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笙在迷糊的时候会变得特别粘人,不是蹭到哥哥怀里,就是要抱着哥哥的腰,总归要感受到程之怀的气息才行,没睡好的时候尤甚。程之怀格外喜欢这些亲昵,11岁之前,会等她醒了再起,后来开始晨跑,回来的时候,都是把路笙抱在怀里喊起床的。
但他今早没去,躺着在路笙身边,贪婪的看着熟睡的妹妹。
窗外万里无云,车库的采光通常情况下不好,今日难得有阳光洒落进来。
她趴睡着,手虚虚握拳落在程之怀的胸膛,巴掌大的小脸被枕头压的嘟出来一块嫩肉。晨光中能看见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细微柔软的绒毛。
路笙就像散发出肥皂香的蓬松绵软的小奶狗,让人好想狠狠抱着吸一通。
逐渐刺眼的太阳打扰了安眠,路笙循着哥哥的气息偎过去,吧唧一下亲在他脸上,奶音里还夹杂着浓厚的睡意:“哥哥早呀~”
路笙甜甜的亲亲,换来的是哥哥铺天盖地的吻。
昨天太累,路笙浑身像被擀面杖碾过,四肢变成软绵绵的面条,脑子还不清醒,就被程之怀压着吻,更是晕晕乎乎,直到哥哥的性器在体内律动起来,才反应过来。
“唔…不要…不要了…哥哥…累…”
路笙无力的推着哥哥的胸膛,口齿不清的拒绝着。
“粥粥不心疼哥哥了吗?哥哥为了等你醒,忍了好久呢。”程之怀的声音满是委屈。
快感灌顶,小穴被塞的太满,连大脑好像都没有余力运转了,路笙完全找不出来漏洞,只能勉勉强强的思考一会:“…喔…好吧…那哥哥…快点…好不好…”
太好骗了。
程之怀竭力忍住笑,咬着路笙耳朵应承:“好…哥哥快一点。”
说完猛然加快抽插的速度。
“不…不是…这个…”
路笙想解释不是速度快一点,是时间短一点,却在程之怀打桩机一样的深顶中猛然高潮,只知道呻吟,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昨晚不是才肏过粥粥吗?怎么今天还这么紧?”
他拽过枕头垫在路笙腰下,让她的臀部近乎悬空,肉茎就着高潮后流出的春水,更深的楔进湿热的小穴。
腔道在剧烈的痉挛着,硕大的龟头却不理,一路拨开褶皱,熟门熟路的找到那块软肉,一下下戳弄。
软肉仿佛是什么开关,每次触碰,都会引发穴壁真空般的窒绞。
程之怀的腰椎发麻,过电般的爽感从肉棒冲上头皮。
“放松点,宝宝。”
程之怀拉过路笙的手,十指相扣,压在两侧,埋首她颈间。
“没关系…以后…多肏肏就好了。把粥粥肏开了…肏成哥哥的形状…就不会咬这么紧了。”
耳畔传来他富有磁性又略带沙哑的声音,似有笑意,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像小勾子,一下下勾着路笙的心弦,让她意乱情迷,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腰下垫着枕头,哥哥的每一下都能顶到深处,幼嫩的小屄受不住这样又粗又长性器的操弄,流出一波波水液。主人却将腿张的更开,不知是想缓解这难耐的酸涨,还是在快感的诱惑下渴望着更深的交合。
“呜…哥哥…哈…”
带着细颤的小腿交叉着搭在程之怀腰上。
这个姿势两人肉贴肉贴的很紧,程之怀的气息完全罩在路笙身上,她视线里只能看到哥哥宽阔有力肩胛骨。伴随着身下噗呲噗呲粘腻的水声,路笙能感到哥哥硬邦邦的腹肌不停撞击着她柔软的小肚子。
视觉听觉嗅觉触觉,无一不是他,这种被包裹的安全感让她像是泡在了温泉里,软绵绵的提不起任何劲,只会本能的随着巨物的进出收缩小穴,直至再一次被高潮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程之怀这次做的很温柔,只是接连几次的性爱对于初经人事的路笙来说还是太过,坚硬的耻毛磨蹭着红肿起来的阴唇,带来刺痛,但少女已经被数次高潮冲击的半迷了意识。
滚烫的花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身下浸在情欲中的妹妹发出娇软的呻吟,程之怀终于忍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大力的耸动腰臀。
“哥哥…呜…哥哥…不要,啊…疼…”
路笙的腿已经勾不住哥哥的腰,滑落在两侧,穴内虽然火辣辣的疼,可是还是能感受到肉棒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
程之怀闷哼一声,抱紧妹妹颤抖的身子,在路笙的又一次高潮中,释放出来。
两人剧烈的心跳逐渐同步。
***
路笙直到下午才悠悠转醒,撑着床,刚想坐起,腰后就传来一阵令人五官移位的酸痛,她低头一看,花穴被肏的红肿外翻起来,腿一并拢都会磨着疼,根本没办法下床,罪魁祸首还溜走了。
顿时小脸纠成一团。
越想越气,刚醒的娇气劲翻上来,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
其实路笙以前不是这样的,到了程之怀身边之后,大概是被他宠着纵着,慢慢就滋生出孩子气来。
如今关系更进一步,矫情不知怎的翻倍增长,只是睁眼时没看见程之怀,就感到无比委屈了。
“都怪哥哥!哥哥是坏蛋!”
程之怀刚开门就听到这句,长腿叁步两跨走过去,薄唇浅扬:“哥哥又怎么了?”
路笙不说话,倒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谴责的看着他。
见程之怀伸手就要掀被子,她恼怒道:“舒舒说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果然是这样!”
程之怀将她连人带被子的搂住,哭笑不得:“你少听点叶舒的胡说八道行吗,哥哥怎么就不珍惜你了?”
“明明就是!昨晚都…做了那么久…你今天早上还……自己爽了就不管我!…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做的太狠,路笙发脾气都没力气,反倒像是撒娇,又或者,本来就是在撒娇。
程之怀看着她碎碎念的样子,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你太可爱了,哥哥真的忍不住,只是没想到粥粥居然这么不耐操。”
感受到怀里的推拒,程之怀顺着力度拉开距离,路笙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嘴巴撅的都可以挂油瓶了。
程之怀立刻端正态度:“是哥哥不好,接下来的两天都不碰你了,原谅哥哥行不行?”
路笙还是有些别扭:“你跑去哪里了?”
程之怀满脸无辜的举起手中袋子:“给你买药。你下面磨破皮了,得用膏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