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跟孟以稜的互殴中发现,对方虽然也没放轻任何力道,但是却很小心不让他嗑碰到会发生撕裂性伤口玻璃或是尖锐的桌缘。
会跟他认真互殴也是因为孟以稜大概觉得如果只让他单方面殴打,他们误会恐怕还是没办法解开,也没办法真正和好吧。
孟以稜没有说话,只是翻身压在他身上看着他,他俩四目交接,王铭璽看着对方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帅脸被他糟蹋成这样,有种对方活该死好的欣然,笑得欢快。可惜他肚子也被孟以稜揍了,没办法笑得太夸张,只能断断续续地抽笑。
原来他们的距离可以拉近得这么快,他主动勾住孟以稜的脖子,吻了对方被他揍得瘀青的嘴角,然后咬破他的嘴唇。
血腥味瀰漫在他俩唇齿间。
孟以稜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翻搅,细细舔过嘴里的每一吋,他也对孟以稜的口腔比照办理。
孟以稜离开他的唇后,像是讨好般地舔了上面印着他齿痕的那片脸颊,又替他整理凌乱的头发,摸摸他侧脸,开口问:「你愿意给我机会,让我和你试试吗?」
「我先验货,满意了再考虑留用。」王铭璽挑衅地看着对方,笑着回应。
虽然他现在的丑脸,好像没什么资格谈什么验不验货的。
接下来的剧情就如同王铭璽所预估的,两个人接吻给对方退去衣物,之后进浴室准备清洁。
他们给对方洗了澡,直到王铭璽要给自己清洁却被孟以稜打断时,他才依稀想起似乎有这一幕。
「以前是不是……唔、嗯……」
孟以稜吻住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把他吻得晕呼呼后才放开他,拿起莲蓬头转开,只剩水管喷头。「我帮你。」
王铭璽迷濛地看着孟以稜,有些迟疑,他记得对方那时候的技术很……不怎么样。
孟以稜看着他那狐疑的表情,笑了,「我可以,相信我,让我来?」
看孟以稜那么坚持,王铭璽也不再反驳,乖乖趴着给对方清洗后穴就是。
孟以稜服侍人的技巧确实比他那次迷迷糊糊的记忆来得精进不少,王铭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嫉妒──这些都是马运霖教出来的……好处是他只需要享受现成的成品,似乎也没那么糟。
孟以稜床上功夫很好,他相信他忘记的那晚,孟以稜一定把他全身上下都给摸透了,不然不会知道那么多他自己可能都没发觉的敏感地带。
孟以稜虽不是他睡过技巧最好的男人,但也有排进前三了。
直到孟以稜替他清洁扩张结束,用单手把他压在浴室墙上,当对方的粗长阴茎插入他湿热松软的后穴时,他才发现……「你──呜──」
孟以稜这是在重现两人唯一那次做爱时的记忆吗?
孟以稜把他的脸往后转,然后叼着他的舌头吸吮。两根舌头碰在一起,他舔着对方舌头,上头的小颗粒舌苔他都能清楚感受到。
孟以稜没戴套子,正如同他们那次做爱,对方阴茎顶进他穴里的每一部位,却独独漏掉刚才他用手指替他扩张时,时常抠弄的敏感部位。
「你故意的?」王铭璽在和对方接吻换气的途中,瞇起眼睛怒视对方。
他相信孟以稜把他全身上下都摸透了,不然不会摸得毫无疑虑。
孟以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把埋在他体内的阴茎直接往他敏感处深深顶弄,弄得他尖叫起来。「啊──」
对方轻重交替地抽插顶弄,他感觉内壁把对方的性器绞得死紧,像一百年没嚐过男人的阴茎似的。
孟以稜仍不厌其烦亲吻他,直到对方感觉到他即将高潮前,把阴茎抽出。
孟以稜把他翻成面对他,他脸上全是刚才爽得哭出来的生理泪水,还有和孟以稜打斗的痕跡。
孟以稜轻轻舔了他脸上的瘀青,还顺便舔过他的泪痕。「疼吗?」
王铭璽喘着气,还没来得及回答,孟以稜抓住他的双腿大开,把自己刚才还没发洩的性器,以正面姿势再次闯入他体内,他的呼叫通通进了孟以稜嘴里,孟以稜不给他说话喘息的机会,用粗大的阳具干他,还用嘴堵住他的呻吟和抱怨。
对方不给他任何抗议的机会,也没问过他,就直接把精液全射入他体内。
虽然木已成舟,王铭璽在对方把性器拔出来的同时开口抱怨:「你没戴套。」
孟以稜看着他,笑了。「你明知故问。」
王铭璽有些腿软地待在一旁喘息,看着孟以稜去装回莲蓬头,冲洗掉他喷在两人间的精液。
冲洗乾净擦乾后,孟以稜拉他到卧室里的大床上,他们互相用嘴给对方口交解放一次,当孟以稜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他身上,面对面再次用硕大阴茎闯入刚才没清理乾净的后穴时,王铭璽调侃:「你这次可别哭,我最讨厌砲友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哭了。」
孟以稜没回应他,只是把阴茎猛力顶入他体内,往他敏感的地方抽插,一下深一下浅,还毫无规律,弄得他心痒难耐,在他想要抗议时,孟以稜又突然重重顶进他的敏感处,每次都顶得他几乎高潮,后穴同时也欢快地把对方肉柱吸得更紧,两人紧密地相连在一起。
后来王铭璽受不了,再次高潮射出精液,这次他腰都软了,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孟以稜身上粗喘。
孟以稜拔出还没射精、仍賁张的性器,给他垫了颗枕头,让他用最普通的姿势躺着,用传教士体位把阴茎再次插入他体内。
「嗯──你怎么──」王铭璽本想抗议,可也懒惰了,乾脆直接双腿大开,任由对方摆弄。
直到王铭璽感觉到有一连串的水珠滴在他的脸上,他原本以为是孟以稜的汗水,睁开眼才发现是泪水。「你怎么又哭了?我说我最讨厌砲友哭。」
「我是你男人,怎么就不能哭了?」孟以稜回答,低沉的嗓音还了点哑,听来更是性感。
王铭璽看着对方,笑了笑,没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吻了吻对方的泪水,然后接受对方侵略,最后把精液全射入他体内。
王铭璽不曾跟砲友不戴套就干那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