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青从国内回来的时候徐玉韫正在二楼琴房弹琴。这段时间她不被允许上网,唯二的消遣就是弹琴和看书,其实还有电视,不过她一直觉得看电视是老年人的娱乐活动,因此很多年都没再看过。
徐玉韫的钢琴是后面为了笼络金主才学的,会的曲目十分有限,陈天青推门进来时她正对着琴谱弹致爱丽丝。
琴房成半圆形,整个墙面全部由竖条状落地窗组成,此刻窗户一扇扇大开着,微风吹拂着奶白色落地窗帘,透过窗刚好可以看到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郁郁葱葱的森林、碧蓝的天空和温柔的云朵。
徐玉韫散着发,身上穿了件白色长裙,袖子蓬蓬的,袖口收起,露出一小截手腕,修长纤细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翩跹。
阳光洒在她身上,温暖且温柔。
陈天青静静站在门口,听她弹完才走进去,拍了拍手,“弹得很好。”
“公司的事处理完了?”门开的时候徐玉韫就知道他来了,不过能逃避一会是一会。
“差不多了。”陈天青走过来温柔地把她脸侧的发捋到耳后,然后两只手扶在她肩上,靠在她耳边随意问道:“宝贝,半个月了,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了吗?”
他俯着身,呼出的温热的气打在徐玉韫耳廓上带来酥麻痒意,徐玉韫有些不自在地缩了下脖子,望着琴谱缓缓开口,“如果你说的新身份是做你的奴隶,我觉得我永远也适应不了。”
陈天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拍她胳膊,“行,先起来吧,我带你出去逛逛。”
徐玉韫已经做好了迎接他怒火的准备,然而他情绪并无起伏,甚至说要带自己出去,这就使得她原本准备好的那些正气凛然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
陈天青在岛上的座驾是一辆老式加长林肯,徐玉韫坐上车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想,果然这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将就。
车子驶离庄园,徐玉韫一手托着脑袋、手肘撑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的风景。等车子开了半小时,看着两边掠过的无边无际的绿色,她又认清一个事实,这个岛除了城堡附近,大多数地方都是没有怎么开发的森林,没有人带着怕是直接迷失在森林里。
车子最终停在一个森林深处的建筑前,司机先下车给陈天青打开门,陈天青下车看了他一眼,“你先回去吧,我给你发消息的时候再过来。”
“是。”司机点头应到。
徐玉韫也下了车,她环视四周,发现同样是森林,但这里树木要稀疏一些。车子前面是一个不算高的、全部石头砌成的圆柱形建筑,上面有一个个双开木门,木门正中还有一个圆形的可以打开的金属小门。
石头房子后面是一个极高的木制建筑,看起来非常老旧。
司机把车子开走的时候徐玉韫还有些愣,扭头问身旁的陈天青,“为什么司机走了?我们要留在这吗?”
陈天青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微笑,“是啊,因为我发现母亲并不能认清现实,所以只好帮你打破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看着面前诡异的建筑,徐玉韫一边往后退了两步,一边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没有不能认清现实,也不会再想着离开…”
陈天青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揽住她,不容拒绝地带着她往前走,“母亲有这样的觉悟我很高兴,不过我想我还是有必要帮你加深一下印象。”
徐玉韫被他钳制着往前走,两人绕过石屋,她看到木制建筑前竟然还有一个巨大的一人高的铁笼。铁笼上有铁链,一头连接地面,一头穿过屋顶的轮滑装置。
徐玉韫大惊失色,立刻挣扎着想挣脱陈天青往回走,“不,我不要,我真的不想逃了,天青…不要那么对我,我们回去好吗?”
陈天青摇头,状似遗憾,“那可不行啊,母亲。”他看了眼铁笼继续说道;“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本来我是打算让你脱光了吊在笼子里呆上一天冷静一下,不过,既然母亲说自己已经认清现实,只要你接下来拿出该有的诚意,那我就让时间减半怎么样?”
徐玉韫想说“不”,可她此刻似乎并没有拒绝的资格。
她踉跄着被带进老旧的木屋,然后被对方用力惯在沙发前。
“自己把衣服脱了跪好。”
她咬唇,慢慢将裙子的扣子解开褪下,然后将内衣内裤也一并脱了下来。
水泥地板冰冷,膝盖着地的一瞬间她忍不住“嗯”了一声。
陈天青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五十巴掌,不要打得像没吃饭,那样我不介意亲自帮你。”
自己扇自己巴掌让徐玉韫感觉格外羞耻,她几乎是边打边哭,眼泪从始至终就没断过。哭归哭,但每一巴掌都是实打实的,五十巴掌打完,两边脸已经肿得没法看,她本人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天青全程没有喊停,冷眼旁观她的“自虐”。等她打完,他才拍了拍腿示意她过来。
徐玉韫爬过去,打完五十个巴掌的手掌和胳膊已经无力支撑身体,只能软绵绵地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
陈天青用穿着皮鞋的脚踩在她头上碾了碾,然后踢开她双腿,鞋尖轻踢她大腿内侧,“主人把脚伸给你,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徐玉韫动了动,伸手将皮鞋从他脚上脱下,然后退去袜子。一只脚脱完,另一只脚接着伸了过来,她只得继续。等两只脚都脱完,陈天青用脚掌揉了揉她红肿的脸颊,命令道,“跪起来,头低下好好舔。”本就肿胀不堪的侧脸根本经不起任何搓磨,徐玉韫疼得又崩出几滴眼泪。
她抽噎着跪好,将上半身尽力往下压,眼泪不受控制地一滴滴落在对方脚面上。
见她迟迟不肯张口,陈天青冷冷地威胁道:“母亲,拖延时间除了让你接下来的处境变得更糟外没有任何意义。”
知道陈天青不会对自己有丝毫心软,她只能低头将他的脚趾含进口中。
女人口腔湿热,舌头柔软灵活,陈天青被她舔得心里有些痒,他忍不住自己将脚趾往她嘴里塞了塞,一边塞一边哑声道:“嘴张大。”
徐玉韫天生小口,就算她努力把嘴张到最大也不可能容纳陈天青所有脚趾。嘴巴被塞满,口水顺着嘴角不断往下流,落在地面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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