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伯瑶躺在他怀里,乏力,慵懒,说不出的诱惑。
卫永昌揽住她的腰身:“你说的对,夜还长得很,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直到天快要亮了,卫永昌才肯放过她。
她出了一身的汗水,几乎要把床单浸透了。
卫永昌从背后抱住她。
智伯瑶说:“抱着我。”
卫永昌疑到:“我这不是在抱着你?”
“抱得紧一些。”
卫永昌将她死死地箍在怀里:“这下你可满意了?”
智伯瑶不再说话,早已沉沉睡去。
卫永昌早起,动作虽轻,却还是惊动了智伯瑶。
智伯瑶睁眼看他,他吻在她额头上:“瑶瑶,你想要什么?”
“我想让音希主管我的贴身事务。”
卫永昌握了握她的手,为她盖好被子。
屋子里面炭火很足,哪怕外面飘着鹅毛大雪,在屋子里面的智伯瑶只穿一件单衣就足够了,卫永昌收拾好上朝的一套行头,已经热的汗流浃背。
智伯瑶一直盯着他的背影。
卫永昌笑笑:“瑶瑶,你看我做什么?”
“你真傻,叫人把炭火移出去不就好了?”
卫永昌说:“可我害怕你会冷。”
“早点回来,我想你。”
“好。”
那边答应了智伯瑶,卫永昌一走到东宫门口,就嘱咐巫怀慕:“那个叫音希的宫女,把她调到院子里做些杂活,不要叫她接近瑶瑶。”
“圣上……”巫怀慕好像有什么话想要对卫永昌说。
“怎么?可是瑶瑶还有什么事情?”
巫怀慕低下头:“是卑职,想问圣上,今儿个晚上何时过来,需要不需要准备……”
“今晚,我在御书房休息。”卫永昌说,“但是此事不要告诉她。”
“卑职明白。”巫怀慕站在宫门口目送卫永昌离去。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云浆未饮结成冰
“怎么是你?”智伯瑶睁眼,看到巫怀慕正在为自己擦拭身体。
巫怀慕当然不能说这是卫永昌的命令:“音希出去了,要我来照料娘娘。”
智伯瑶点点头,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实,我现在很好奇,你算是他的侍卫,还是他的女人?”
巫怀慕说:“不过是一个下人,称谓没有差别。”
“但如果你们的违背了道德纲常,那我还真是特别在意这件事。”智伯瑶欲言又止,“算了,这种事情,你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处,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还想这个做什么,与其清醒而又痛苦地活着,不如就这样在苦海之中沉沦。”
虽然巫怀慕没有说什么,但是智伯瑶看得出来,巫怀慕对她所说的事情很感兴趣。
“你出去罢,等音希回来,叫她来找我,我有话对她说。”
智伯瑶闭上眼睛,听到巫怀慕出去的脚步声,一重一轻,知道自己成功勾起了巫怀慕的兴趣。
虽然巫怀慕是暗卫,如今看来也不过是淑太后培养出来的二流暗卫,心不定,智不足。
智伯瑶祈祷着,自己千万不能露出破绽,如今她是空手套白狼,全凭一张嘴皮子,如果有一个闪失,她真的万劫不复!
“娘娘,您找我?”音希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雪花,“外面又下雪了,听说淑太后今儿个早上再院子里滑了一跤,把腿骨给摔断了。”
“有趣,”智伯瑶说,“你出门一趟,不该只带回这点儿消息来。”
“你以为我会去调查昨天你所说的事情吗?”音希说,“你想骗我,利用我?很可惜,你注定要躺在这张床上终老。”
智伯瑶说:“我没有骗你,师父告诉过我真公主在什么地方,虽然当时我年幼,并不认识,但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不仅认识了那位真公主,还与她十分亲密,不得不说一切都是天意,都是天注定。你不杀她,那她迟早会杀掉你,因为春雨楼主只能有一个。”
“我不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智伯瑶笑了:“我前半辈子一直为非作歹,看自己阳寿将至,想说两句真话,倒是没有人信我了。那我等着你在她手里栽一个大跟头。”
接下来,不管音希如何再问,智伯瑶也不肯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说的越少越好,最好让音希自己乱了心思,胡思乱想。
她觉得,自己的提示已经给的很明显了,这边她跟巫怀慕讲一些有的没的,那边,她跟音希说这个真正的公主是她很亲近的,要知道到现在,跟她亲近的人算不得多,这是很容易找出来答案的问题,现在,就等着看两只老虎谁更凶猛。
巫怀慕自然听到了智伯瑶与音希的对话,她心里也猜疑起来。
卫永昌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