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疯狂。
江掠感觉自己仿佛被细小的藤蔓缠住,那些藤蔓敲骨吸髓,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抽离。
他忍不住更深地加深这个吻,又有另一个自己耳提面命地要他停下。可和楼眠眠唇舌交缠的感觉比他想象中,更令他沉沦。柔软的舌尖在少女清香的口腔里肆虐,几要探索尽每一个看不见的角落。
整齐的牙床、柔嫩的腮肉、敏感的上颚、微凉的边角…彼此交换的津液是甘甜的,也是最浓烈的烧刀子。江掠的呼吸灼热,喷洒在少女颊边,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唔嗯…”
楼眠眠搂着他的脖子,跪坐在少年身上,压着他的腿肉,低头和他拥吻。
彼此的欲望都在彩绘壁画的影响下,放大了。唇舌搅缠的水声响动,沿着下颌滴落的口津打湿了少年的领子。
“阿兄真甜…真好吃…”
少女舔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小声道。
江掠摩挲着她的腰臀的手一顿,热意涌上耳畔:“是、是吗…”
“…脉搏跳得好快,为什么?”
楼眠眠在他脖颈舔吻,在他上下移动的喉结处流连,腿根摩挲着江掠的巨根,被少年黑亮的耻毛压出一片红痕。
“呃哈~眠…!”
性器被剐蹭,本就在临界的射精欲望又长了一分,只是生生被腰腹绷紧的肌肉堵了回去。江掠疼惜地给她揉着大腿根那片红癍,有些着迷地不肯放手。他享受着少女的主动,任少女在他身上留下牙印,心甘情愿的忍耐着欲望的流动。
角落是昏暗的,叫人分不清时间的流逝。这种混沌感使二人对彼此的变化愈发敏感。
“嗯…阿兄又变大了、如果全部进去的话的会塞的很满吧?”,少女贴着他喃喃,被放大的渴求让她有时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
胡乱说着浪语,楼眠眠又朝他性器近了一点,靠在少年温热的胸膛朝底下拨了拨,让两片花唇裹着肉棒的粗粝的表皮吞吐,素手握着性器压向敏感的花核,上下晃动腰枝,贴着肉根就这样寻求起快感来,一时让少年忍不住出声求饶。
“哈啊~眠眠…别、别动…这样…会射出来的、”
江掠身上红得不成样子,脸上热意蒸腾,心下狂跳,岌岌可危的底线在楼眠眠的胡话里竟然开始崩塌。更可耻的是,他竟然隐隐期待楼眠眠的主动。
觉出自己的低劣心思,他慌慌张张地想要动弹,可被握住了命脉,他又怎么动得了?这种仿佛被少女侵犯的倒错感,叫他头晕目眩。
他本以为会和楼眠眠做一辈子的兄妹。
少女一开始并不熟练,叫他又疼又爽,可又让他真实地感受到自己和妹妹的交媾无可避免。一种打破他性格中原则的罪恶油然而生,让他手脚无处安放,只能徒劳地任少女予取予求。
“唔哈…眠眠…”
江掠无措地叫着她,目光迷离,在被包裹性器的舒爽里,无法遏制地抬动腰身,迎合着楼眠眠的套弄,用性器摩挲着她腿间的花核。
太亲密了。
少年能够清楚地感知到少女花唇之间时不时的颤抖和犹豫,也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不属于她的、香扑扑的脂粉味。
明月絮。他混沌的脑子里清晰蹦出了一个名字。
一时生了醋意。
“不、不做了。”,江掠别开脸,扶着少女的腰,要把她抱下来。
惹得少女更紧地攒住了他的衣领,四肢并用地攀附在他身上,楼眠眠有点不理解:“你明明很想要,又在嘴硬什么。”
“这里还溢出来了呢、”,少女手指再次绕上他的性器,大拇指在顶端呤口处摁压,在江掠难耐颤抖里,沾了一手的清浆。
江掠被她满手的脏污烫得无地自容,抓着她的手擦干净,别扭道:“咱们不该做这种事,下次不要这样子了。”
“江掠,你真是脑子有病”
楼眠眠有点烦,她小腹的火都没泄呢,她跪直了身子,不管不顾得对着江掠那暴涨的孽根坐了下去,就开始动摇。
“哈啊——眠眠、!”
性器贴合,软肉被肏开,肉棒被紧紧裹吮。一阵舒爽往四肢百骸扩散,两人的声音都带着颤抖,江掠下意识握紧了楼眠眠的腰臀,哆哆嗦嗦差点直接交代在温热的窄穴里头。
“嗯啊~阿兄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叫嘛…哈啊…”
少女吞吃下去整根性器,此刻目光靡靡,脸色潮红,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淫艳。她前后摇动着,咬着肉棒在体内戳刺,享受着饱胀的满足,舒服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
如同有什么东西彻底被打破,江掠再忍不住,低头咬住她的口舌,耸动着腰臀,将自己的深重罪孽化作欲望,在她身体里冲撞。
“唔哈——唔唔!!”
早前的忍耐通通化作了此刻的放肆,江掠堵着楼眠眠红唇,不让她再说些叫自己更疯狂的浪语,身下疯狂的顶撞着她花穴里饱满的软肉,感受着花壁因为高潮而持续的啃咬和要命的缠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