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嗯嗯……哈啊……”
易施卖力的动着腰,丁甜甜即便眼睛在哭泣,却面色淫乱的疯狂迎合着。
这种明明有着理智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感觉,对于少女来说,无疑是痛苦的,可她此时也无力改变一切。
“呵哼,舒服吗母狗嗯?”易施扛着其双腿,托着其腰双手用力的抓弄着其屁股。
“舒服啊……明明呜嗯哈……”明明不想之语未出,丁甜甜以说不下去,哽咽着摆着头。
那火热坚硬的肉棒次次顶弄着她脆弱敏感的花心,带给她无尽的欢愉,使得她一次次张合着溪谷含住,她一时间无法说出不想要的话语。
这种话骗不了对方,同样也骗不了自己。
“呃啊!……呜……好难受呜呜……”临门一脚时,穿刺她的人突然停下,丁甜甜不明所以又难受交加。
“呵呵。”
易施愉悦的欣赏着丁甜甜难受到哭泣的样子,感受着其溪谷内肉壁拼命张合好似在吞咽肉棒的舒爽感。
这是原身每次找到新玩具必会做的事,充分享受凌驾于人的同时,还在等待着玩具放弃一切下贱求欢的那一刻。
“呜呜好难受…主人给……主人艹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腰被控制住,丁甜甜连自己动都做不到,只能徒劳的用手腿勾着易施的背,身体的热度未散,越发空虚难耐的感觉将她逼疯,什么自尊理智统统抛诸于脑后。
她现在只想从空虚之中解脱出来。
“哼。”
轻蔑一笑,易施扛着对方的双腿上身下压,吻住对方的同时,也快速的动起腰,次次尽根末入,让二人更加的贴近。
“唔唔…!唔哼……呜唔嗯!唔唔嗯嗯——!”
丁甜甜只感到自己的花心像是要被顶烂一般疼痛到麻木,只剩下无尽的快感,随后在花心被狠狠一顶一下突破了临界点。
易施则在千钧一发之际拔出肉棒,将精液射在了其小腹上,她喘息几下,起身拿过许珊的摄像机。
将其淫乱的神态与下体全部摄入其中,许珊则跪下身为她清理肉棒的‘脏污’。
“呵呵,你这次做的很好,也到高考冲刺阶段了,今天过后你就提前解放了,我以后不会再找你。”关上摄像机,易施心情很好的拍了拍许珊的头。
许珊眼中出现喜意,能够摆脱易施是她两年间最期盼的事,若不是还在用口服侍着对方,她一定会笑出声的。
“至于你……”
易施推开许珊,低头俯视着已然回神,双眼有些麻木与心慌意乱的丁甜甜,对方被她凝视身体颤了一下。
显然这一番折磨,让其已经在心底打上了恐惧的烙印。
“以后就是本小姐的母狗了,要随叫随到知道吗?”易施用脚轻碾着其脸颊。
“知,知道了……”丁甜甜身体发颤,抽泣着回答。
“若是不想人尽皆知你这副下贱样就别耍花样,不然哼!”
“是,是。”被哼声吓得身子一颤,丁甜甜连忙点头。
到底是涉世未深被娇生惯养的小丫头,一番折磨与恐吓,一下子就让其惶惶不安,不敢再骄纵行事。
“好了,我先走了,作为‘前辈’你好好教导一下后辈当母狗的经验吧。”放下脚,易施抠出SD卡,穿上裤子离开了宿舍。
她希望许珊能够全方位讲解原身的可怕与丧天良之处,好让丁甜甜乖些,不用受太多苦。
她也可以免去用太过丧天良的方式来对待对方唉……
当她回到家中时,易傲天已不在,只有温茜在客厅与回到家的易梦在看电视。
‘精力’不济的她放弃了这个好时机,与二人聊了两句便上楼洗澡去了。
宿舍被改造后,洗澡间已被拆除,她是顶着一身黏腻回到家的,哪哪都不舒服。
“姐姐,你是要了妈妈吗?”
易施吹干长发出来,易梦就坐在床边,问出了一句让她感到意外的话。
她自认没有露出任何马脚,而且上次利用其打闹故意碰到温茜那件事,也是在她有意引导,对方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怎么这么问?”易施站在易梦面前,搓了搓对方的短发,将好好的短发搓成了鸟窝。
“讨厌!”易梦打开她的手,一边整理头发一边道:“因为最近提起姐姐,妈妈的神色总是不自在,刚刚看到你回来,身体又立刻绷紧魂不守舍的。”
“哦,可能是她撞破我看小黄片的原因吧。”易施挑眉面不改色的瞎扯。
“骗人!哼。”双臂抱胸,易梦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信。
别以为她不知道自家姐姐打的什么主意,有了她这个可爱的妹妹还不够,还想要妈妈,哼哼。
“你呀,别管那么多了。”易施宠溺一下,刮了刮其能挂油瓶的嘴唇。
“梦梦不是小孩子啦!”
“唔!”
易梦将她扑倒吻住,右手熟练的撩拨其她下面的软肉,可是这次不是很见效,又揉又搓了半天,也不见它抬头。
“臭姐姐,是不是出门玩了很久?”一吻毕,易梦喘息着语气谴责。
“呵。”轻笑一声,易施隔着衣服揉搓起其小馒头。
“嗯……姐姐~”硬气的神色立刻软下,易梦很快缴械投降。
“梦梦不乖哦,要惩罚才行。”易施将人翻身压下,一点点解开其的衣服。
“姐姐……”易梦迷离着双眼,望着身上之人那对待物品的眼神,却很着迷。
将人脱光,易施从床头柜中拿出许多玩具,先将人绑上,随后拿着情趣蜡烛点燃,骑在其身上。
“嘶啊!姐姐对不起啊!原谅梦梦嘶!”易梦畏缩着躲避着滴蜡,可是被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此时的她好似换了一个人,古灵精怪全无,惧怕畏缩着自己的姐姐,身体微微的发抖。
她已知情事却仍旧对其言听计从的原因除了喜欢姐姐以外,还有就是不敢忤逆,不然会受到会让她很痛的惩罚。
“哼哼,告诉姐姐,错在哪了嗯?”易施将蜡烛放在其胸口,居高临下的问。
“梦梦不该干涉姐姐的事,不该啊哼!!!”
因恐慌而起伏的胸口使得蜡烛倒下,灼烧的疼痛差点让她惨叫出声,幸好即时合上了嘴,叫痛叫声咽入口中。
她知道,若是被妈妈听到声音打断姐姐,事后她会受到更可怕的惩罚。
“梦梦?有没有很疼?”易施眼疾手快的拿起蜡烛吹灭,随后舔了舔被烫的有些红的胸口,满眼担忧。
“没,没有已经不疼了。”易梦勉强一笑,额头冷汗暴露了一切。
“那就好。”
而易施却相信了其拙劣的谎言,笑着帮其擦掉冷汗,抚摸着其脖颈柔声道:“梦梦虽是我的妹妹,却仍旧是低劣品种呢,所以要乖乖地听话,服从姐姐嗯?”
“知,知道了姐姐,梦梦一定会听姐姐的话。”易梦冷汗再次留下,笑容已经僵在脸上维持不住。
她想起了曾经对方差点单手掐死她的场景。
有时候变态与神经病往往只在一线之间。
“呵呵很乖,来,姐姐给你奖励。”易施笑容越发柔和,将人翻过身,把润滑油塞进其后门挤出一些,随后将跳蛋塞了进去。
“唔哼,嗯嗯哈……嗯姐姐哈……好,好刺激,姐姐慢些唔,梦梦承受不住哈啊……”易梦双手被反绑着,脸颊贴在床上,脸色潮红。
“这是姐姐的恩宠,要心怀感激的收下嗯?电量能够维持两个小时,好好享受吧。”
“是姐姐啊哈~”
易施笑着拍了拍易梦的头,起身就这样离开了房间。
客厅内温茜也不在了,不用想也是怕她有下来的可能性,独处起来会尴尬所以躲回了房间吧。
自从上次过后,二人便没有单独交流过,由此可见对方是一个喜欢逃避,不会直面的人。
这也正中了她的下怀,怕就怕对方意志太坚定,态度太坚决使她不好再下手。
而采取如此逃避的行为正说明了对方内心的动摇,以及面对她时无法淡定的性子。
话说回来,破廉耻没下限的任务一个接一个,一点没有结束的兆头,不出意外当温茜彻底攻陷后还会有下一个。
她还是第一次看不清任务的走向。
所谓的观察任务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看她到底有没有消极任务仅此而已吗?
还有被判定时,神们轻易的便接受了她的狡辩,她并不觉得神们都是个傻子,被吹嘘得找不着北。
围绕着神,七度空间,任务者的谜团越来越多,她总觉得迷雾当中笼罩着阴谋。
可又想不出被神们所支配,几乎无法反抗的任务者们,有什么好让神们图谋的?
难道一切都只是她想太多吗?
摇了摇头,她暂且压下所有疑虑,打开了电视。
现下最主要的自然是任务,至于什么谜团阴谋的,或许回去后她该找安美雅谈谈,她能够信任的人只有对方。
不求对方能想出答案,也总比自己压在心中无处述说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