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很简单,朱雪柔没有选择针尖对麦芒,而是用了怀柔计。每次来上班,她都会带一些小甜品或者小礼物经过保安科,对一帮子大老爷们亲自分发,不管起不起作用,反正直到今天是谁当值,多少了解了对方的脾气之后,能避免的事情就多了。而且每次看见有人在外面“监视”,她都会甜甜一笑,进屋拿点巧克力之类的送出来,或者倒杯水什么的。下了班也会主动请他们吃饭。
最开始这些老爷们还会抓住这事上报,可是久而久之,时间长了谁能忍心对一个天天朝自己露出笑脸的漂亮妹子下狠手?有的不忍心就藏着不报,甚至接受了她的小礼物。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慢慢大伙儿开始帮着朱雪柔打掩护,这丫头在酥糖集团的位置慢慢算是稳定了下来。
后来朱雪柔嫁为人妻生儿育女,每次想起当初的事情,都会嫣然一笑,觉得这是她人生中难得的一次经历。
所以事情发展到最后,除了刘壮一人之外,其他的保安都成了朱雪柔的哥们,每天给她“放风”,看见刘壮晃悠过去,不止一个人发薇信警告:老六马上杀过去,注意注意!
正在喝茶吃糖果的朱雪柔立刻打扫战场一本正经的办公,让打算搞突然袭击的刘壮次次无功而返,懊恼不已。而且随着时间的发展,刘壮发现朱雪柔犯错越来越少,几乎已经抓不住她的把柄,觉得深深愧对了苏漾大哥的信任。
其实他不知道,现在他跟朱雪柔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反转,保安科其他人已经在帮着那妞偷偷监视他,自己却完全不知情,怪不得苏漾只是吩咐了一句就不再管,早就知道这小子是玩不过那丫头的。
当然,苏漾在宋美丽那边也没待多久,宋美丽是个工作狂,一旦进入角色那就什么都不想,他在这儿没意思,便晃晃悠悠来到了唐月的办公室门口。
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外面跑,过年之前算是回来了。不过公司都是这样,年终是最忙的,各种货单结算工作安排的密密麻麻,董事会和更多的事务让唐月疲于奔命。
这不,就连好几个业务秘书都被拉进了办公室一起玩命,作为保镖的白无霜反而坐在了门口成了接待秘书。
看见苏漾走出电梯,这丫头俏目一亮,笑着站起来柔声道:“你回来啦?”
“哎?无霜姐你怎么在这儿?”苏漾看见她愣了下,笑着走过来道,“难道忙得连你也被拉过来了?”
白无霜给他倒了杯水端过来,眼神柔腻:“都处理完了?”
“不算。”苏漾耸了耸肩膀,有些事暂时还不方便说。
“来看你正牌女友的吧?需要我去通报一声吗?”白无霜的话里带着一丝酸酸的味道。
“呵呵,好不容易能跟无霜姐聊天,一见面你就巴不得我走啊?”苏漾笑呵呵的调笑。
白无霜白了他一眼,哼道:“臭家伙,嘴巴倒是甜,但是人家没办法相信啊。”有些话没办法说明白,只能让这小子自己去悟,只可惜这家伙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难道让我一个女孩子主动跟你表露心志?
咬咬嘴唇,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那个妹妹……最近还有联系吗?”
苏漾摇摇头:“没有。那丫头犯了错估计会消停一段时间,怎么了?”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白无霜抬头看苏漾,精致俏脸上露出了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我们得到消息的时候也很疑惑,不过消息确凿,你那个妹妹,她选择从.政了。放弃了一直以来选修的古文字专业,就在一个礼拜之前,她去了东部的某个乡镇担任乡.长。嗯……唐小姐也觉得很奇怪,或许是她的婆家觉得这样更稳妥吧。”
苏漾沉默了一下,自从跟那丫头闹崩了之后,现在关于薛昕柠的事情他一直不想过问。继续学业也好,跑去地方也罢,总之是不想去讨论。
这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接待秘书还是相当忙的,苏漾也跟着摆了摆手:“你忙,我去看看我的妞。”
白无霜的动作顿时一僵,这种称呼对她来讲无疑是一种刺激,也不晓得那小子这样说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不知道这跟扎刀子一样吗?本来还想邀请他晚上到自己刚买的别墅小聚一下,看来人家更多想的是唐月,她只能坐在椅子上黯然伤神了。
走到总裁办公室,苏漾也不敲门,直接小心翼翼的推开探进脑袋,正好看见唐月心不在焉的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拎着毛绒玩具,另一只手拿着笔在空中笔划,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完全不是一个董事长在最忙碌的时候应该有的样子。
听到开门的细微声音,唐月扭头看去跟探头探脑进来的苏漾目光交汇在一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小嘴就扁了起来,潸然欲泣。
本应该高兴的,可这臭家伙一直丢下她不管,一味的在外面跑,实在太可恶了。
苏漾一溜烟的蹿了进来,笑嘻嘻的来到了她的面,看了看她手边的毛绒玩具嘿嘿笑道:“亲爱的老婆大人,我还以为你有多忙,没想到这么悠闲。我记得这是上次一起逛街我给你买的毛绒玩具,怎么拿到办公室来了?”
“滚!懒得理你。”唐月撅着小嘴扭头看向另一边,甩给他一个后脑勺。
其实现在苏糖集团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世界其他几个财团没有太多的敌视态度,又跟拜月王庭有了全方位的合作,在国外的生意随着布兰妮的出现也趋于稳定,如今市值已经大幅增长,股票更是与日俱增,也让整个酥糖集团的财富迅速壮大。
加上目前并购和招纳的人手,酥糖集团已经度过了初生危险期,跟当地和各个地方的关系也逐步稳定下来,所以现在唐月没有必要再跟以前那样玩命,年终收纳支出财务报表等等的事情交给手下人去做就好,她自己反而清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