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稜在替他掛好西装外套后,对方的唇就细碎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个亲吻,孟以稜捧着他的脸,吻了他的嘴角周围、脸颊、额头、太阳穴,最后是嘴唇。
孟以稜把灵舌放入他口腔内翻搅,王铭璽才意识到自己连牙都还没刷,他把双手抵在孟以稜的胸膛上,抗拒地企图推开对方。「唔、等……」
「我等不了。」孟以稜不予理会,离开他的唇一点距离,接着又吻上去。
孟以稜领着他,用脚步移动让他们靠近衣柜旁的双人床,最后王铭璽被放倒在床上,王铭璽配合地移动到合适位置,接着孟以稜顺势压在他身上,继续捧着他的脸亲吻。
「我牙都还没刷呢!」王铭璽看着对方,小声抱怨。
「我们吃的东西都一样,等下再刷。」孟以稜开始解开王铭璽衬衫的扣子,嘴在颈上流连,耳边都能听到孟以稜在他脖子上吸吮时发出嘖嘖的口水声。
王铭璽把手指埋进对方的发丝,低头亲吻对方头顶。
孟以稜解开他衬衫的所有扣子,衬衫被剥开,上半身一览无遗,孟以稜继续把头往下到他的胸膛,用牙齿啃咬他没什么肉可言的胸部,然后沿着乳晕伸出舌头舔着他的乳头,用舌尖画着圈,而孟以稜的大掌也捧着那片胸部揉捏。
孟以稜勃起的下半身抵着他的大腿,他嚶嚀一声,感觉乳尖已经敏感地突起,随着空气中的凉意颤抖,接着孟以稜张嘴含住他乳头,或轻或重地吸吮。
王铭璽早已习惯被孟以稜这样服侍挑逗,没多久就发出呻吟声。「嗯、啊……另一边、嗯……也要……」
孟以稜抬头看他一眼,点头,另一手覆上还没有被服侍的那片胸肉揉捏,先是用拇指指腹摩擦他尚未挺立的乳头,等乳头敏感地突起后,他又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捏住乳尖揉捏,渐渐加强力道,最后王铭璽惊呼一声后,孟以稜才停下动作。
「痛。」王铭璽喊了出来,轻轻用拳头敲孟以稜的头。
「这一切……都是真的吧?」孟以稜停下动作,把头躺在王铭璽的左胸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
孟以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显得有些不敢置信,王铭璽轻轻笑了。「嗯,是真的。我……」
王铭璽本来想向对方表白,可惜他发现自己好像还没办法开口,于是他改口:「跟我登记结婚不好吗?」
「棒极了。」孟以稜用嘴巴啣着他的左边乳头,咬了下去,力道还不轻。
「唔、嗯……」王铭璽叫出来,孟以稜似乎特别喜欢用啃咬他左边乳头的行为来证明王铭璽是爱他的。
孟以稜含住他的乳头,一口亲着一口吮着,讨好似地用舌头舔了舔,「疼吗?」
「我咬你一口看看,你不就知道了?」王铭璽瞪着对方,一脸不满。
「不然我们打个商量?你同意我就不咬了。」孟以稜移动身躯,让自己和他四目交接,然后低头吻他一下。
「嗯,你说。」王铭璽瞇眼看着孟以稜,也抬头轻啄对方嘴角,用手解开对方衬衫扣子,时不时用指尖去触碰对方的胸膛和乳尖。
孟以稜对他的动作没表达不满,也没有像他一样身体敏感,任他恣意玩弄,解开他衬衫上所有扣子,然后脱下他的衬衫往床底下扔去。
孟以稜继续亲吻他,把舌头放入他嘴里舔舐,在嘴唇离开时往他耳边轻轻吐气,「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说完之后还往他耳洞呼出一口热气。
「你──你这是强人所难。」王铭璽转头看着他,气得眼睛泛红,「我……」
他尝试开口,却发现才说了第一个字,第二个爱字怎么样都梗在喉咙。
「那今天──我就干你干到你说出爱我为止才停下吧?」
「呃?」王铭璽楞住,一脸吓坏。「你认真的?」
「当然。」
孟以稜勾起唇角,继续低头往他下半身进攻,嘴巴玩弄被他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乳头,手去解开他的西装裤裤头,拉下拉鍊后把手探入包裹在内裤底下的性器,轻轻揉捏已经半勃起的柱身,接着用拇指搓着他的铃口,男根在孟以稜的逗弄下逐渐完全勃起,吐出前列腺分泌的清液。
「我才不信你可以干死我。」王铭璽抓着孟以稜的头,不甘示弱地说。
*
事实上,孟以稜还真能把他干到几乎快虚脱。
孟以稜不愧是身经百战,眾零们趋之若鶩的帝王,以前孟以稜干过的零号比他用过的一号多得去了,虽然没有玩什么非法药物趴,但孟以稜一个人就够像毒品了……对那些被他干过的零号来说。
「嗯──停下,唔、你……啊啊啊啊啊啊──」王铭璽受不了地用高分贝的音量拔高尖叫,承受孟以稜在他体内衝刺的快感。
视线已经被生理泪水弄得模糊不清,孟以稜只不过是用普通到烂大街的传教士体位进入他,可对方就不知是怎么弄的,先是极其缓慢地用性器磨蹭他的内壁,他能清楚感受对方阴茎上每个突起的青筋脉络在他甬道是如何移动前进,搔括内壁的黏膜。
除了触感刺激外,他还能听到对方的阴茎在他体内没入时润滑液发出的淫靡水声,还有自己和孟以稜性感低沉的喘息声。
「记住了吗?」
「哈啊、记、住什──么?」王铭璽被对方磨得几乎要发疯,他和孟以稜在一起的两年来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他才发现自己似乎是小瞧对方,忘记以前那些他在酒吧听过有关于孟以稜怎么干那些小白花的丰功伟业。
「记住你男人的形状。」孟以稜让阴茎定格,把整根性器没入他体内,孟以稜的囊袋打在他臀部上,龟头抵着他体内最敏感的区域,试探性地一下一下戳着那个点。
「嗯……记、记住了……呃啊!」王铭璽瞪着孟以稜,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情在对方眼中看来有多么令人疼爱欠干,只想狠狠干他,把他玩坏。
孟以稜开始在他体内缓速地抽送粗长、完全勃起的阴茎,渐渐加快速度,每当王铭璽即将高潮前,孟以稜就会停下动作,抽插造成的润滑液水声戛然而止。
孟以稜拔出阴茎,只让硕大的龟头抵在他流出润滑液的穴口刺探,一下下缓慢地刺激还敏感的穴口。
他感觉自己因得不到高潮,后穴一开一合地吞入孟以稜的硕大龟头。
对方马眼也同样吐着液体,硬度也足够,但对方却是迟迟不肯进入做爱抽插的重点步骤,一直不断地重复玩弄他身体的行为。
王铭璽伸出舌头,想靠着接吻来缓解无法紓解的慾望,「亲我。」
「你还没说那句话。」孟以稜坏心地故意不吻他,只是把嘴唇放在让人感觉曖昧的嘴角,似是在亲吻,又像只是把嘴唇放在他嘴边。
「饶、啊──」王铭璽正想求饶,孟以稜把嘴离开他嘴边,挺起身。
王铭璽眨眨眼,一脸疑惑看着前一刻还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
只见孟以稜给自己肿胀的性器挤了些润滑液在上头,把性器再次送入他体内,开始新一轮不同频率的挺动抽插。
「我、呃啊……」王铭璽已经被对方这样反覆逗弄三次,已经快到达极限,他从来没有在床上这么狼狈过。
他像个好不容易练到等级一百的玩家,好不容易闯到王关,却发现要推倒的是等级一千的大魔王。他试图让自己去达成孟以稜刚才提出的要求。「我……呃啊、爱……」
「你爱谁?嗯?」孟以稜靠在他的耳边,伸舌舔了他耳壳,身下的男根不减力道地狠狠抽送。「我爱你,你爱谁?」
「我……我爱、啊!」王铭璽又被顶到刚才几乎被玩到发麻的敏感位置,他感觉体内又痠又涨,他用求饶的声音哭喊出来:「我爱你……」
孟以稜终于可以不要再玩他的身体了。
王铭璽在对方恣意玩弄下,说出那句他不曾对对方说过的话,说出口的剎那,他只感到无比轻松,一点也没有以前说不出口的那种窒息感。
「乖,我也爱你,王铭璽。」孟以稜听到他被对方逼出口的表白后,用嘴唇堵住他的嘴,和他交换唾液,用舌头和他的舌头翻搅在一起,把阴茎没入他的体内,不断刺激他的前列腺,然后放开他一直堵住不让他射精的小孔,开始上下套弄刚才被他抓着的柱身。
没过多久,王铭璽就被孟以稜弄得前后同时高潮,白浊的精液洒在两人胸腹上,内壁用力夹紧在他体内的火热柱体,孟以稜却是把阴茎顶得更深,他几乎无法承受地整个人瘫在床上,任凭孟以稜用手扳开他大腿,继续往他体内深入。
「嗯……你、嗯……放过、我……啊!」王铭璽已经无力,几乎是瘫在床上,却没想到孟以稜抓着他手腕,往他的方向使劲一拉,他整个人被孟以稜从床上拉起来。
孟以稜让阴茎比刚才都更猛地顶入,进到比平时都还要深的地方,然后把阴茎抽出,几乎退到穴口再次猛力顶入抽插,他就这样被对方拉着手腕插入,不知道进出时间持续多久。
王铭璽连抵抗或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样,任由孟以稜拉着他,在他体内进出,然后发出像是婴儿哭泣一样的呻吟声。
「不是、啊──说,可以停、嗯──了吗?」他断断续续地带着鼻音求饶,生理眼泪还在不停地从眼角冒出。「呜……」
「我还没射精。」
「那你……啊、快、点……射进……」再来王铭璽就没意识了。
醒来的时候,孟以稜还在他身上抽插,他听着持续在他体内进出製造出来的曖昧水声,楞着问:「我……呃、昏多久?」
天啊!他有多久没被男人干到失去意识了?他自认不到身经百战,但也起码有五十战了,没想到孟以稜能把他干到失去意识,他还只能乖乖向他求饶。
看来孟以稜这两年真的对他非常手下留情,导致他今天才第一次被干到失去意识。
「大概二十分鐘吧?我没算。」
孟以稜一边回答他,身下的动作也没停止过,他跟着对方摇晃身躯,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对方插了几分鐘,他感觉自己内壁又热又麻又肿,最后孟以稜才终于把温热的精液射入他体内。
射精后,孟以稜没有把性器抽出,而是插在他体内,然后伸舌舔掉他不知道流多久的眼泪。
「你喜欢什么款式的戒指?」孟以稜人还在他身上压着,问出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嗯?」
「白金戒指可以吗?你喜欢上面镶鑽石还是喜欢镶其他宝石?蓝宝石?祖母绿?」
王铭璽看着对方,「你先把老二拔出来再说吧……」
「还没结束呢!」
「你……」王铭璽瞪大眼睛,感觉对方阴茎又在他体内涨大,继续在已经痠涨热麻的甬道进行下一轮抽插。
最后王铭璽大概被对方逼着说了五次我爱你,孟以稜才终于在他体内释放最后一次精液放过他。
他希望这不是孟以稜发现能逼他说爱他的新招式,否则他相信他很快就能学会天天说爱他了。
床上火力全开的孟以稜帝王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