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孟飞飞拦在门前,洪涛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知道这丫头不能得罪,脸上露出和煦的微笑:“孟小姐,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可是摆足了诚意来找唐小姐的,你总不至于替唐小姐做主吧?”
“我呸!疯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龌龊勾当!”孟飞飞露出恶心嫌弃的表情,一点好脸都不给他,“只要看见你,我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克制自己打狗的冲动!”
洪涛哈哈大笑:“谢谢夸奖,我本来就是野兽派的魅力。”
“无耻,不要脸!”孟飞飞破口大骂,却眼前一花,发现洪涛已经越过自己,手捧鲜花走进了屋子里。
对付一个毫无武功底子的小丫头,洪涛不费吹灰之力。
屋子里的唐月皱皱眉,转身往二楼走去。后面的洪涛急忙喊道:“小月,等等我。”
原本想进屋的苏漾走了回来,顺手拎起还在劈叉的岳莹,快步走到了唐月跟前,拦住了正要追上来的洪涛。
从容的拿了根烟点着,放到嘴巴里抽了一口,苏漾淡定地道:“姓洪的,招子放亮点。别死皮赖脸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上次玩儿阴谋诡计唐小姐不跟你计较,若换成我,早就把你弄死了。我警告你,现在我吃唐小姐的饭,再敢骚扰她,别怪我不客气。”
这话说出来所有人都是一愣,唐月脸色变幻,知道大家都误会了。
谁让这小子说话不注意,所谓吃她的饭,那小子说的当然是领薪水当助理的事情。但放到岳莹和唐木西耳中,却成了苏漾塔尔黄之堂而皇之声称自己吃软饭。
这让人情何以堪?
光明正大的说自己吃软饭,作为男人,也算是个奇葩了。沙发上的唐木西面色古怪的看了妹妹一眼,意外的发现那小子跟妹妹的距离好像有点近,已经超出了妹妹平时的承受范围。这个发现让他越发确信了两人关系的不一般。
嘴角抽搐一下,怪不得这丫头半年来连跟家里联系的兴趣都没有,原来是有了中意的人。不过吃软饭……随便吧,只要妹妹高兴就好,养个把闲人唐家还是没问题的,就是不知道老爹和哥哥知道之后能不能接受得了了。
洪涛看见这家伙,立刻想起来自己经历的痛苦,那天晚上的经历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作为一个男人,到今天还要苦尝不停的去肛肠科看医生的羞辱和痛苦,每次都恶狠狠的诅咒那个叫苏漾的家伙。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洪涛真想一拳把这家伙的的脑袋打爆。到现在为止他都想不明白,那家伙怎么抵抗住催情药的威力,还能把他们给打败的。
不过龙少爷也交代了,这个姓苏的不简单,他未必真的是对手。虽然不清楚龙少爷说这话的根据,但他还是控制住了杀气,冷冷的道:“怎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还想仗势行凶不成?”
苏漾突然一把将他手中的鲜花抓到手中,冷冷的看了眼:“仗势欺人的好像不是我,自己在影子里过日子,就不要觉得别人都是黑的。而且就算我仗势欺人你又能怎样?”
随手把花扔到地上,一脚踩上去左右碾了碾,把花碾成烂泥,回头对唐月淡淡道:“月姐,你先回屋吧,这孙子我来对付。”
唐月嫣然一笑,故意搂住了苏漾的脖子:“亲爱的,你是人家的男朋友,要好好保护人家哟。”
这话说完,媚眼如丝的在苏漾脸上啄了下,笑嘻嘻的回二楼去了。留下张着大嘴一脸懵逼的孟飞飞,莫名其妙的岳莹,黑着脸的唐木西和冷笑连连的洪涛。
玛德,这是怎么回事,这女人不是从来不让异性接近两米之内的吗?难道那小子真的是她男朋友?
岳莹看了眼坐在沙发上黑着脸的唐木西,对方摇摇头,心里头也在骂娘。作为唐月的二哥,除了穿开裆裤的时候曾经跟妹妹拉过手,长大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近距离接触,本以为这种情况会成为家里头的一大难题,妹妹的婚事也是爸妈最头疼最担心的。
现在倒好,他突然发现自己小瞧了那丫头片子,居然自己跑到乔城来“金屋藏娇”了。
孟飞飞不停地翻白眼,只要不傻,谁都看得出唐月在拿苏漾当挡箭牌。可是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不负责任了,而且心里头多多少少还有点不舒服,也说不准为什么,总之就是不高兴。
洪涛脸孔一阵抽搐,又发作不得。岳莹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可是恨不得找个理由再把他弄进去。
森然的看了眼苏漾:“姓苏的,人贵有自知之明,有些梁子你架不起。人家玩你,你还当真了。”
说完朝楼上大声喊道:“唐小姐,我知道我们之间有点误会,但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是个粗人,所以我就直说了,不管遇到多少困难,我都会死心塌地的追求你,一直到你被我感动的那天!”
“黄鼠狼给鸡拜年,真恶心!”孟飞飞做出呕吐的样子。
岳莹和唐木西没说话,唐月这种级别的美女被人追是正常现象,也早就见怪不怪。只是没想到先下手的居然是洪涛这个臭名远扬的家伙。
若不是他手里握着民间武术邀请赛的推荐资格,恐怕他们两个也早就不耐烦的赶人了。
恐怕唐月把事情丢给苏漾处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想跟他正面对上。
在洪涛的潜意识里,早就服用过催情药的苏漾肯定早就已经把唐月给吃过了,那天晚上饭菜里下量那么大,没有女人他烧也把自己烧死了。而且唐月态度反差那么大,从绝不让男性近身变得主动勾肩搭背,说他们没一腿鬼才相信。
可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最好的。而且讨厌一个男人,往往觉得霸占那个男人的女人才是最大的报复。
这话他是没有跟苏漾交流,否则两人说不定还有共同语言。原始丛林里流行的就是这种强者法则,雄性动物一旦成为族群部落的首领,立刻就会拥有本族群中对所有雌性动物的所有权。
这种事情推而广之,跟人其实是一样的。古代那么多帝王,朝廷更迭频繁,做完了天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霸占对手的女人。而那些明知道自己要失败的君王也往往会让自己的嫔妃们陪葬,说白了跟动物就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