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消雨霁,宋云红着脸蜷缩进司正卿的怀中,粉拳狠锤他胸膛。
“不懂节制!”
司正卿任她瘙痒一般地捶打,换了个姿势让她躺得更舒服:“是谁求我重点儿?现在反过来咬我一口?”
“哼!”
宋云佯作生气,别过小脸不理他。
掰过她的小脑袋,司正卿吻上她嘟着的红唇,唇瓣又香又软,他的舌尖扫过牙膛,尝到蜜饯的香甜。
这是吃了多少?
吻逐渐变得急切,司正卿一个翻身,重新将宋云压在身下。浅尝辄止逐渐变了味道,他吸着她的粉舌纠缠轻咬,肉棒又精神起来,戳在她柔软的小腹。
“唔!”
宋云被压得喘不过气,拼命捶打着司正卿厚实的肩膀才让他停下。
“你还来!”
她嗔道。
司正卿抿起唇角,看她明艳的五官覆上层薄怒,心中爱惨了她这副假意生气的小模样。
“不是你一直喊不够还要?”司正卿以指腹揉了揉她被自己咬得通红的乳尖:“这么快就忘记了?”
“床上说的话哪能算数,我不记得。”宋云强词夺理,小脚踢了踢他:“给我倒水,渴。”
蹬鼻子上脸不过如此。
司正卿瞥了眼她小巧精致的脚丫,意外地没有发作,长腿跨下床,去够桌上的酒。
“我要喝茶水!”
“没有。”
他直接忽视一旁的青花茶壶,仰头喝下一口酒来。
“司正......”红唇被堵住,宋云被迫又喝了一口加料的酒,呛到嗓子,泪流不止:“咳、咳......你故意的!”
“嗯。”
司正卿并不否认,等着催情药再度生效。他没喂她喝那么多,毕竟欺负有意识的宋云更有意思——明明身体受不住,嘴上却一直刺激他,又纯又浪的模样,司正卿喜欢极了。
很快宋云又面颊酡红,两颗黑眼珠盈着星光似的一闪一闪。她视线落在他身上,气呼呼地“哼”了一句。
司正卿没忽视她已经偷偷夹紧双腿来回磨蹭。都痒成这副样子,还耍小脾气,真该好好教训一下。
“呀!”
他单手将宋云从床上抱起,另只手扯住一旁圆桌上的大红桌帘,手腕一震,巧劲儿将茶具酒杯都卷进帘中,然后随手丢在角落里。
宋云被放在桌子上,桌面有些凉,她瑟缩了一下,有些惊讶地抱住他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干......干嘛......”
司正卿拿开她扒住自己的手,握住她脚腕将她扯近。宋云失去平衡,不得不用手臂撑在身后,这才没被带倒。
她撅着粉嘟嘟的唇,很是不满:“你......你这人!”
他不吭声,掰开她的腿根,微微红肿的花穴正一点点吐出他不久前射进去的精液,司正卿用龟头蹭了蹭穴口,并不进去:“我怎么?”
察觉到就在嘴边的巨物,肉穴有些兴奋地张开,试图将龟头向里吸,伞状顶端因此微微陷入。
宋云难耐地将腿又张了开,小腿缠上他结实有力的腰身,粉白脚尖充满暗示地一点点戳着他后腰。
反手从背后握住她不听话的小脚,司正卿揉捏着那一颗颗珍珠般圆润的脚趾,用近乎诱哄的语气低缓道:“想要?”
她垂眼咬着下唇,一截乌发被她吃进嘴中。
司正卿替她拿开那缕不听话的长发,让自己的欲根稍微操进去了一些。她嘤咛一声,双腿更紧地缠住了他。
“宋云,你刚刚都是怎么说的?”司正卿逼迫她开口:“再说一遍,我就操到你舒服。”
她的目光闪烁,长睫颤动着,似乎在考虑当中。
“乖,说出来,你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
本就已经盼着他动作了,宋云连忙顺着台阶同意,笑靥如花:“夫君快进来嘛......”
司正卿配合地扯开她两腿,一个挺腰操了进去。
空虚的肉体和灵魂都得到充盈,宋云敏感到极致的身子几乎在他操进的一瞬间就达到高潮,淫液咕噜噜涌出来,被他粗长的肉根全部堵在穴里。
“呀!好涨......夫君,你好粗好硬......”
这丫头哪儿学来这么多诨话?莫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想到这里,司正卿更加用力地操开她紧致的穴肉。木桌承受着它本不该承受的重量,桌脚“咯吱咯吱”摩擦着红木地板,听着快要散架了似的。
“夫君碰碰我这里嘛......”
等司正卿刻意往她敏感点上狠碾过去,宋云呜咽一声,瞬间软下手臂,改用手肘支撑着自己。她扬起头咿咿呀呀地淫叫着,纤细的雪颈在黑发下半遮半掩,其上满是司正卿留下的吻痕。
司正卿看得双目赤红,他扶稳桌子一阵猛插,操到宋云直接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瘫软在红桌上。暗红色的桌案衬得肌肤细腻洁白,她胸乳上咬痕遍布,乳尖像成熟的果子在空气中颤抖着挺立。
随着他操干的动作,宋云的小腹一抽一抽地绷紧,司正卿忍不住摸上去,微微用力向下按了按,似乎想感受自己正在她体内。
“唔......”
欲浪反复袭来,宋云微启朱唇,隐约间露出小半截粉舌,司正卿黝黑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喘着粗气将她抱起,一口咬上红唇。
“嗯!”
她的闷哼被司正卿吞进腹中,他开始抱着她在新房内走动,边走边操,淫液落了一地。
这个体位入得太深,宋云被操得气喘不匀,唇还被堵着,缺氧让她花穴不自觉咬得更紧。她胡乱蹬着细长的腿,乱动的下场就是被他用惩罚的力度猛操向敏感处。那地方被轻轻碰一下都能让她颤抖,更不用说是刻意的研磨与戳干。
“呜呜呜......”
这回真不是假装,宋云眼泪汪汪,想狠咬他嘴唇逼他放开自己,哪想司正卿似乎预料到似的,随意向后一躲就躲开她锋利的齿尖,急切地再度吻上来。
她继续咬,他继续躲,两个人玩儿了半天猫抓老鼠的游戏,终是宋云先没了力气。
“司正卿,你等着!”
宋云恶狠狠道,随后紧缩小腹,想逼他缴械投降。
深吸口气,司正卿控制不住将她压在身旁墙壁上狠肏,她脚尖一点一点得,半天够不着地,只能像落水者抱住浮木般紧紧缠着他。
“你怎么这么浪嗯?”司正卿叼着她乳尖,入得她气喘吁吁:“谁教你的?”
“我......啊!别再戳那儿了!你不是说听我的吗?”
“床上说的话哪能算数?”
敢用她的话反将她一军?
宋云颇不服气,然而司正卿似乎不想再与她闲聊,力度沉重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肏成两半。
“你......啊......坏啊!”
没来得及将话说完,宋云就小死一回,司正卿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将她从墙壁上拉开,察觉到她光滑的后背一片冰凉,这才皱着眉扯过喜服的外袍给她披上。
欲根还坚硬着,司正卿亲了亲宋云单薄的眼皮,低喘着问:“还要不要?”
“不要不要!”
宋云非常坚决。司正卿这些天都吃了什么补药,怎么会有人这么持久?再来她就死掉了!
然而她听见司正卿喉中溢出声轻笑,嘲讽似的。
他将她向上抱了抱:“由不得你。”
“啊!”
硬物又将她贯穿,宋云眼睫上坠着亮闪闪的泪珠,可怜极了:“老淫棍!”
快而立的、刚开荤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是淫棍?
“我的确老。”
他继续笑:“淫得是你。”
“还有棍......”他小幅度地插着她穴口:“这个棍,你不喜欢?”
“变态!色魔!”
也不管司正卿听不听得懂,宋云被他操一下就骂他一句。虽嘴上抗拒,身体还是自觉地将他咬紧。
司正卿不为自己辩解,又开始抱着她在屋内转来转去。这回他用外袍将宋云裹得严严实实,应是不会再冷到她了。
一步一操,宋云被自己的体重摆了一道,每次都被入到极致。她无力反抗,只得胡乱地抓着周围的东西——扯散了床边的帷幔,抓掉了挂着的山水画,踹倒了好几个圆凳,最后刻意在他后背上狠抠,留下好几道长长的血痕。
司正卿没察觉到疼痛似的,不为所动,闷头操干,直让她死了一回又一回。
“你还要多少次!”
宋云这回是真没力气,挑逗的话语更是不敢再说。她到底造了什么孽,遇上这么个欲求不满的家伙。
“你不是巴不得我操得你下不来床?”
“......”
当初她随口一讲,怎么这人就记下来了!
司正卿见她被自己一句话噎到熄火,操干得更加起劲,肉体拍打声一阵接着一阵,性器“噗嗤噗嗤”带出淫荡的液体,从二人相连处滑落。
宋云看着这一地的狼藉,真不知道将来还这么面对这个房间。司正卿几乎在每一处都将她操上一遍,床到桌案、墙壁到窗台地板、就连角落那个一人高的花瓶他都没有放过。
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呀!
她眼泪汪汪,终于挺不住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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