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过期”兽人躲得远远的,丝毫不敢再靠近烈风。而傻鸟看见陆畅过来,连忙跑过来,用嘴就叼住他的衣角,拼命地拽。
几个人跟着烈风走,在不远处看见放着几只小山鸡的木桶,它们正在里面打哆嗦,看起来情况不妙。
原来昨天陆畅走了之后,烈风等了又等也没见他回来,虽然有点着急,但也还是很听话的。可是此时她发觉几个小山鸡的叫声有点不对劲儿,跑过去一看发现它们好像都生病了的样子。她连忙把杰夫吊起,到处去找陆畅。在大山鸡的心目中,某陆几乎快成无所不能的了。
可是她没找到陆畅,反倒遇到了好心的莎拉,她告诉她,部落里治病最好的,就是暮莲。于是烈风带着小山鸡们就过来了,可刚一来就被这么些家伙给包围了。
好在她是烈风,否则可能真要被欺负了去。
陆畅看着几只山鸡,眉头皱的很紧很紧,要暮莲给山鸡治病?做梦呢吧?连人他都不治啊!
正愁呢,就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不是说过不许你们碰雌性吗?为什么……”
他的话戛然而止,对着一地乱滚的兽人发呆。呃……烈风下手可能重了点。
他看了看烈风,露出恍然的神情,刚要说些什么话,大山鸡居然叼着木桶就冲了过来,放在暮莲脚下轻叫,大眼睛里流露出祈求的目光。
显然好心的莎拉还告诉她暮莲的长相了。
暮莲冷冷地看着木桶里的山鸡,已经快要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烈风,对陆畅使了个眼色。
认命地叹口气,陆畅走上前,一五一十地把遇到烈风的经过说了。暮莲深深地看着陆畅,瞪得他有些发毛。
“喂,那个眼睛有点发直的家伙是谁?”雄性的直觉让费奇很讨厌暮莲,这就是个小白脸啊小白脸!
瑞克很满意费奇主动向他询问的行为,乐呵呵地说:“叫暮莲,部落里的医生,脾气有点怪,跟着这些没能及时成年的兽人住在一起。这家伙只要一走到部落里,雌性的眼中就没有别人了。”
不爽啊不爽!费奇就是看暮莲不顺眼,他凭什么长得那么好看?凭什么雄性气味这么浓烈?凭什么看起来实力比他强的样子。好吧,其实这样的兽人很多很多,可是猩猩就是看着暮莲不爽。
其实整个部落里,是个雄性都会像他这么想。暮莲天生的气质实在是雄性公敌,再加上他本性比较冷淡,在部落里没有什么朋友,当然是不受雄性待见。
瑞克看着费奇的表情,心里一痒,跑到他身后说:“你在我眼里比他好看多了,真的。”
他是真这么想的,现在在某草眼里,一切美丽的事物都比不上费奇那张傻乎乎的脸。可惜他这话听在费奇耳中是个不折不扣的侮辱。为什么呢?因为暮莲本来就比一般雌性还漂亮,要是比他还好看,那岂不是在说他看起来偏雌性?由此费奇又联想到瑞克自那之后就一直用看雌性的眼光看他,他那个火啊!伸爪子掐上瑞克的脖子,往死里掐。瑞克却抱住他的腰不放,凤眼不停放电,枝条偷偷伸进猩猩的衣服里,直接碰触那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皮肤。
两个人掐着摸着就都倒地上了,倒着倒着就滚了起来,滚着滚着就越走越远,将陆畅和烈风丢在了暮莲那里,两个人私下联络感情去了。
这边陆畅将烈风的事情细细一说,暮莲听过后:“你要我帮她?”
这样的事陆畅可不敢开口提,倒是烈风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连忙嘎嘎叫起来,围着暮莲不停转悠。
陆畅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也能猜到个大概。他用眼角瞥了瞥暮莲,发现他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样子。
“呃……”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毕竟这一路烈风帮了他很多,他自然要尽力而为呢。
“等一下。”暮莲打断了他,转身走进洞内。
不一会儿他拿出一捆用绳子系好的草药,对陆畅说:“捣碎,想办法喂它们吃,如果这个药不行,那我也没有办法。”
陆畅连忙谢过,背起木桶拽着烈风就走。这地方给他的心理阴影很大,能躲就躲。
路过小河边时将脱得差不多的草皮和猩猩踹起来,他捣药需要苦力……
“我没时间!”瑞克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刚才他正进行到关键时刻呢,傻猩猩好容易被他弄得服服帖帖的,晕头晕脑就要从了他,却被陆畅一脚给踹醒了。他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整夜都没得逞啊!他知不知道这样一直憋着对身体很不好啊!他知不知道因为几根草药破坏别人的好事是多大的罪过啊!
陆畅无视瑞克要吃人的目光,跟他咬耳朵:“一起做事时,用产生认同感,你们一起捣药,会增加友好度的!”
这绝对是忽悠人呢。要是他们俩一起打猎有危险瑞克出手相助还有可能增加友好度,一起捣药……估计没什么作用,陆畅只是单纯地想拽两个苦力过来罢了。
捣药的过程很艰辛,因为两个人一直在掐架,陆畅一直在劝架,只有烈风一个人在认认真真地捣药。
之后她耐心地将药口对口地喂给小山鸡们,它们要是吐出来就再喂,要是不肯吃她就苦苦相劝。到最后瑞克托腮看着烈风说:“傻是傻了点,倒是个好母亲。”
陆畅知道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手搭上他肩膀,轻轻说:“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不过一定要做出更伤心的样子。过一会儿猩猩要是看咱俩不爽来阻止咱们肢体接触,你就弄出一副落寞的样子走开,剩下的交给我处理。还记得计划三心理创伤不?就按那个办。”
正说着呢,费奇见这两个人又搂上了,自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狠狠地拽开瑞克,刚要说些狠话,就对上某草那双忧郁的眼。
“不好意思,你们先忙吧,我走了。”瑞克一半是装,一半也确实是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没了心情,转身走了,留给费奇一个落寞的背影。
猩猩原地呆愣了一会儿,对变态草今天的行为很不理解,这时陆畅悠悠开口:“你别怪他这样,其实,他也是有苦衷的。”
接着把当初在大娘那里听到的事情凄惨了十倍说出来,尽全力勾起费奇的同情心,末了还说:“他不喜欢和雌性接触的毛病也是就因为这个。他害怕再出现一个像自己母亲那么可怜的雌性,为此他宁可不要后代。唉……今天见到烈风这么细心照顾孩子,可能他心情也不好吧,毕竟他从小都是一个人长大的。对了,我还没问过你,你母亲是什么样的呢?”
他母亲是个又温柔又善良的雌性,还会照顾人。父母亲都走的那段日子,他觉得好伤心好难过,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了。变态草从一开始就是那样吗?费奇觉得心里隐约有些不舒服。
“这里还需要我帮忙?”其实他一开始也没帮忙。
烈风已经给小山鸡们喂过药,现在正把它们放到自己翅膀下取暖呢。陆畅见这边确实没什么事,就对费奇点头说:“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得到许可费奇立刻转身就走,他已经尽力放慢步伐了,可是步子却越来越大,越走越快。陆畅看他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乐得嘴都咧开了。还好猩猩此时没回头,要不真的前功尽弃了。
快步走进瑞克的木屋,看见变态草正侧身躺在兽皮上,背对着门。
费奇咬咬牙,厚着脸皮说:“老子刚才听陆畅说了,这次算老子不对!不过以后就算是不爽也不能随便找个雌性就抱!陆畅是有主的!你不怕那个被割?”
见瑞克还是没反应,他走到他身前蹲下,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下一秒,就被人抱得死紧死紧。
“变态草你……”刚要给他点教训,就听见瑞克说:“让我抱抱,从来……没人抱过我。父亲也没有,母亲也没有。”
费奇身体有些放柔,由着瑞克抱他,还伸出手把他也搂了过来,学着记忆里母亲抱他的姿势来抱瑞克。
可怜的费奇,他哪儿知道瑞克刚才那番话全都是在背台词啊背台词!一切都是陆畅教的!瑞克本人的确是没被父亲拥抱过,他母亲可是一见到他就抱头痛哭啊!他摆明了在说谎在欺骗你感情啊!
可惜费奇不知道他的险恶用心,还轻轻拍他肩膀以示安慰呢。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俩抱着抱着衣服就没了,然后瑞克那手就开始上下乱摸。
接着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瑞克就开始亲费奇,两个人唇舌相交,吻得很热烈。亲着亲着,瑞克就偷偷拿起一个石制的容器,打开盖子,把里面的东西轻轻涂在费奇身体里,果然滑滑的更好进入了。
再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以往瑞克为了不伤害费奇,那可是一直压抑着,隐忍着。这回有了那个东西帮助,费奇也不那么干涩了,动起来更顺畅了,他自然是放开枷锁,努力耕耘了。
到最后费奇也不知道最后瑞克究竟什么时候停止的,总之他醒来时已经天亮了,貌似昨天他进这个屋子时才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