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熙月娇躯一震,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恐。
整个南街,八爷当年一个人将是八个人砍成重伤,成就了八爷之名。
在南街,可以横着走!
他这几年已经洗白,跟着当年的大佬做起了生意,但说起南街八爷,至少在南街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凶狠人物!
古熙月听公司的人说起过八爷的时候,都无比恐惧!
她心里又惊又怒,宋小凡啊宋小凡,你这次又犯的什么混?居然惹这种人?
刀疤对古熙月的表情很满意,越发骄狂:“单单是对我不敬的人,我都会砍掉他的手脚,你老公欺辱了我的女人,你觉得钱能解决吗?”
古熙月感觉被毒蛇盯着,内心一阵恐惧。
白夏想要说什么,却被人抢了先。
宋小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来你们是在和我玩儿仙人跳,你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害怕?识趣的话,就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的,否则,小心你们的狗头!”
“你胡说什么给我住口!”古熙月大惊失色,难道没听清对方是什么人吗?作死也不带这么作的!
“敢对八爷不敬,你他妈是活腻了!”
一个混混脸色凶狠,抡起棍子朝独孤峰打趣。
这要被打中,必然会残!
“小心!”古熙月大惊失色,惊叫道。
“啊!”动手的混混嘴里发出一声惨叫,撞在墙上,痛苦的在地上呻吟。
刀疤被试了定身术似的,难以置信的愣在当场!
“刚刚发生了什么!”这是刀疤等人的第一想法,谁都没看清那个小弟是怎么别打伤的!
白夏不由的张大了嘴,这个废物居然敢打八爷的人?
刀疤的脸便的阴狠起来:“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不给我面子,本来我只想砍掉你欺负我女人的部位就了事,现在我改主意了!
要么我砍掉你的四肢和你的第三条腿,要么,让你老婆跟我走,你永远别想见到他!
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做选择,要是你给不了我答案,我就先把你废了,再把你老婆带走,一!”
仓啷,几个小弟都拔出了腰间的匕首,泛着森然寒意。
古熙月娇躯一震,怎么会变成这样?
宋小凡却看着挑梁小丑一般:“我也给你十秒钟,主动告诉我谁指使你的,然后自废双手,或者被打成狗后再说!”
一听这话,在场的人都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八爷,我是白夏,酒店是我爸开的。一切都是那王八蛋的错,他死有余辜古女士是我的朋友,还请您给我一个薄面,不要为难她!这是我们酒店的至尊会员卡,还请您笑纳!”
白夏一脸笑意的把卡递过去,心道这下古熙月该知道谁有能力了!
刀疤一巴掌甩了过去,直接白夏抽飞了:“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想要老子给你面子?你问问你老子,他敢跟老子这么说话吗”
“八爷,对不起,我错了……”白夏瞬间变成了孙子。
“四!”刀疤把二三跳了过去,在他看来,那巴掌浪费了两秒钟!
“宋小凡,你要是个男人,就立刻自断手脚,不要连累你老婆!”白夏瞪着宋小凡怒骂。
古熙月不明白宋小凡是吃错了药还是怎么的,居然敢和南街八爷硬杠?
“五,六!”刀疤的脸色越来越沉,一副威压弥漫在房间里。
几个持着匕首的小弟朝宋小凡围拢,只要老大一声令下,随时都会拆了宋小凡!
古熙月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从未有过这种恐惧感和无助感,负责的目光看着古熙月,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哪怕他一再让自己失望。
“七八九十,十秒到了,你怎么选择?”
宋小凡读数的速度更快,主宰在看着蝼蚁一般。
“完了!”
白夏恨透了宋小凡,痛斥道:“你他妈的相似就自己就跳楼,抹脖子,干嘛要连累寒烟?你这个废物,孬种,该下十八层地狱……”
刀疤只有在老大和几个大佬眼中见到过这种眼神,但那些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可这个废物居然敢蔑视自己?
他只是动一下眼神,几个小弟便回忆,瞅着匕首如捕食的饿狼扑了过去!
“住手……”
柳寒烟大声喝斥,却阻止不了……
躺在豪华别墅里,欣赏miax大片的沈炼嘴角勾起一抹掌控一切的笑意。
紧接着他便见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几个小弟倒在堵上或捂着肚子,或抱着腿,或抱着头,痛苦的在地上呻吟。
宋小凡掐着掐着刀疤的脖子,后者见鬼一样的表情,两条胳膊自然垂落,显然是断了!
白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宋小凡怎么这么厉害?打的八爷都没还手之力?
刀疤最有感触的时,他没看见对方出手自己便被废了,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废物?
“宋小凡,你,你……”古熙月指着宋小凡,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感觉,着实被吓到了!
“老婆,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我让你担惊受怕了!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努力让你过上我们曾经设想的生活,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宋小凡冲着柳寒烟的目光满是柔情,他这不知道,本尊怎么会舍得让这么好的女人受伤。
他看向刀疤的脸很平静,像是提留着一直小鸡崽似的:“我再问最后一遍,谁指使你们算计我的!”
刀疤只有在真正的大佬面前,见到过这种高高在上,视众生为蝼蚁的目光,内心莫名的一阵恐惧。
“想死的话,你就再往前一步试试!”宋小凡一脚将地上的一把匕首踢飞。
“当”的一声,匕首从女人的眼前划过,扎在墙上嗡嗡作响。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杀了你,我想她会说的更多!”宋小凡加重了力道。
刀疤吸进的空气越来越少,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是,是,冯……斌……”
古熙月脸色巨变:“你说什么?”
宋小凡把刀疤放了下来,丝毫不担心他会逃跑:“我老婆没听清,重说,再说的不清楚,一样是死!如果你觉得你能快过刚才那把匕首,你也可以试着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