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皎今天特别不听话,不仅不跟随裘闻的节奏,还总是给他使绊子。他大力抽插时她没办法反抗,但只有他速度慢下来,她就会恶意夹他性器,紧缩穴道,幼稚地报复他。
裘闻第一次差点被夹射,后续就有了经验,狠狠抽插顶弄,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慢点!”
徐皎已经被前后肏了个遍,这是裘闻第二次面对面插进她穴口。她狠狠抓着裘闻伏起来的肩膀肌肉,指甲已经刺入他皮肤,挠得他满身红痕。
但他就像感受不到疼痛,腰腹如发动机一般,快速地肏弄她被抽插红肿的小穴。
“刚刚不是让我用力么。”他拔出硬挺的性器,在她感受到空虚嘤咛时,他再狠狠挺进去,每一下都肏得生猛,语气却温柔:“还觉得我小吗?可你的穴也不够深啊,让我怎么插鸡巴都露半根。”
“……”
徐皎早就为自己的嘴硬付出了代价,被男人大力肏弄,除了哼哼唧唧的呜咽声,她现在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
浑身都是动情的热汗,他们刚开始做的时候外面天还没亮,现在透过窗帘缝隙,徐皎明显能看到有阳光从楼顶射下来,周遭斥满暖黄色的光线。
“专注,宝贝儿。”
裘闻扭转她侧过去的脸,与她目光相接,见她媚眼如丝,紧咬娇嫩的唇瓣。
滚烫的茎身摩擦女人温热的穴肉,他没有停下来,被她娇媚的模样刺激得眼尾发红,硬邦邦的鸡巴肏弄得更加大力。
“宝贝儿,别忍。”
找到她的敏感点,他接连抽插几十下,精准地朝着一处狠撞。
“啊……嗯……”徐皎的呜咽变了调,细白脖颈昂起,敛眉紧紧抓着身下床单,就是不愿意张嘴浪叫。
性器交合处缓缓淌出晶莹的淫水,很快,剔透液体在男人高速挺动的摩擦下起出白沫,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清脆又暧昧。
“啊……不行了……”
徐皎突然喊出声,穴道猛缩,攥紧床单的手去抱裘闻的脖子,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我不行了……”
剧烈的喘息声响起,她面色涨红,小腹痉挛颤动,身下一股一股泄出大片水渍,打湿了男人身下的耻毛和深灰色床单。
徐皎交代得干净,裘闻的欲望还未纾解,不顾她仰头大口喘息的柔弱模样,他禁锢她的腰,挺着蓄势昂扬的硕长性器,卷土重来。
奔着她的敏感点,他大力抽插,几十下上百下的肏弄,不留情面,用足了力气。
“混蛋……”徐皎泄了好几次,此时浑身无力,骂人气势不足:“别动了……”
女人本就紧致的穴道一再猛缩,每一处穴肉都像小嘴,嘬吸裹紧他红通通的性器,刺激得他额角青筋暴起。
“嗯……”闷哼一声,他迅速从她体内拔出鸡巴。
徐皎只觉眼前一道白光,一滩滚烫白浊急速射到她小腹,甚至很多喷溅到她奶子和下巴,画面萎靡又香艳。
不仅如此,裘闻此刻竟然还扶着他尚未软下来的性器,不停地在她小腹抽动,一股一股的乳白色精液往外流。
“你射这么多。”盯着他被欲望侵袭的面庞,徐皎的脸不知不觉红透,但语气嘲弄:“好像看起来挺丢人的。”
前任见面第一次睡,竟然发现对方不知餍足,射出这么多浓精。
这些话换以前都是让裘闻没面子的话,但现在不是,他被徐皎讽刺习惯了,脸上漾开玩味浪荡的笑意:“我射一次,宝贝儿泄了三次还是四次来着。”
“……”
徐皎不笑了,缩着下巴看向自己身上的白浊,想都没想,指使裘闻:“你给我弄干净,一股味儿。”
“什么味?”裘闻掌心摊开她奶子上那几滴精液,明晃晃揉弄占便宜,薄唇越掀越高:“宝贝儿今天又没吃过,就尝出哥哥鸡巴什么味儿了。”
“……”
徐皎发现了,裘闻比以前更无耻了,说话也更下流。
她不说话了,裘闻的手却没闲着,由最开始的一只手变为两只手,掌握她圆润软嫩的奶子,用足了力道朝着一个方向揉弄,非要给她用精液涂满。
还有她平坦的小腹,上面所有的浓精都被他推开抹匀,乳白色渐渐铺满她前胸,淫靡又色情。
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徐皎毫无还手之力。
安静了半分钟,她迷蒙的眼神渐渐清明:“几点了?”
裘闻身边没有电子设备,也不想下床去看,回应得敷衍:“反正还早呢,今天周日,我明早送你回学校。”
“不行。”徐皎被咬肿的唇瓣勾翘,圆润杏眼无辜:“程霄寻中午回学校,我得去找他。”
脸上轻浮的笑意瞬间僵住,裘闻那双黑眸没有一丝温度:“我们刚刚睡过,你一会儿要去找他?”
“嗯。”徐皎点点头,“怎么了吗?”
裘闻紧紧盯着她,“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推开他还放在她身上的手,徐皎脸上的笑不见了,语调薄凉:“你我都是成年男女,睡一觉,代表不了什么。”
徐皎以前就是想要的太多了,才会什么都抓不住。现在她什么都不期待,就不会再失去。
但裘闻不是这样想的,他以为徐皎主动找他,代表想和他重归于好。
“要是不喜欢,你不会和我发生关系。”他断言,她不是随便的女人。
徐皎看了他好久,见他真的在认真,笑吟吟地说道:“你以前不喜欢我,不是也和我睡了很多次嘛。我现在学你就够了,玩玩儿而已。”
“……”
“我既然敢和你睡,就不怕你把这件事告诉程霄寻。”徐皎什么都不怕,“在我眼里,你和他都一样,喜欢过,仅此而已。”
明明刚刚还热切的拥抱亲吻过,占有彼此,但现在气氛瞬息万变,她好像在和他说着告别的话。
裘闻不喜欢听,直接打断:“我们还有以后,我会一直喜欢你。”
那一刻,徐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挑出弧度,眼神却黑漆漆的森冷:“有人和我说过,相信男人,是倒霉的第一步。”
“……”
她铁了心要走,裘闻在不强迫不乱来的基础上,根本留不住她。
这于他而言是持久攻坚战,他不会因为一时受挫放弃。暗自叹出一口浊气,他嗯了一声:“好,别信我。”
裘闻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垂眼间眼尾眉梢浮起纵容宠溺:“还早呢,先洗澡吃饭,一会儿我送你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