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脱裙子的是他,嫌裙子碍事的也是他,喜怒无常便罢,他还肏得更加用力,插得淫水横飞,撕帛边缘拉出几缕丝线,有的被浸湿,竟缠上肉棒一起进了小穴。
傅其修缓慢地看,这还不够,他握住闻蔓的后颈,让她低头,“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闻蔓被动地瞄了一眼,见那红物刺入,只露出根部,是深入浅出,分泌出的白浊团出沫儿,视觉冲击下,窄短的甬道骤然紧缩。
真不经逗。
傅其修知道她又要到了,却临时将肉棒抽出,跪坐一边,抓过她的手,握住被粘液包裹的性器。
闻蔓条件反射地圈着肉棒抚摸按摩,而平坦的腹部起伏得厉害,身体距离高潮只剩临门一下。
傅其修忍着粗喘,伸手拧起那肿大的肉核,不过两秒,一道晶莹的水柱喷射而出,他拿开闻蔓的手,趁着穴口犯洪灾,一鼓作气就将肉棒重新插进了温暖的肉穴之中。
“啊!”
身体里的空虚再次被填满,肉棒在蜜穴中耸动得毫无章法,快感过盛,闻蔓湿着眼看傅其修,求饶似的:“傅其修,不要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只会让人更加抓狂。
傅其修抓住她的乳便往中间收紧,他冲刺着,在最后关头拔出肉棒,然后上手快速撸动,几个来回后精液喷出,最终射在了闻蔓柔软的肚皮上。
情事停歇,俩人许久没有出声。
傅其修帮闻蔓处理身上的污秽,她从头到尾都不说话,一直缩在沙发里任他动作。裙子已经坏得完全不能看了,他没动她,转去衣帽间拿了套家居服出来,给她换上。
“这里湿了,我抱你进去。”他说。
闻蔓懒洋洋地看他一眼,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回到房间,她又拉起被子盖过肩膀,闭着眼,还是不想说话的样子。
傅其修没上床,只坐在床边,拂开她脸上的乱发。
他问:“现在想好了么?”
闻蔓反应了会儿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抓着被角,转身侧躺背对着他,小声说:“你问这种问题,想听的答案却是固定的,那还问我做什么。”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闻蔓自嘲地笑笑,“如果说我只是怕和你在一起以后又会变成恋爱脑,你信不信?说实话,我感觉和你分开后我变得清醒多了,至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我还挺喜欢现在的状态的,你觉得呢?”
“我够呛。”傅其修顿了顿,“你想要什么?”
“……”
“自由?”
傅其修微微眯眼,点了根烟,帮她说了:“炮友。”
闻蔓仍旧不语,她眼里的理想状态,说是炮友并不为过,只是前缀最好还得标注“唯一”二字。她喜欢他,当然想要和他在一起,可她现在就是惊弓之鸟,害怕一旦复合,曾经的矛盾就又会卷土重来——她只想做自己,不想再迎合他人了,否则她当初又何必要提分手呢?
在她的感情观里,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分手,分了便是撞破南墙,进入下一个胡同。好马才不会吃回头草。
“你不相信我。”傅其修说。
“我是不信我自己。”
难道是他做得就不够多不够好么?不是的。就是知道他很好,闻蔓才纠结。
她又说:“也不想你难做。”
傅其修长叹,“真想我舒心,就别再折腾我了,蔓蔓。”
“我没想折腾你。”
“我指相亲。难道把我气走,你就高兴了?”
“说不准。”她逞口快之意,沉默半晌,又回头看他,“你真的会走吗?”
“有过这个念头,”傅其俢在她眼红之前补充,“然后在楼下转两圈再回来找你。”
闻蔓眼眶还是红了。
她重新翻身过去,好半天才说:“冰箱里的糍粑没了。”她试着做过,却怎么都做不出他揉的口感。
傅其修心领神会,“现在就想吃?”
听他真有要起身的动静,闻蔓连忙伸腿拦住他,“得了吧,省得你又说我折腾你,一下飞机就过来,你难道是铁打的么?”
傅其修也没真要做,家里现在什么材料都没,还得改天重新置办才行。
他把她的脚放回被窝,说:“你现在就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都不敢放松。找个周末,我带你出去走走?”
“你有时间?”
“你也说了我不是铁打的,我也需要休息。”
“以什么名义?”闻蔓多余的问。
傅其修心想,可真是怀念之前那个听话顺从的闻蔓。现在的她变精了,都不好哄了,思路滴水不漏的,明显是吃准了他。
但可能是人的劣根性在发作,他却觉得她这样也很好。
“随你高兴。”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