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铺天盖地的那天,两人已经坐上离开的飞机,当事人没有任何影响,关掉手机,在离地八千米的地方亲亲热热靠在一起。
他像个粘豆包一样,抱着她不肯放手,靠在她的肩头小猫一样用头发蹭她吻她,梁玉无奈随他动作,却也在他试探着拉着她的手往里放的时候,制止了他。
监控倒是没有,可飞机上可不只有他们两个,还有空姐呢。
“别动。”亲亲他的耳朵,梁玉把他的裤腰整理好,手摁上他的腰,“不难受了?”
最晚可不是没弄,他到最后也不是没逃,才过了十几个小时,他就忘了昨晚怎么求她的了?
眨眼看着她咬唇不说话,林修之觉得自己像个饥渴的荡夫,可还是忍不住渴求她的一切。
他需要那些东西来证明,自己真实的在她身边,真实的跟她在一起。
“疼...涨得疼...”
坐到她的腿上,低姿态的弯腰亲吻她,林修之环住她的肩膀,大胆拉开裤子拉链。
瞳孔一缩,梁玉抬头看他,他脸上的绯红不是假的,可直挺挺露出来的东西也是真的。
他没穿内裤。
“摸一摸...梁玉,你摸一摸...”
他哼哼的声音好似要哭了,羞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的东西却越涨越大,个子长了,发育的也越来越好,跟她最大的玩具比起来也不相上下,有时候看着他颤抖的肩胛骨跟消瘦的背,梁玉都对他的发育程度感到惊讶。
一只手摁住他的腰,梁玉捏上他的下巴抬高让他看自己,还是那双含情眸,可现在含的情不止是少男少女的羞涩,更多的是一种大胆的淫欲。
她的小青果子,已经长成饱满多汁的杏。
“ would you like some cold to drink?”
突然出现的空姐吓到了他,本来胆子就小,还做了这么大胆的举动,他简直要羞愤而死,闭着眼睛趴到她颈窝里,发出一些只有她能听到的没出息声音。
“Champagen,please.”
手臂遮挡着,把他摁向自己,他的性器都顶到了肚子上。呜咽一声抱紧她,生怕空姐能看出端倪。
盛满冰的香槟桶放到桌子上,“呲”的一声,香槟酒打开了,小气泡漂浮在杯子里,梁玉礼貌颔首,示意她自己不叫她就不要出来了。
等到脚步声消失,他才小猫探头一样侧头看,红着脸想要从她身上下来,好似刚刚已经用完了所有勇气。
“喝过酒吗?”摁着他的腰不让他动,梁玉拿起香槟杯,浅酌一口。
“没...”
似笑非笑看着他,一口饮尽,随手放下杯子,捏着他的下颌拉过来,将甜丝丝的香槟渡给他。
她很有耐心,一点一点,一丝都没漏出来,直到他忍不住想要呼吸,才松开他的唇,拿过另一杯慢慢品尝。
“好喝吗?”
他皱眉摇头,微微张嘴:“怪怪的。”
笑着亲他的嘴角,放下杯子,手不知道何时已经伸入了他的衣服里,从脊柱处摸着,他清晰的骨头,这个地方昨天被自己咬了一口,那个地方留了痕迹。
从香槟桶里抓了冰块的手干脆又直接,他颤抖着叫出声,却又在下一秒捂住嘴巴。
坚硬的冰化得很快,水淅淅沥沥打湿了他的裤子,他额头上的汗全都擦在了她的肩膀上,期期艾艾的声音堵在喉咙里不敢发出。
“湿不湿?把裤子脱了。”
这不是询问句,他也不会拒绝,膝盖分开跪在她腿侧,衬衣也遮不住身下的湿漉漉。
他很瘦,但臀上是有肉的,翘而软,不知道是偷偷练过还是天生,梁玉很喜欢捏他的屁股,也喜欢咬他这里,每次他都说不要,可每次都偷偷蹋腰自己送上去。
色情又大胆的揉着他的臀肉,带着水渍的指尖貌似不经意的划过他的股沟,他发抖,像有开关似的,微抖是摸到的时候,战栗就是捏着冰块靠过去的时候。
“都化了,没关系。”
摁着冰块在他尾骨上移动,梁玉握着他的性器毫不留情。
“乖,再分开点。”
他怕,很怕,但还是乖乖听她的话,分开腿,蹋腰,扶着沙发背靠在她的身上,雾蒙蒙的眼睛里全然是对她的信任。
小傻子,不该这么信她的。
冰凉的指节先进去试探,已经是熟悉的伙伴便没几秒就接纳了,轻轻抽动几下就软软裹着她的指节舍不得她离开,她的小宝贝已经被她开发成小淫魔了。
还在化水的冰块抵在入口处,他紧张贴在她的侧脸,轻声哀求着:“不行...不行...会坏的...”
这几年下来,她早就把他吃透了,什么是真的不行,什么是以退为进的撒娇,她明白且受用。
“不会的...不会坏,我哪里舍得弄坏你?”
亲吻他的唇,潮湿又缠绵,他被这个吻带走所有思绪,直到那块已经化了一半的冰块真的进来。
尖叫声被她堵在喉咙里,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冰凉的坚硬在温暖脆弱的地方无规律的横冲直撞,他敏感的身体怎么受得住?
可梁玉才不管,一大把冰块都握在手里,淅淅沥沥的凉水滴在他的背部,里面凉,外面也凉,他只能躲到她的怀里,最温暖的地方。
第一块好进是因为已经化了一半,变成小圆球了,第二块还带着方形的棱角,就这么往里塞,他的大腿剧烈颤抖,直到第二块进去,才脱力呆在她的身上。
只有第二块是最难的,还有最后一块,梁玉数着呢,已经进去了九块,这是第十块,她把手里的都塞了进去,又抓了一把,最后一块塞进去的时候,她好似都听到冰块与冰块之间摩擦声,然后是他崩溃的哭声。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撑破了...”
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冰块与冰块挤压着,攻击着,顶在他所有敏感的地方,穴口紧紧闭合着,水也能被挤出来一些,被肠壁暖化的冰化了不少,水晃荡着,带着冰块,一次又一次让他想要逃离。
“弄出来吧。”
他抬头看她,不明白怎么弄出来。
拍拍他的屁股,梁玉慵懒靠在沙发上:“挤出来,像上次一样。”
上次她把他绑住,塞了六颗拉珠,让他自己弄出来,他当时带着眼罩口枷,思绪都是飘在天上的,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现在,他清醒的不能在清醒。
“你别看!”他又落泪了,好似觉得十分羞耻,颤着手捂她的眼睛。
“我不看。”她嘴角的笑意温和,轻轻抱住他的背靠在他的胸膛里,“快点吧,不然等会儿都变成水,我就要看了。”
想起另一次被她玩失禁的样子,林修之浑身都发烫,咬唇捂着她的眼,跪着抬高腰,控制着蠕动着内壁,难耐张嘴。
黑暗中,她闭着眼,许久,才听到一声清脆的冰块落地。
带着淅淅沥沥水声,然后又是一声,有两声是连着的,他也喘息着咬她的耳朵,好似在怪她怎么这么折磨自己,九声过后,他呜咽压着她趴到沙发背上,臀肉像奶油尖一样颤抖,穴口处一张一弛,还在滴着透明液体。
“怎么没有了?”她疑惑了一秒,就明白了。
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