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光秃秃的枝丫,云压得很低,一片灰蒙蒙。
屋外北风过境,屋内暖意熏人,柜中摆的是经史典籍,墙上裱的是“功不唐捐,玉汝于成”,祝梨梨趴在那张红木书桌上,身上穿的是白底压蓝道的运动款校服,此时衣衫半褪,蕾丝内裤堪堪挂在脚腕上,浑圆的臀高高翘起,素白的手指紧紧捏着桌檐身子紧贴着桌面上覆着的玻璃,冰凉的触感冻得乳尖挺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身后的人酒气正浓,葡萄味的醺醉,烘得人热起来,许渊知压着她,将她抱了个满怀,一只手拥揉着她的乳,一只手顺着腿间毛发稀疏的阴阜探去,指腹在细狭的缝隙来回划过,甬道里诚实地吐出清液,他蘸了蘸,覆上她半裹的花蒂。
轻拢慢捻抹复挑,男孩手法青涩,领悟力却极强,听着她的哼声,把她当作他指下的琴键,灵活地按压让她疯狂的那一点,让人呼吸愈发急促,一阵阵酥痒从身下传到四肢百骸,还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祝梨梨皱着眉,口中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弱莺似的撩拨着他的情欲,让他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她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但这如何拦得住他,许渊知蜷起膝盖向上一顶,便露出了汁水淋漓的花穴。
幼时身体不好,为了养生便有了定期运动的习惯,祝梨梨时常能看到他跑步的身影,运动服下的身体看着单薄,实际脱了后肌肉线条流畅,胯下本钱颇足,紫红色微微上翘,兴奋渗出晶莹的腺液,蠢蠢欲动。
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带,温热的呼吸扑在耳廓就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禁不住打了个突,他把女孩莹润的耳垂含在口中,舌尖撩过,怀里的人滑不留手,活鱼似地扭。
把人禁锢在方寸之间,身下炽热的肉蟒摩挲着滑腻不堪的花穴,他的耐心渐渐消失,手指发力,指腹上的薄茧摩挲着她最柔软的肉核,中指插进甬道,层层迭迭的媚肉立时吸上来,进进出出摩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快感海浪般向她席卷而来,慢慢集聚迭加,最终眼前一片雪白。
祝梨梨下意识地绷直了脚背,整个人偎在许渊知怀中大口喘息,下面咸湿的淫水喷了他一手,湿漉漉的,洇湿一小片红木地板。
少年生机勃勃,下面一柱擎天,青筋凸起,纵横交错,狰狞的性器和表面的清冷格格不入。
“可以吗?”他咬着她的耳朵吹气,半是撒娇半是哀求。
两个人早就不知道荒唐了多少次,只见祝梨梨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硕大如李的龟头缓缓没入被叁根手指开拓过的穴口,可他太粗,依旧把狭小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在嫩肉的褶皱中艰难开拓,好在她水多,因此并不觉得有多痛,只觉得下面胀得厉害。
“嘶……好紧……”许渊知说着,将她翻了个面,肉蟒在甬道内转了一圈,照顾到花穴的每个角落。他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吮舔舐,分散着祝梨梨的注意力,趁她不备,一下就顶到最深处。
“啊!!”女孩猝不及防,眉头皱在一起,朝着他的肩膀咬下去,没有虎牙也足够尖利。
缠绵的吻落下来,没什么技巧,但是带着初恋滤镜,亲得人晕晕乎乎,粉红泡泡直冒。
不知道怎么回事,许渊知触碰到了哪一点,祝梨梨的身子便过电似的颤抖,嘴角再次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会意,朝着那块半硬不软的肉卖力攻伐,每次都要狠狠碾过,直到她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她的身体很软,抱着舒服,他不忍住疯狂律动的欲望叁浅一深,九浅一深地徐徐图之,青春期的少年精力旺盛到骇人,他磨得她小声啜泣,几欲发疯,直到两个人一起奔赴高潮。
最后,许渊知终于再忍不住,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大概是禁欲已久,那东西又多又浓,等他软了退出来,那些她吞不下的精儿淅淅沥沥地往下滴,雨打娇花的淫靡。
一朝春梦了无痕,梦醒时分,六角形的冰晶从天空飘下,落在鼻尖上顷刻化为水滴。
“走啦!祝梨梨!”梁南站在楼道口颇有些不耐烦地跺了跺脚,呼出一团团乳白的哈气。
梦里没能下成的那场雪,在现实中即将把世界装点成一片银白。
远方的卧室里,少年皱着眉头沉思,似是想起了刚才的画面,脸上染了一层绯。昨晚的梦太过真实,仿佛指尖还残留着女孩的体温,他熟悉那具身体,仿佛自己曾经无数次占有。