽搐的快慰里紧压着青年的性器。
“呃哈…”
直到听见他痛苦的喘息。
两人的射精都持续了几十息才结束,暧昧的情欲满载,精液的味道在空气里发散。
还没等楼眠眠缓过劲来,一只手臂便被冰凉的衣料覆盖了。熟悉的甜香脂粉味几乎要溢出来。
“小娘似乎被伺候得很舒坦。”
雌雄莫辨的声音。
“明月絮。”,背后的青年冷冷叫出了来人的名字,含着一点讥讽:“看够了,终于舍得出来了?”
不止裴似,江掠也并不喜欢这个明月家的继承人,他直觉此人不是好鸟,当即便抽剑要打,长剑挥动,与那盛装的少女的匕首相撞,发出啷当一声轻响 。
这场面有些僵持,看着两人打成一团,楼眠眠按了按额角,准备开口却又被裴似堵住了嘴。她蹙着眉抵开他,不客气道:“怎么?你还硬得起来?”
裴似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用肉棒蹭她。楼眠眠正烦他,直接道:“你只配舔。”
“哈~没真的让你舔!懂不懂…人话?”
回应她的是倏忽袭来的柔软湿滑,舌尖和花穴触碰,难免带上一股子战栗,穴口一松,来不及吞进去的浊水花液,又吐了一遍,濡湿了青年的喉舌。
腕间的红绳存在感愈发强烈起来,疼的裴似舔舐花穴的动作都有些卡顿。他抬起了少女的一只腿,长发曳地,更深地埋首其间。
水声啧啧而起,舌头灵活又笨拙,搓吸扫弄过花壁,带起一股股的难耐。
趁着那两人打得起劲,裴似又往花穴里添了两根手指,拨弄得花穴一抽搐,惹得楼眠眠忍不住扯紧了他的长发。
只是他今天很是沉默,那些淫词浪语都融进了他口舌和花穴的搅缠里。
“哈啊~!”
手指是硬挺的,舌尖每扫过一片软壁,手指就会跟着压上去缓解这种难熬,如同瘙痒一样,叫楼眠眠莫名觉得舒坦,渐渐地便跟着青年的节奏喘息了。
裴似是跪着的,躬身与花间伺候楼眠眠,一手在里头抹复挑,一手撸上了自己的性器,摩挲套弄、上下滑动,像挤琴油一般从囊袋底端挤压着茎身。就这楼眠眠低低的喘息自慰。
青年舌尖裹着一点香甜,跟着手指一起进出。有时手指抽了一点,舌尖还在里面舔吹,惹得少女夹紧了大腿,将透明的花液,全都留在青年乌黑顺滑的头发上。
“哈啊…压、别压了…要到了…”
男人的舌头忽然抽出来,上头叫口液和花津泡得发亮,分开时拉成常常一条细丝,淫靡得如同艳书里的禁忌一行。坚硬的手指代替着压进了软壁,叁指往里撞着,不管不顾。
裴似盯着少女酡红的脸,一边自亵一边刺激着她的敏感点,他目光太强烈,仿佛将要吞噬她一样。
陡然,楼眠眠一阵颤抖痉挛,呻吟破碎得不成调子,裴似猛地用力,跟着少女的春潮,一起射了出来。
一片茫然的白。
轻盈地吻落下,楼眠眠觉得一阵旋转,她跌进了另一个怀抱。
“裴二哥,你不是还有事?我来照顾小娘。”
“你们放开我小妹!”
楼眠眠还未睁眼,只觉得手腕一阵灼痛,随即一轻,裴似被传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