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楼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手朝狐言的方向动了一下,顿时狐言就觉得身上的衣服在发生着变化。
猛地低头,看着衣服在借助魔力的情况下,一件一件的被脱下来,“啊啊啊……唉――”狐言脸色猛地潮红,手忙脚乱地抓住自己像被风刮跑的衣服,语无伦次地大声喊着,“楼潇你这个混蛋,你丫干什么?”
“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看着狐言紧紧拽住自己的衣服奋死抗争的模样,楼潇没有感到一丁点的负罪感。还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狐言被一件一件扒下来的衣服。
“啊啊……别别、别……不要”见怎么拼命护着都没用,狐言嘴巴都气歪了,最后心一横,刷的一下现了原形,狐言一下子就由人形变成了一直雪白的狐狸。
抬起雪白的爪子握了握,然后露出尖尖的利爪,狐言舒服的哼唧了一声,狐言对楼潇的做法嗤之以鼻,又转头看了一眼自己发亮的毛发,狐言得意的深呼吸了一下,“我们有毛,不怕你脱衣服,你来啊!你继续啊!切。”说着狐言就把尾巴露出来,朝着楼潇的方向摇了摇。
全身上下的狐狸毛似乎都透着一股得瑟。
“我劝你还是变回人形。”看着狐言突然现原形的样子,楼潇只觉得心里被什么给堵住了一样。
就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他就能看到狐言的光光了,关键时刻给他玩儿这个?量谁谁心里都会不舒服吧!
闻言,狐言重新把脸扭过来,对楼潇仰着下巴,像王者一样,其实就是他现了原形以后太小了不得不仰头看楼潇罢了,“变人形?……我就不,你打我啊!”
楼潇被狐言贱贱地模样挑起了虐待别人的欲望,但他还是强忍住心中的怒气,问,“你确定?”
“就不变,不变,略略略……”
“那你就别怪我、给你在开个玩笑了,你忍着点儿。”看楼潇已恢复自然淡定自若的表情,还有一步一步靠近狐言的动作。狐言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小小的身体在感受到楼潇周身冰冷的气息后,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狐言四肢都是抖的,再也不敢嚣张了,小步的往后退,警惕,“你又……又想干什么?”反正他现在是妖身,不怕楼潇的。
“我不介意这样上了你,没事,我不嫌弃。”说完楼潇猛地上前,抓住狐言的两只耳朵就扔上了床。
只听得咚的一声,狐言顿时被摔的眼冒金星,但他不是没有听到楼潇说的是什么,狐言身体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瑟瑟发抖地看着已经上来的楼潇。
妈的妈的妈的,楼潇这个禽兽。
想到就骂,仗着有最后一丝不怕死的气魄,“楼潇……你、你这个禽兽,竟然想上一只禽兽。”舌头都忍不住打结,可说完狐言还是意识到了不对。
他说了什么?他不但把楼潇骂了,还把自己给骂了。
“不是……”小小的身体、还在往床的最里角退去,在楼潇彻底扑上来之前,狐言用悲愤的声音绝望的喊,“楼潇,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啊――”一声嘶吼划破天际。
那是――狐言绝望的呐喊。
……
笠日,日上三竿,狐言还是一副死翘翘的状态,就差真的口吐白沫的躺在那儿彻底死亡了。
“还不起来?”吱呀一声楼潇推门进来端着一碗清粥。
听到声响,狐言继续做躺尸状,过了好长时间,觉得心里委屈,又可能觉得受了侮辱心有不甘,狐言撇着嘴忍不住控诉道,“楼潇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了。
“你最后不是变回人形了么?”楼潇的语气里透着一丝笑意。
猛地一下、大力掀开盖在自己头上的被子,狐言满目愤恨,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我要是不变回人形,你丫是不是真要那样上了我啊!”
楼潇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无声中在说狐言你真聪明,你说的对。
看到楼潇不认错,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狐言眨巴眨巴眼,哭了,“你个禽兽。”把头埋进被子里,发出闷闷地声音。
看到狐言真是得理不饶人了,楼潇皱了皱眉头,“在骂我的话,信不信我让你变不了人形,然后真的就这样来一次。”
一句话把狐言吓得说不出话了,撇着嘴眼里泛泪,幽怨地看了楼潇一眼,埋怨了一句,“你那是想弄死我。”那么小……它的真身那么小。
楼潇这不是明摆了想弄死他么?还是让他在高潮中痛快的死去。痛并快乐着。
看狐言飘忽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他又胡思乱想了,楼潇摇了摇头,端起桌子上的清粥走到床边坐下,盯着狐言还在闹别扭的脸看了一会儿,用勺子盛了粥,然后递到狐言嘴边,“好了,别闹了,喝点儿粥吧!嗓子都哑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狐言只觉得喉咙处火辣辣的疼,愤愤地喝下粥,又不满地吧唧的一下嘴,“怪谁?就说怪谁?”
“怪我。”没有在制止狐言的无理取闹,楼潇依旧喂着狐言粥,说着认错的话让狐言开心一下。
人这么一温顺,狐言想发脾气都发不出来了,毕竟不能得寸进尺,各自退一步,都会安好,不然的话,说不定他又会惹祸。
等到一碗清粥都下了肚,看着狐言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楼潇才静静地把空碗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我们三天后结礼。”静默了一会儿,楼潇幽幽地宣布着他要说的话。
“哦。”昨天被楼潇用魔力脱光了衣服以后,狐言就没见过衣服长什么样了,此时见枕边已经备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狐言自是理所当然的穿上。
刚准备束腰带的手猛地一顿,狐言愣了两秒,不可思议地抬头,“你说什么?”
起身把狐言拉到身边,拨开狐言僵在腰上的手,楼潇把束带从他手里抽出替他把腰带束好,认真系好后,抬起头看着狐言又重复了一遍,“我们三天后结礼。”
“啥子?”脚步不受控制后退,跳出去老远确定离楼潇有一段距离了,狐言这才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喘着粗气。
“不愿意?”对于狐言这种反应,楼潇很是不满,想到狐言也许是真的不愿意,他心里就堵得慌。
怎么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还这么爱自由?
桃花眼转了转,又感受了一下身后的疼痛,狐言脸色一变,觉得还是不要在惹怒面前的人为好,赶紧讪笑两声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嘿嘿……当然不是了,我、就是吧觉得……觉得太快了……”小声说话的语气绝对带了一百分的商量和忠诚。
“快了么?不算快啊!这六界和平的日子也过去好长时间了吧!其实我们早就应该结礼了。”
……
“莫落年,你竟然让我穿新娘服,戴凤冠,欺人太甚。”
“哈哈哈……千夜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是个女人啊。”
“白狐狸我告诉你,你现在不用笑总有你好受的一天。”
“放心,你的记忆只会比这个更深刻。”这些话就像魔咒一样一句一句塞进了狐言的耳朵里,尽管他不想听,可还是清楚的回忆起了那日的场景。
啊啊啊――他不要,他不要穿新娘服不要戴凤冠。他决定,奋战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