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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知涵暂时歇了心思,晏澄却不敢掉以轻心。她特别容易受诱惑,今天说好的事,明天尝到些甜头可能就变卦了,他不能将赌注压在她的自制力上。
  他要彻底将她的初恋情结给打碎,以免日长梦多。
  晏澄托几个相熟的朋友打听黎清凡的近况,得知他和上任女友分手有一段时间了,心中顿时不安起来,怪不得又缠上阮知涵。
  这么多年都不曾出现的人忽然出现,大概率是原谅了过去的伤害,有备而来。
  晏澄不愿让阮知涵这么想,刻意跟她提过一两次黎清凡,一是显得他大度增加信任,二是引导她往黎清凡有可能对她不利的方向去想。
  如此一来,效果极佳,她渐渐相信他的话,怀疑起黎清凡回国找她的目的。
  晏澄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不逼她太紧,甚至有意透露出假如她想见面,他愿意陪她一块去避免她尴尬的讯息。
  她一口拒绝,跟他相处久了,她其实能大概辨别出他的部分套路。她知他不是真心的,说道:“算了,我确实不想见他,就像你说的,见了也没用。”
  阮知涵有所察觉他的伪装,隐约感觉他所说的话有偏向性,然而,她要选择他,就无谓做些多余的动作惹得两人不快。
  她没有戳破,也拒绝跟黎清凡再有纠葛。
  流水无情,奈何落花有意。黎清凡发现她的态度由温和转变成淡然,猜到晏澄从中作梗。
  他年幼时不战而败,不懂得争取,兜兜转转,才意识到她的选择是可以被改变的,重点在于他有多大的决心。因此,他主动去她的工作室拜访。
  阮知涵没料到他会来,初初很惊讶,还挺担心晏澄会知道。不过,她转念一想,晏澄答应过她工作室的人都得完全听从她,应该不会出尔反尔了,否则她势必要跟他再吵一架。
  她请黎清凡进她的办公室,拉上了百叶窗,吩咐助理到楼下的星巴克买两杯咖啡。
  助理询问口味,她犯了难,望向他。他浅笑,眸子里的微光一闪一闪的,“燕麦焦糖玛奇朵,双份浓缩。”
  她闻言,惊喜道,“你喜欢这么喝啊,我也是诶。阿澄就不喜欢,他只爱他的冰美式。”
  黎清凡轻笑两声,瞧着她炯炯有神的眼睛,心想,她和从前没有太大不同。她仍然美丽、天真、可爱,像漫山遍野的杜鹃花,浪漫鲜艳。
  “他的口味跟你不合,”他说,“情侣难免会碰到这种问题。”
  不知为何,阮知涵思及两人做情侣的那段时间,再打量眼前高大挺拔的英俊青年,视线都变得朦胧起来。
  她附和,“嗯,他如果喜欢一样东西,会一直喜欢,我也拿他没办法。”
  阮知涵说话的声音很柔,黎清凡这才听出她的变化,她的身上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稳重,学会一语双关,不再似过去那般没心眼。
  他开门见山,“你是不是想说,我没有希望?”
  阮知涵听他点破,有些忐忑,“我没法跟他分手,他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当年,和现在,都是一样的。”
  她说出心声,黎清凡竟有点感激她的坦白,“你当年要是把这番话说给我听,而不是糊弄我,我心里会好受很多。”
  至少,他输得明明白白,不至于耿耿于怀多年。
  阮知涵想起她的怯弱,微敛眼皮。除了黎清凡,她没在感情上亏欠过谁,某种意义上,他也是特殊的存在。
  她诚恳道,“对不起。”
  黎清凡冲她笑,他褪去了青涩少年的外表,他的面容和身躯,都透着真正的男性魅力。
  阮知涵抿唇,他似乎和晏澄相似。可她当年完全没觉得两人有共同之处。她抛弃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估摸着是她紧张过头产生错觉了。
  黎清凡没谈太大令她尴尬的话题,只和她聊这些年的学业事业,还说要给她介绍几位知名品牌创始人。
  阮知涵不缺资源,然而,她还是很感激他仍在为她着想。他的言语很真诚,晏澄的说法就不太有力了。
  她暗地里叹口气,晏澄的心思,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虽能理解,但不免为难。
  夜晚,晏澄下班回家,照常回卧室冲洗干净,仅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就走出来,宽阔的肩膀上残留着水珠,灯光映照下,性感非凡。
  阮知涵主动迎上前,他的大手探进她的裙摆,摸到湿滑的花唇,他的视线飘向床,果然发现了她的小玩具和摆在中间的枕头。
  他伸入一根手指抽插,另一手搂着她的腰,吻则印满了她的脖颈。
  龟头很快抵住她的穴口,她缩腹,吐出的蜜水浇在棒身,他不由得倒吸凉气。
  晏澄拍拍她的臀,说:“腿分开点。”
  阮知涵依言照做。她已经彻底决定要生个孩子,他接受了她的安排,一周前开始不用避孕套。
  他插入的瞬间,没有薄薄的硅胶阻隔,肉贴肉的紧致快感使两人都颤抖了一下。他刚开始没什么耐心,掐着她的腰,进出的速度很快,阴囊撞到她的穴口,她呜咽吸气,还说:“太扎了,你刮下吧。”
  晏澄亲她的后背,随口答应,“都听你的。”
  阮知涵的双手被他抓着,身子不受控制地随力道往前扑,而身后男人的手臂会及时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在这极致折磨的拉扯中,她浑身脱力,仰躺在床上,伸出软绵绵的胳膊搭在他肩上,和他拥吻。
  他怕她太快高潮,放慢了速度,她总算好受点,能喘口气。她理了理头发,找回自己的声音,“嗯……你慢点……我有事跟你说。”
  她专挑这时候说,恐怕不是好事。晏澄不理,专心致志地干活,叼住她的乳尖,含着吸吮。他的脸都埋在她胸口处了,她动弹不得,手指摸着他的发丝,“你先……啊……放开我……”
  她说话断断续续的,晏澄把两只乳房都亲了个遍,总算愿意和她说两句话。
  就这相连的姿势,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不许动了。”
  他深知逃不过,“你说吧。”
  她还卖个关子,“其实不是特别重要的事……”
  他听完,按着她下半身,抽送几下,动作幅度重新变大。她连忙叫停,“还是挺重要的。”
  晏澄停下来,不用想都知道是为了谁。她怕他生气,每次都爱在这时候说事,多少有点败兴。
  他说:“他去找你了?”
  阮知涵问:“你怎么知道?”
  这点事,他要看不出来,白跟她在一块那么多年。他说:“你脸上不写着吗?”
  她立即伸手摸自己的脸蛋,春潮涌动,她的双颊都在发热。她娇滴滴道,“讨厌。”
  晏澄不跟她卖关子,直接了当告诉她,“他想对你做我正在对你做的事”
  阮知涵感受着蛰伏体内的肉棒,脸颊更红了。可她说不出反驳的话,年少时可能是图一块玩耍,或者情窦初开纯洁无暇,如今都是奔三的人了,成年男女,谁谈恋爱不做这档子事。
  她偏过头,“也没那么……”
  她话未说完,他重重一顶,强调道,“只有我能这样对你,你说过,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阮知涵是有这么承诺过,她当时带了些开玩笑的性质。她有点难为情,“我们两都只有对方,我当然知道。”
  他说:“见过就算了,但你要清楚,谁是外人。”
  阮知涵表示她明白,随后贴上他的身躯,紧紧相拥。他喘息,深埋入她体内,用力抽插数百下,抵着穴腔深处射出。
  她推了推他,“肚子不舒服。”
  他没有退出,半软的阴茎堵着,给她揉小腹时,稍微用力往里按,能摸到点痕迹。
  “娇气,”他说着,还是小心翼翼地给她按摩,“现在呢?”
  “好多了。”
  她偷瞄他,他面无异色,她放心下来。
  晏澄希望她快些怀孕,就不急着结束,多来了一次。他原先还不太乐意,毕竟她吃不了苦,何况是皮肉之苦。不过,他近来的想法变了。
  她一旦有了要某样东西的想法,就会变得格外急切,这才不到一个月功夫,她已经有过六七次疑似怀孕的经历了。晏澄工作之余,跟着她一惊一乍,也挺累。
  其次,黎清凡并未死心,想着竞争下正宫的位置,晏澄只想尽快了结他的幻想。
  最后,她的脾气虽然有变好,但她一向有注意力不集中的毛病,有个孩子能安分点。
  基于以上三点,他几乎每晚都要她坚持执行备孕计划。阮知涵努力了,体力实在跟不上,委屈道,“那怀孕要有卵子才行,我们没必要这样一直做做做。”
  晏澄有私心,却说得冠冕堂皇,“排卵期这种事说不准,有备无患。”
  阮知涵的骨头都要被他肏散架了,何况是下面那娇嫩的私处。她想了个法子,约着做排卵监测。
  到临近的几天,她常往医院跑,有回黎清凡去找她扑了空,他没问太多,愣是等到下午两点左右。
  阮知涵回工作室看到他,略显尴尬,“你怎么来了?”
  黎清凡看她提着医院的袋子,关切道,“你病了?”
  “不是,”她放轻声音,“没什么。”
  他觉得奇怪,没病去什么医院,不过她不愿多说,他也没理由多问。待她转身,他多瞧了眼,偶然看到某几个字,心中一咯噔,没忍住问:“你怀孕了?”
  “没有,”她一个趔趄,忙扶住桌子,故作忙碌地拨开头发,“备孕而已。”
  黎清凡默然。
  阮知涵脸皮不如过去那样厚了,她感觉说自己在备孕,跟说自己经常做爱,没有任何区别。一时之间,气氛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